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獵物,豹子狂奔而來,就是一頓騷擾,鬣狗群見此也飛奔而來想分一杯羹。
撕咬,争搶開始,沒用哪個猛獸會在乎她什麽身份,也不在乎她全身上下多麽名貴的衣服,在它們眼裏隻有獵物。
天上的雄鷹在盤旋,在這裏每一點食物都代表着能多生存幾天。
蘇有容整個人癱軟在了座位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氣,她心裏所有的怨氣被掏空,這一刻隻剩下害怕,她親眼看見陳總跟獵豹、獅子、老虎、豹子等在一起,她甚至跟随着雄鷹翺翔藍圖。
「嘔!!!」
蘇有容趴在車窗上嘔吐了起來,朝着木木獃獃的樸仁奇喊道:「愣着幹什麽,報警啊!!!」
人命關天的事兒,怎麽能不急,當地警方在接到電話後問詢了情況,五個小時後才慢悠悠的趕到。
走過來一個黑人警官,用英語問道:「受害人在哪兒?」
司機聳了聳肩膀看向遠處的動物群,說道:「可能已經被動物排洩出去了。
」
一衆人:
查了衆人的護照,又對車輛進行了檢查,工作做的非常粗陋,最後朝着蘇有容問道:「我們大老遠的跑過來,很累的,事情已經發生了,下次多注意,我們會記錄在案。
」
「非常感謝!」蘇有容雙眼通紅的說着謝謝,她倒不是假哭,而是發自內心的想哭。
「女士,節哀順變,我的意思是,我們很累!」對方又朝着她說道。
「蘇總,給錢!」樸仁奇急忙提醒道。
「麻煩了,不成敬意。
」蘇有容急忙從包裏掏錢,遞過去幾千美金,對方看到後喜笑顔開,表示以後有什麽需要盡管聯系,他們非常樂意為蘇總這樣的人服務。
回到酒店後,已經是傍晚時分,蘇有容回去先洗了個澡,讓自己忘掉一些東西,想吃飯,可是根本吃不下去,這一次的記憶,不亞於在海裏的那一次恐怖遭遇。
晚上七點多才平複下來心情,她想來想去,還是第一時間給董事會秘書打了過去,電話接通後,那頭問道:「哪位啊?」
「你好,我是陳書鳳的愛人,我現在在南非,告訴你一個不幸的消息,陳總突發意外,去世了。
」蘇有容說道。
「什麽?」電話那頭都驚了。
「因為觀看野生老虎,意外墜車去世的。
」蘇有容吸着鼻子,像是在哭。
電話那頭完全懵了,這消息來的太意外,他回想着陳總的點點滴滴,心頭很不好受,緩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什麽東西是最重要的,質問道:「除了我,你沒跟其他人說吧?這個消息不能走漏,好不容易穩定下來的股價,不能再出問題了。
」
「放心吧,沒有告訴任何人。
」
「那就好,其他的都是小事兒,你節哀順變。
」電話那頭琢磨了好一會兒道:「這個事兒,我的意思是封鎖消息,董事會內部通個氣,你千萬不要告訴媒體,明白嘛?人已經走了,活人得活着。
」
「我懂,可是我想通知她的家人,我沒有她家人的電話。
」蘇有容問道:「您知道嘛?」
「這事兒,我去辦!」
聊了好半天,根本沒人在乎她死活,全是在聊公司怎麽辦,蘇有容一顆心也略微放下了,挂了電話後,她想了一下,還是給陸峰打過去,先給深圳的家裏打過去沒人接,又給廠子裏打過去。
「哪位?」陸峰接起電話問道。
「是我,蘇有容,告訴你個事兒,陳書鳳死了!」
陸峰坐直了身子,對於這個結果,情理之中,意料之外,愣了一下道:「你別惹身上事兒。
」
「放心,在南非!」
「那你什麽意思?我現在不方便細聊。
」陸峰擡起頭看了一眼自己面前的中年男人說道。
「我要掌控陳氏資本,你支不支持?」電話那頭問道。
「我支持!」陸峰停頓了一下道:「可這不是我一個人支持的事兒,其他人怎麽看?你剛結束她愛人的身份,一轉身就是飓風的控股人,然後就是接替她的位置,股東能答應嘛?」
「我自己處理,隻要你支持!」
「還有一個事兒,我跟你說,馮先生暗中控股很多,他不點頭,你估計夠嗆,這個事兒你得看明白,現在的......。
」陸峰擡起頭看了對面男子一眼模糊道:「她的公司,暗流湧動,對吧,你如果覺得有把握,你就去幹,我全力支持!」
「好,我盡全力!」蘇有容說完把電話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