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
許久,張本初才張口說道:“嗯,心主血脈,脈象紊亂,小友應是心髒隐疾所緻!”
楚雲昊點了點頭,他這是同意了張本初的診斷。
“可是……”張本初搖搖頭放下了診脈的手,然後關切的問道:“小友,有中醫給你在醫治吧!”
“是的!”楚雲昊再次點頭回答着。
“嗯,那就好!那就好!”張本初點頭言語着。
此時此刻,面對楚雲昊身上所患的隐疾,張本初盡管能夠準确地做出診斷,但卻苦無良策來進行有效的治療。
若是讓他做出抉擇,即便是采用他的梅花十六針法再搭配上九種精心熬制的中藥湯劑,也僅僅隻能做到對隐疾稍作抑制罷了。
想要将其徹底根治,他實在是束手無策、力不從心啊!
張本初鑽研醫學已有六十餘載,雖然他的主要工作是在中醫學院教導學生,但其本人亦是一名醫術高超、經驗豐富的中醫大夫。
他身負多項殊榮,堪稱中醫界的泰鬥級人物。
自中醫學院院長一職卸任後,他仍然兼任着華夏中醫研究會的理事職務。
張本初在診完脈以後,突然變得沉默不語起來。
他默默地在太極場地周圍背着手走了一圈,然後緩緩地拿起擺在一旁的馬紮子和布袋子。
“小友啊,老頭子我也該回去咯!”他輕聲說道。
“張老,慢走哈!”楚雲昊回應道。
離開後得張本初嘴裡還是在念叨着:“有人醫治就好!有人醫治就好……”
西山公園裡,跟蹤着楚雲昊的李婉兒突然慌張的拿出了手機,然後撥号出去。
幾聲待機音過後,電話那端終于接聽了。
“喂!爺爺,你猜我發現什麼了?”李婉兒對着手機驚慌失措地說道。
“婉兒,你不是跟着那個約定賭約的年輕人嗎?怎麼了?”電話那頭傳來爺爺沉穩的聲音。
“爺爺,還好我今天早上起得早,我發現那個人去了西山公園。
”李婉兒的聲音充滿了緊張和興奮。
“啊!”爺爺顯然有些驚訝。
“爺爺,那個人在西山公園裡見了一個人,剛開始我還沒認出他來,但後來我通過手機拍照放大看清楚了,那個人竟然是中醫學院的榮譽院長張本初老院長!我在中醫學院的慶典上看到過張本初老院長,因此我認得他!”李婉兒激動地說道。
“啊?他見了張本初院長……”爺爺的語氣也變得凝重起來。
“是的,爺爺。
看來您說的沒錯,在背後給他醫治的中醫高人,肯定就是張本初院長!”李婉兒斬釘截鐵地說。
“嗯……很有可能。
好的,我知道了。
婉兒,你再繼續跟蹤觀察一下……”爺爺沉思片刻後囑咐道。
“嗯,我知道了,爺爺!”李婉兒挂斷電話,深吸一口氣,繼續她的跟蹤任務。
百草堂的二樓辦公室,老掌櫃李寶林放下了手機,他就是用手敲打着桌子。
“奇怪了,張本初曾經說他自己年事已高,不是不出山醫病了嗎?難道是楚家老爺子邀請了他,他……”
老掌櫃李寶林想到這裡,他拿起手機找到了一個号碼撥打過去。
電話接通以後,老掌櫃李寶林和電話那頭的人低聲說了幾句話,随後便挂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