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單身嗎?沒騙你?”趙母抹去了女兒的眼淚,重新問道。
畢竟女兒現在有了身孕,孩子無論如何不能打了。
如果打了,傳出去以後女兒還怎麼嫁人?唯一的辦法就是找到許大茂,讓他娶了女兒。
趙母轉念一想,畢竟許大茂是一個城裡有正式工作的,也許這次不幸反而能帶來幸運,女兒或許可以因此嫁進城裡,也算圓了她的心願。
想到這些,趙母不禁又歎了口氣:女兒長大後總是有自己的主意啊!
趙彩花此刻心裡十分忐忑。
雖然許大茂确實說他是單身,但具體的情況隻有天知道。
但如果許大茂已經結婚了,那自己豈不成了破壞别人家庭的人?
所以,趙彩花隻能堅定地保證:“媽,他說他是單身,肯定沒有撒謊。
”她說得言辭鑿鑿,仿佛在安慰自己。
看着女兒的單純,趙母又是生氣又是心痛。
現在怎麼辦呢?哪怕許大茂已經有了老婆,也要讓他有個交代。
傍晚,村長趙山河回到家中,得知了這件如同晴天霹靂的消息——他的女兒竟和城裡的放映員談戀愛,還懷上了。
一時間氣得不行,趙山河拿起掃帚就要教訓女兒。
趙母連忙攔住他,勸道:“别沖動,畢竟事情已經發生了,教訓女兒也沒用。
還是盡快想想辦法吧,不然等時間長了,女兒可就完蛋了。
”
氣消了一點後,趙山河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怒火未消:“許大茂是城裡的紅星軋鋼廠的工人。
明早就去找他,他要是敢不給我個說法,我直接去找廠長,讓他丢工作吃牢飯!”
趙母連忙安撫道:“你别那麼狠,說不定人家是個好小夥子呢。
那次來我家也挺有禮貌的,隻要他願意娶彩花,将來他就是你的女婿。
”
趙山河想了想也有道理,隻好強忍怒火。
第二天一早,趙家三口就驅着隊裡的驢車進城,徑直往軋鋼廠而去。
此時,許大茂還完全不知即将到來的麻煩或者說是“驚喜”。
昨晚,他反複思考,但并沒有想出什麼有效的辦法。
畢竟對一個寡婦他并沒有什麼興趣,如果是對付傻柱,倒也不難,不過是些遲到早退、帶飯盒之類的小事。
廠領導很看重傻柱的手藝,這些小毛病根本算不了什麼。
相反,許大茂多管閑事反倒會被責備。
但如果不舉報,看着傻柱結婚,許大茂心裡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于是他使了個陰招。
他寫了一封舉報信,大清早地丢進了街道辦的院子。
哼!
既然在工作中找不出錯,那就隻能從私人生活上動手。
舉報信裡主要是揭露傻柱和多名寡婦有不當關系,甚至連秦淮茹的名字都被點了出來。
秦淮茹唆使他去挑事,許大茂心裡明鏡似的。
你想坐山觀虎鬥?那我把你一起拉下水!
而且這封信投給了街道辦而不是廠裡,這樣街道辦絕不會護着傻柱,調查結果如何都不重要,隻要鬧大了,讓傻柱背黑鍋就行。
這樣一來,那個寡婦說不定就會知難而退。
哼着歌,心滿意足地走向軋鋼廠,正琢磨着找個地方喝茶消遣時,許大茂碰到了宣傳科的一位同事。
同事見了許大茂,急忙把他拉到一邊低聲說:
“大茂,你這回恐怕惹了麻煩。
”
“有個鄉下姑娘來找你,還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