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的不可開交。
下午,本地商界的各種晚宴聚會邀請如雪花一般飄來,陸峰隻要出現在任意一家晚宴上,不用問也知道,當地的名媛絕對是蜂擁而至。
現在不要說全省,在全國範圍內,陸峰都是年紀最小、長相最好的富一代。
面對外界的紛擾,陸峰根本沒心思搭理,下午連着開了三場會議,對於企業內部的一些管理進行摸查,同時魏豔丹也在飛速往回趕。
傍晚時分,陸峰在食堂吃完飯,點着一根煙,自己坐在那暗暗琢磨着事兒,其他高管都發現陸峰好像變了,開始抽煙了,而且飯桌上開始喜歡喝酒。
「陸總,有你的電話,是一名叫做馮志耀的先生打過來的。
」一個文員走過來在陸峰耳邊說道:「他說,下周要過來。
」
「好,我知道了。
」陸峰對於馮志耀的到來并不意外,馮先生無非就是想派個人過來看看,眼見為實嘛。
次日一早,本地各大媒體的頭條赫然全是陸峰,一時間他成為了黃金單身漢,甚至有些媒體預測了一下陸峰的體重,他的資産約等於十個黃金等重的金人。
各式各樣的媒體噱頭,讓陸峰這兩個字在當地民間已經跟財神爺快挂鈎了,對於本地的姑娘們來說,能夠跟陸峰接觸上,哪怕摸一把,手裏也能沾點金粉。
早上八點,一架國際航班降落在了碩放國際機場,這是一架由國外航班經停香江後再飛國內的航班。
蘇有容走出機場,迎面吹來的一股涼風讓她深吸了一口氣,摘下臉上的墨鏡,目光深處有些感動。
她回來了。
經歷了九死一生後,她又站在這了一片土地上,雖然這裏不是杭州,可是江南氣候差不多,這裏的一切都讓她從骨子裏感到舒适。
從貴賓通道走出去,蘇有容随手拿起報刊上的一份兒報紙翻看起來。
「我打個電話!」她朝着老闆說完,拿起電話按下了陸峰辦公室的號碼。
陸峰剛醒來,坐在椅子上抽着煙,看着牆上鐘表滴滴答答的走着,準備去開晨會,桌子上的電話響了起來,有些急促。
「誰啊?」陸峰拿起電話問道。
「你猜猜我是誰呀?」蘇有容對着電話道。
「怎麽想起給我打電話了?有什麽事兒,說!」陸峰沉聲道。
「沒什麽事兒,就是想讓你來接我一下。
」
「接你?你在哪兒?」
「我在機場啊!」
「你什麽時候來的?」陸峰驚詫道。
「剛下飛機啊,怎麽了?」蘇有容納悶道。
「你知不知道你現在是通緝犯?」
「你能不提這事兒嘛?我換個名字不就行了,你快點來接我。
」蘇有容的聲音裏帶着幾分柔軟,像是撒嬌。
「愛去哪兒去哪兒。
」
「我是沖着你來的啊,聽說你受傷了,來幫你舔舐傷口的,你就這麽對我?你要是不來接我,我自己打車過去,別人要是問我,我就說是你的紅顔知己,沒問題吧?」蘇有容笑着道。
「愛怎麽着怎麽着,挂了!」陸峰說完把電話放下了。
挂了電話,陸峰眉頭有些皺,這個關鍵時候她跑回來幹什麽?
沒心思多想什麽,站起身朝着門外走去,會議室內已經坐滿了人,魏豔丹赫然在座,她是昨晚十二點多下的飛機,連夜奔赴回來。
「魏總回來了啊?」陸峰看向她問道。
「昨晚的飛機!」魏豔丹回答道。
「挺好,傳媒方面做的很不錯,今年成立以來,盈利情況一直很好,跟香江那邊的合作也很順利,具體的報表我昨天都看了。
」陸峰坐下來說道:「公司最近出現了不少問題,你估計也都了解,現在執行總裁的位置還空着,你有沒有信心接替一下。
」
「我服從公司的安排!」魏豔丹擡起頭道,她已經剪了短發,看上去更加幹練,相比較一年前,這個三十多歲的女人把自己磨成了一柄鋒利的劍,格外的銳利。
計程車停在了廠區門口,廠子不讓計程車進入,蘇有容推開門走了下來,腳上踩着高跟鞋,一條鉛筆褲,上半身一件v領的貼身小毛衣,這身打扮放在一般姑娘身上,隻會覺得帥氣,可是蘇有容不管穿什麽,都有一股子騷氣。
保安室的小夥子都站起來看,推開窗戶問道:「什麽事兒啊?」
「開一下門!」
「計程車不能進入,而且你沒有工牌也不能進入。
」保安耿直道。
「你知道我誰嘛?」蘇有容看着幾個保安道:「我可是你們未來的老闆娘啊!」
其中一個略顯憨厚的小夥子打量了一眼她,耿直道:「我們老總不喜歡這麽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