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感覺好多了。
”
白襯衫年輕男人活動了一下手臂和雙腿,然後就是緩慢的站了起來。
吳燕子跟着白襯衫年輕男人一起站了起來,此時她還是給白襯衫年輕男人打着雨傘。
白襯衫年輕男人向前走了一步,不過身體非常虛弱,因此他是顫顫巍巍的邁出了一步。
“你還是到醫院看看的。
”吳燕子關心的說。
吳燕子覺得白襯衫年輕應該去醫院得到需要的醫治,畢竟二人不會在一起的,她也不能再給白襯衫年輕男人去醫治了。
白襯衫年輕男人卻是搖搖頭,似乎他知道自己的病情。
以前多次經曆着鬼門關,他已經無懼生死,所有的一切也是看淡了。
曾經在醫學最為發達的美國,去過最好的醫院,卻都沒有醫治的希望,因此他對于自己的病已經不在乎了。
“醫院無需去了,我的病隻能聽天由命了。
”白襯衫年輕男人有些傷感的說。
“那你的家人呢?你,你這樣出來,他們會不放心你的。
”吳燕子勸慰着。
“我不想讓家人看到我的虛弱樣子,我隻想一個人靜靜的在外漂流着,然後也靜靜的離開。
”
白襯衫年輕男人的話突然觸動了吳燕子的心,她也是在外漂流着,未來的路她也是不知道在何方?
“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
”
吳燕子看着雨傘外面的微風細雨,仿佛她的心跟着凄涼起來。
“呵呵!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白襯衫年輕男人聽了吳燕子說的詩句,他也是慘笑的念叨着。
“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間正道是滄桑!唉,雨下個不停,也沒有客人來了,我要收攤回家了。
對了,雨傘你拿着。
”
吳燕子感慨了一下,随即把雨傘遞給了白襯衫年輕男人,她則是收收拾着攤位上的小飾品。
白襯衫年輕男人握着吳燕子塞在他手裡的雨傘,頓時覺得這個雨傘仿佛有十幾斤重,因此他雙手緊握着雨傘,生怕雨傘被風雨給吹走了。
握緊雨傘後,白襯衫年輕男人看到地攤女人淋在雨裡,她就是給地攤女人打傘擋雨。
這時候吳燕子已經摘下了臉上被雨水淋濕的口罩,她擰了一下口罩的水就把口罩放進褲子兜裡。
當吳燕子發現白襯衫年輕男人給她打着雨傘,她心裡一動随即就是淡然一笑。
“呵呵,我沒事的。
”
看到地攤女人翹嘴一笑,白襯衫年輕男人發現地攤女人很年輕,如不是臉色黝黑,她一定是個大美女。
此時白襯衫年輕男人想到了年紀輕輕的自己,本應是風華正茂的時候,可是卻……
原來就在今天早晨,白襯衫年輕男子離開了家,用他的話說:“開啟屬于他的特别旅行”。
白襯衫年輕男人名字叫楚雲昊,他是南市天瑞楚家的獨子,而楚家在整個華夏國地位顯赫。
楚雲昊就是在這樣含着金鑰匙出生的,他從小天賦異禀、才華橫溢,随後被父母送到美國學習生活,長大了就讀于全球頂尖學府——美國斯坦福大學,并成功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