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句話立刻讓劉海中的臉僵住了。
閻埠貴怎麼這麼不上道,自己可是以前的貳大爺啊!
劉海中一咬牙,說道:
“老閻,明兒晚上我請你喝酒。
”
還沒等閻埠貴開口,背後已經開始有人叫嚷起來:“劉海中,你什麼意思?賄賂嗎?”
“手藝不行就别攔着後面的,讓我們過去。
”
聽了劉海中提議請酒的話,閻埠貴眼睛一亮,心裡暗自決定把貳大媽的名字記下來,然而背後傳來的一陣*動立刻讓他緊張起來。
他迅速換了一副義正言辭的表情:
“老劉,你這樣可就不對了。
你弟妹手藝不行是事實,我怎能徇私枉法?”
接着,他還下了逐客令:“好了,你快點走吧,别擋在後面人的前面。
”劉海中差點氣得昏過去。
好你個閻埠貴,你給我等着!
這些事情何雨水完全不知情。
從夜大學歸來已将近九點,她又趕往婁曉娥家接回張海民,才終于得以回家舒一口氣,準備洗漱。
不一會兒,她哥哥傻柱突然來訪。
昨天剛向秦淮茹透露了關于紮環的事,何雨水還沒有得到任何回音,不知道哥哥與秦淮茹的關系如何。
因此她急忙迎接傻柱進屋,詢問:
“哥,你和秦淮茹的事怎麼樣了?”
傻柱不悅地一瞪眼,擺手道:
“以後别在我面前提那個女人。
我倆的事黃了。
我來找你是因為經過和劉慧珍同志的商讨,我們都覺得合适,決定結婚。
”
“這次,你不反對了吧?”啊?
何雨水愣住了,這一切發生得如此之快!
剛和秦淮茹分手,這就又要跟劉慧珍結婚了?看到妹妹一臉的驚訝,傻柱歎了口氣說道:
“妹子,我真的累了,懶得再找下去了。
不能再找一個像秦淮茹那樣的女人,不然我這一輩子就完了。
”
“劉慧珍不錯,勉強湊合一下吧!”自找的!何雨水也忍不住笑了起來,明明二十多歲,又是工人,找個對象本不難。
不過聽傻柱這麼一說,她也開始認真了起來,想了片刻後問道:
“哥,你真的确定要跟劉慧珍結婚嗎?”
“說實話,你們這也太快了,根本還沒深入了解,而且你真決定娶一個帶着女兒的寡婦?憑你現在的條件,找個沒孩子的姑娘也不難啊。
”
傻柱搖搖頭,似乎已經鐵了心。
“看樣子你是真的累了。
”何雨水則繼續建議道:
“哥,你也得多去劉慧珍家裡走走,見見她的父母,畢竟她的女兒将來就是你的女兒,你連她的名字都不知道呢。
”
嘿!
傻柱有點不好意思,确實不知道。
劉慧珍說過,但他早就忘記了。
想到這裡,他開始有些動搖。
“你這麼說也沒錯,我們就先好好相處兩個月,我再經常去她家裡多走動走動,增進感情。
”
“正好再過兩個月,她的臨時工作也結束了。
”嗯。
這才像樣了!
何雨水也知道哥哥是認真的,但仍提醒他:
“那秦淮茹怎麼辦?千萬别被她說幾句話又心軟糾纏不清。
如果你真的那麼不堅定,我可真的不管你了。
”
傻柱立刻舉手宣誓:“雨水,你放心,我發誓。
”
“要是再和秦淮茹多說一句,我就打一輩子的光棍。
”
“得了吧。
”
何雨水說了一聲。
傻柱想到什麼,又讨好地問何雨水:
“妹子,那六百塊錢怎麼處理?”怎麼處理?
“當然還是由我來保管啊!”
何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