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是有,去大陸就沒必要了。
對了,你不要是買別墅嘛,幫你問了一下,八號別墅有人要賣,價格嘛,人家說一千五百萬美金。
辦公樓也有消息,聯合資本的大樓有五層是空着的,一共五千平米,應該夠用吧?」蘇有容說道:「我可以批準便宜租給你,不過你得返我錢。
」
陸峰聽到這話有些無語,問道:「你現在還缺錢嗎?租個辦公樓一年能用多少?你連這幾百萬都要撈?」
「掙一點是一點,我可是窮過來的,再說了,聯合資本又不是我的企業,我一年明面上的工資才一百五十萬。
你要是想讓我給你辦事兒,那就得算糊塗賬,別太精明了,精明小商販,糊塗大事業,對吧?」蘇有容笑着道。
「你的地盤,我不說什麽。
」陸峰拿她沒辦法,吩咐道:「現在立刻把馮志耀帶走,安排好,不要安排在酒店裏。
」
「我辦事兒,你放心,保證他給他安排到位,挂了啊!」蘇有容說完把電話挂斷。
董事局電話會議的時候,蘇有容就知道自己又有的賺了,陸峰的身份不适合頻繁往來香江,那就隻能托她辦事兒。
這年頭哪兒有白跑腿兒的?
蘇有容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包,踩着高跟鞋出了辦公室,朝旁邊的總裁辦吩咐了一下,自己下樓開車直奔富臨飯店。
此刻正是下午三點半,飯店已經下班了,集體宿舍內環境髒亂無比,裏面擁擠着十幾張上下鋪架子床,過道隻有一人寬,為數不多的地面上丢着瓜子皮和各種零食袋子。
幾個穿着傳菜生衣服的年輕人坐在床上磕着瓜子,其中一個長相陰狠的男子開口道:「誰他媽今天值日啊?」
「公子爺!死哪兒去了?」床上一個男子把腦袋伸下來,兩隻手抓着床架子,宛如一隻猴子般。
馮志耀躺在自己的床上,雙目無神的看着頭頂上的床闆,臉上帶着幾分怒氣,猛的坐起來,不滿道:「幹啥?」
「你說幹啥?值日啊,到你了!」
「昨天就是我乾的,這宿舍我都掃多少天了?」馮志耀不想忍了,這段時間讓他真正明白了什麽叫人善被人欺,活兒他乾的最多,罵同樣挨的最多,拿的錢也是最少的。
至於這些人平日裏對他的欺辱更是數不勝數,剛開始馮志耀還有一種虎落平陽被犬欺的感覺,可後來感覺自己還不如一條狗。
「我不掃,那幾個每天嗑瓜子,讓他們掃去。
」馮志耀說完又躺下了。
嗑瓜子的幾人聽到這話瞬間站了起來,長相兇狠的男子走到他床鋪前,一腳踩着馮志耀黢黑的褥子上,嘴裏叼着煙問道:「你讓誰掃?」
馮志耀看着幾人心裏有些害怕,不過依然嘴硬道:「我幫你們買瓜子,前天幫你買汽水,錢都是我出的,你們說給我的?現在讓我掃地,沒這麽欺負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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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負你咋了?你掃不掃?」另一人問道。
馮志耀看着幾人心中懼怕,不過依然把心一橫,叫道:「不掃!」
「給我打!」
三個人站在床邊,擡腳就往裏面踹,馮志耀用被子捂着身子,另一人跑過來把被子扯開,鞋底在腦袋上用力揣着。
馮志耀感覺自己腦袋暈乎乎的,一瞬間自己的心中彷佛有一道破碎的聲音,那麽的清脆,就像是玻璃砸碎在水泥地上一般。
「啊!!!」
「去你們媽的!」
「老子跟你拼了!」
「老子不活了!」
「給你們償命!」
他像是瘋了一樣,從床上爬起身,宛如地獄的惡鬼,張牙舞爪的就朝着三人沖了上來,掄起拳頭,也不看,也不顧,瘋狂的朝着其中一個人的腦袋上砸着。
馮志耀感覺不到痛,那道破碎的聲音讓他感覺自己丢掉了一切,徹底擊破了他的底線,什麽都不重要了,什麽都不在乎了。
旁邊兩人用腳不斷的踹着他的腦袋,可是馮志耀根本不在乎,隻是瘋狂的擊打着眼前的男子,倆人扭打成一團摔倒在地,馮志耀壓着他,盯着眼前的人,猛的一張嘴一口咬了下去!
「啊!!!」
殺豬般的嚎叫聲響徹整個宿舍,兇狠男子的側臉頰上已經滿是鮮血,旁邊倆人看到見紅了,急忙往後退,不敢再參與。
「我錯了,對不起,你松嘴!」
嚎叫聲和求饒聲驚動了整個宿舍,衆人從床上探着腦袋看,隻見兇狠男子的側臉上多了兩排牙齒印,血不斷地從牙印裏流出來,已經浸滿整個脖子,看上去駭人急了。
馮志耀站起身,有些踉跄的靠在床架上,看着眼前求饒的男子有些不敢相信,可現實确實這些日子裏,自己最怕的那個人,現在在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