街道一定會想辦法處理,但顯然把聾老太太留在院内要更為妥當。
尤其是事情本來快解決了,卻因為婁曉娥和何雨水的幹預而變得複雜,他心裡更是不舒服。
見易中海沉默不語,面對大家期待的眼神,何雨水決定履行作為管事的責任,她對衆人說:“既然大家都不同意,那這件事就這麼定下了。
”
“我會明天去街道問問,争取給老太太找個妥善的安置方案。
”
院子裡的人們如釋重負,紛紛舒了一口氣,各自行散。
閻埠貴也走上前來,感激地對何雨水說:“雨水,你跟街道主任好好談談,不是我們院裡不願意幫忙,隻是這事實在棘手,也不合理。
”
“如今大家都在溫飽線上掙紮,哪有閑心去照顧别人?再說了,這次是一個老太太,如果今後類似的情況層出不窮,該怎麼應對呢?”
閻埠貴滔滔不絕地列舉理由,顯得很有道理。
何雨水一面答應着,一面點頭贊同。
易中海則沉着臉向家走去,人已散盡,還有什麼好說的?何雨水既然攬下這事,就讓她去辦,自己也省心了。
次日上午,何雨水來到街道辦事處,找到主任王蘭花,将聾老太太的情況詳細說明後問道:“主任,這位老太太年紀不小,又是烈屬,街道能不能給予幫助?”
聽到這裡,王蘭花頓時愣住了:“你說的烈屬是什麼意思?聾老太太怎麼成了烈屬?”
是啊!何雨水點了點頭,卻發現自己有些茫然。
為什麼王蘭花的表情和語氣不太對呢?
兩人互相盯着對方,最終王蘭花忍不住連續發問:“聾老太太何時變成了烈屬?我怎麼一點風聲都沒聽到?是誰告訴你的?”
這是怎麼回事?聾老太太并不是烈屬?何雨水驚訝之餘解釋道:“是壹大爺說的啊!”
四合院裡,易中海正責備着傻柱。
傻柱連忙喊冤:“壹大爺,您這不是冤枉我嗎?那天晚上我一直追到了區醫院,後來才聽說你們去了宣武醫院。
”
“宣武醫院那麼遠,您也不能指望我跑腿過去吧?”
易中海愣了一下,想不到傻柱當晚确實追到了區醫院。
他依舊不滿意地問:“那你第二天怎麼不去?老太太平時待你不薄,難道就是因為雨水的事讓你心存芥蒂?”
傻柱有些無奈地說:“不是工廠的事太多,忙得我忘了嘛?您又不是不清楚我的記憶力,再說我不在的話,後廚的大鍋飯就沒法做了,工人們也會餓肚子,所以我離不開啊!”
“我本打算今天周末再去看看老太太。
”
“誰知道您昨天就已經把老太太接回來了?不過聽聞老太太病得不輕,還癱瘓了,您怎麼不讓老太太多住院幾天?”
反正花的又不是你的錢。
易中海心中暗自吐槽,但不悅地轉移了話題:“傻柱,最近雨水越來越不懂事了。
我昨天呼籲院裡的人幫忙照顧老太太,偏偏被她攪黃了。
你是他哥哥,得好好管教她!”
嗨!
賈柱口齒不清地回應着。
劉慧珍詳細地向他描述了全體會議的過程,特别是何雨水的發言。
老太太都打算要上門奪走孩子了,還要指望何雨水來照顧?這也太過分了!
因此,面對易中海的請求,賈柱隻好應付過去,然後去後院看了看失聰的老太太。
老太太躺在床上,盡管眼神依舊明亮,卻隻能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
哎,怎麼會這樣呢!
見到老太太如此可憐,賈柱不由得有些傷感。
老太太對他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