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大約有六七位老人,他們多是從民國時期傳承下來的養鳥習慣,對此深有研究。
聽到年齡描述,楊工安不由自主地皺起了眉頭。
既然大部分都是上了年紀的老年人,行動都可能不方便,又怎麼可能成為犯罪嫌疑人?看來這次又是一場無用的勞力,但他并未因此放棄。
裝備妥當後,他就打算開始走訪。
但在出門前,他還需将投訴者婁曉娥送回家,因此發出了委婉的辭客語。
楊工安輕輕點頭:“如果那位‘大爺’在這,那便是來找他了。
”
一聽說這話,老人大為震驚,表情顯得緊張而又不安:“對,正是我,我确實姓那。
”
緊接着他慌忙辯解道:“同志啊,雖說我是滿族後裔,但我絕對沒有違法行為啊!”這個時期,昔日皇室後代生活頗為困頓,舉手投足都需謹慎萬分。
對此,楊工安微微一笑,他并不認為眼前的這位老者會是賊,然而程序規定不可疏忽,所以他俯身查看了老者手中的鳥籠,好奇地詢問:“那大爺,據傳我們胡同裡以訓練鳥類技藝最為高超者就是您了,那麼這鹦鹉是否能夠學會撿起物件呢?”
提起訓練鳥類的事,老大爺滿臉困惑:“嗯,訓練動物我還可以……這鳥确實能取東西。
”它真有這樣的技能?
楊工安聽後興趣陡增:“那大爺,能否讓我們見識一次?比如讓它為您銜一枚硬币或其他什麼東西?”
這?
老者雖然心中懷疑這不是好事,但由于不敢違背警察的意思,還是答應了下來。
在簡單地指揮下,那隻小鳥輕巧地從楊工安手心中的糧票旁邊探頭探腦了一會兒後,果然準确地銜住票據,飛回到了老者的肩膀上,并将收獲展示給他。
見此情景,楊工安不禁眼前一亮,不由得重新考慮起鳥賊提出的理論或許真的有一絲可行之處。
于是,他打算做一個試驗,便向那老頭說道:“大爺,我們這樣嘗試一下。
”
“去您家裡,把我的糧票放在您家,關上門,開着窗戶,看是否能讓鳥從房間裡飛出來把糧票銜出去如何?”
天哪!
那個老頭并不是頭腦簡單之人,意識到這是個相當嚴重的舉動。
他連聲拒絕,滿面驚恐地說道:
“同志,這樣做不太妥吧?豈不是成了竊盜了?”
楊工安沒有意圖解釋案件的具體情形,他以溫和卻又不乏威嚴的态度進行說服:
“請您放心,這隻是個測試,驗證我的一種假設,并非讓您的小鳥真正成為賊。
”
果然如此!
老頭心雖極不樂意,但迫于楊工安的強大氣場,最終勉強同意了。
結果不出所料,
那隻鹦鹉非常輕巧地完成了任務,将糧票從房間内叼了出來,又一次交到了老頭的手上。
這情景令老頭心神不定,手中仿佛攥着火炭一般。
看到這裡,楊工安微微颔首,顯然對此感到滿意。
确實可以行得通。
沒想到啊,這件事也許真是某隻被訓練過的鳥類幹的。
如果先前的配合隻是他的客套之舉,如今則已燃起了真正的鬥志。
“老人家,您昨晚可曾外出?”
盡管從種種迹象看,這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