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鬧的大家臉上都不好看,要不然明年稅的事兒。
」
「咋地?」陸峰面前的車門已經打開,看着張主任道:「稅務你說了算?要是不繼續減免稅,我們就搬走,你自己看着辦。
」
「搬走?這人誰啊?」張主任語氣裏帶着不爽,可也感覺出來,這年輕人好像不簡單。
「老總!」魏豔丹回答道。
「你不是老總嘛?」張主任盯着魏豔丹有些納悶,他去年剛上來,一直都是跟魏豔丹打交道。
「我是打工的。
」魏豔丹回答道:「既然事兒很急,就讓劉副市長過來吧,正好晚上接風洗塵......。
」
魏豔丹說着說着覺得不太合适,讓人家給陸總接風洗塵,改了口道:「大家都是老朋友,很久沒見了,特意邀請劉副市長出席。
」
張主任感覺出來,陸峰好像不怎麽吃自己這套,隻能點頭道:「我打電話說一下,到時候出什麽事兒,你們自己擔着啊,我已經很照顧你們了。
」
「多謝張主任照顧了,我先走,讓王總接待您。
」魏豔丹回過頭找尋了半天,找過來一位副總去接待這位主任。
杜國楹坐在了副駕駛,魏豔丹坐在了陸峰旁邊,杜國楹回過頭道:「陸總,去年下半年剛升上來的都不太熟悉您了。
」
「這是個什麽主任?說個話怎麽吆五喝六的?」陸峰有些皺眉道。
「辦公室主任,有些開會啊,接待啊什麽的,都是他安排,今年市裏面的會議也比較多,我們跟市政打交道,沒您那麽硬氣。
」魏豔丹苦笑道。
杜國楹忍不住道:「他們無非就是覺得态度不好一點,我們這些人也不可能真把企業搬走,陸總可不一樣,脾氣來了,真走人的。
」
「以後啊,一些沒必要的會議,少參加,我們是私企,是追求利益的。
去了一排桌子,兩個暖壺,三兩茶葉,四個領導提出五點建議,講了六個小時,聽的七葷八素,散會一頓大酒,第二天醒來想想,全是廢話。
」陸峰沒好氣道:「開車吧。
」
張主任進了總部,打電話回去,劉副市長在辦公室接起電話問道:「誰啊?」
「是我,小張,您不是讓我找佳峰的負責人和研發負責人嘛,來個人,脾氣很不好,吆五喝六的,不讓魏總去,有着急事兒讓您去找他,還說他先去飯店,讓您直接過去。
」張主任對着電話道。
「誰啊?」劉副市長來了脾氣,上面五點多打電話吩咐下來,現在眼看七點了,這點事兒還沒問清楚,心裏有些來氣,問道:「來一趟能怎麽?對他們來說是大好事兒,別人上趕着還沒門呢。
」
「是個年輕人,叫啥來着?」張主任扭過頭朝着王副總問了一句。
「陸總,陸峰!」
王主任回過頭對着電話道:「他說叫陸峰。
」
「他媽的陸......陸峰?」劉副市長啞火了,臉上有些不太爽,可硬生生壓下去了,清了清嗓子問道:「沒說哪個飯店嘛?」
「啊?」張主任有些反應不過來。
「問你呢,哪個飯店,這點事兒都辦不明白?跑個腿兒都跑不明白嘛?多大的人了,腦袋裏裝的什麽?屎嘛?」電話那頭怒罵道。
張主任被罵的臉色發綠,看向王副總問了一下飯店,告訴飯店名字後電話被挂斷了。
王副總看着張主任的臉色忍不住想笑,還真以為陸總跟自己似的,開口道:「張主任,這老總跟老總可不一樣,我去下面廠子溜達,那也是威風八面,都是王,也分大小王的。
」
「你們一個民營企業,能牛到哪兒去?」王主任不爽道。
「這位陸總當年在蘇州可是呼風喚雨的存在,帶動地方經濟,當時的那位,可是跟他稱兄道弟,你自己慢慢品吧,我先過去了。
」王副總也懶得搭理他了。
一間大包廂內擺着一張足以坐下二十五人的大桌子,管理層的前二十人除了在外出差的,基本上都到齊了。
「今天這頓我請客啊,可不能花公司的了,佳峰能有今天的成績,主要是諸位的日以繼夜的幸勤付出。
」陸峰客氣道。
現場衆人客氣着,現場充滿了馬屁味兒,杜國楹看着現場這情況,小聲朝着魏豔丹道:「朱總不在,現場氣氛不行啊,剛才陸總那話算是掉在地上了。
」
魏豔丹看了他一眼問道:「朱總在會怎麽說?」
杜國楹學着朱立東的聲音說道:「我們就是做了點微小的工作,主要是陸總在外面騙的好啊!」
魏豔丹忍不住笑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