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那人迅速确認眼前的人很像是黑哥,但仍若無其事地問道:
“我建議你不要掙紮,這樣頂多隻是訓話,要是硬抗那就是罪加一等了!”
黑哥原計劃裝成賭徒,但想到腰間的物品無法隐藏,索性冒險動手,突然去摸槍。
“砰!”
未等他取出武器,已被楊工安一槍命中手臂。
“啊!”他疼痛得嘶喊,手中的槍還未出鞘便已倒下。
負責搜索的警員迅即繳了他的械,交由楊工安查看後收好,待下屬們铐住他,楊工安這才詢問:
“你是不是叫黑哥?”
一聽這話,黑哥心中大驚:警察為何如此輕易就識破了自己的身份?不好,内有叛徒!雖然心裡這樣想,但他仍試圖蒙混過關,裝作驚恐地說:
“警官,你說的是誰我完全不認識,我是王鐵柱,隻是一個管事兒的。
”笑話。
楊工安仔細對照趙七提供的信息,以及黑哥的體貌特征,鄙夷道:“你騙誰呢?”
“行了,懶得跟你廢話,先帶回去,到時候你會乖乖說出所有事情的!”說完,他命令手下的警員把人帶走,然後自己率領一些人進入維持場面的秩序。
不久,場地内的人都已經俯首聽命,地上蹲滿了一個個人。
其中一名警員計數後彙報:
“所長,一共有七十八人,加上外圍被抓捕的,總共是九十個。
”
九十個!
真是大案子!
老鄭也不禁心頭一顫,這些人為何能藏匿得如此之深,甚至到了城郊地帶。
若非趙七提供線索,這些派出所可能都不會得知這兒有大規模的非法活動。
随後,負責查證的警員走到老鄭耳邊低語了幾句。
聽到這裡,老鄭原本緊繃的臉漸漸松弛下來,露出了笑容,随即強忍住,努力保持嚴肅。
被戴上**的黑哥此刻恨得咬牙切齒。
他很快意識到,一定是藏匿的資金庫被找到了,那裡面有大約十萬的現金及首飾。
不過緊接着他的心就狂跳不已。
這次暴露的僅僅是這個資金藏匿點?
抑或是他所有分散的資金點全被揭發?
為了防範風險,他确實在多個地方各有存放了大約十萬現金。
如果僅限于此地的話,他還可東山再起。
但是萬一所有藏匿點都被發現,那真可謂是末路了。
對此毫無所知的楊工安見同事們将嫌犯帶走,趕緊湊到老鄭身邊輕聲詢問:
“所長,數額怎麼樣?”
他顯然問的是**款項的問題。
面對詢問的老同事,老鄭心情愉快,想了想回答:
“桌子上找到了不少賭資,還有十萬多的現金,應該就是那個黑哥的存款。
”
盡管如此,他仍然存有疑問:
“按理說,根據趙七的說法,單這一地每月流動的賭金也有數十萬,這個黑哥的存款不該就這麼一點。
難道還有别的藏錢的地方?”
“别琢磨那麼多了,你把這人帶回好好審訊。
我去帶人去處理下一地的事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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