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邊進展怎麽樣了?我怎麽聽香江的朋友說,你現在成了龍虎報的封面,配圖還很不可描述啊?」電話那頭的張鳳霞聲音裏滿是驚奇,說道:「她說給我郵寄一本過來,跟我說,這東西比看小說刺激多了。
」
陸峰很是無語,說道;「你怎麽還有香江的朋友呢?」
「我同學啊!」
「那你同學有沒有告訴你,這個龍虎報是少兒不宜的東西嘛?」陸峰問道。
「咦!」張鳳霞的聲音裏滿是嫌棄,說道:「你怎麽上這種報紙上面了啊?居然還配圖了?」
陸峰用手揉着臉,說道:「那是別人的圖,不是我的,這邊事情處理的還算順利,少打聽這邊的事兒,知道不?」
「你在那邊這麽搞,曉燕姐知道不?」張鳳霞好奇道。
「去去去,你別跟她說啊,這種地方的媒體就這樣,過段時間再曝出其他事情,人們也就忘了,再說了,後面把事兒辦完,找幾個媒體澄清洗白一下不就行了嘛?」
陸峰不想跟她多談這方面的事兒,問了一下公司的情況,順便讓她把對外出口的貨物标識等弄清楚,盡快生産。
張鳳霞說合同已經簽了,第一批貨是三萬臺電視機,除去大陸地區威普達的生産供應外,隻能騰出兩條流水線,光生産就需要一個多月時間。
再加上海關、審批、質檢報告等,等貨款到手,估計也年底了。
倆人聊了不少,嘀嘀咕咕的說到了晚上十二點,臨挂電話的時候,張鳳霞跟陸峰說,別玩的太過活了,深圳離得那麽近,有什麽消息說不定就傳過去了。
影響不太好。
陸峰哼哼了兩聲把電話挂了,也沒洗漱,趴在床上就睡着了。
陳總早早的就休息了,她以為警署出手,一切都風平浪靜了,一個大陸來的陸峰掀不起什麽風浪來。
次日一早,媒體還是那些昨天的那些新聞,可是在金融圈子裏卻炸了鍋,尤其是陸峰的那番話,他有信心讓陳氏資本的股票再掉個百分之四十。
陳總到了公司,接了一通電話後整個人都蒙了,拿起桌子上的電話給公關經理打了過去,幾分鐘後一個中年男人走了進來,顯得有些慌張。
「陳總,您找我?」男子的眼神根本不敢去看陳總。
「昨天你不是告訴我,那邊已經立案,當晚就抓捕嘛?」陳總一拍桌子,站起身喝道:「他怎麽還在逍遙法外?」
「警署那邊确實說抓了,可是.....可是任局去把人又放了,我收到這個消息後,立馬就給他打電話,結果人家跟我說,要相信法治,按流程走。
」
「按流程?什麽流程?」陳總抓起面前的文件夾就砸了過去,歇斯底裏的吼道:「誰?我倒要看看是哪位大佬在背後使手段,你現在拿着你的東西,給我滾蛋!」
陳總拿起桌子的電話,直接給任局打了過去。
「早啊,哪位啊?」電話那頭的聲音略顯輕松道。
「我是陳氏資本的陳總,就想問你一個事兒,誰給你打電話,讓你放了陸峰的?」陳總開門見山的質問着,不像是跟一個警署的局長說話,更像是跟自己的下屬說話。
「沒有誰啊,我也是按規矩辦事兒,陳總,您不能讓我為難,我們現在在國際上很受人關注的,尤其是在治安方面,不管是洋人、大陸人還是本地人,都要一視同仁......」
「你少跟我說那些屁話,你見了洋人就跟條哈巴狗似的,今天你要是不抓,下次的時候,你那個位置能不能坐得住,就不知道了。
」
陳總剛威脅完,電話被挂斷了。
陳總的臉色一片鐵青,她這回真的感覺到大事兒不妙,尤其是在最近暗流洶湧的時候,到底是誰,她真不好琢磨。
陳總坐在那一言不發,她總覺得背後有一雙眼睛在暗處盯着她,讓她後脊發涼,別人在暗處,她在明處,很是被動。
可是陸峰這顆被推出來的棋子,短期內一定要做掉,隻要周一一開盤,陳氏資本的股票稍微苗頭不對,就會有大批的資金像是竄稀一樣的逃離。
她雖然有能力短期內調動很多資金,可也不希望這麽大動幹戈,如果出現調動資金護盤,董事會怎麽看她?
下一次選執行董事的時候,她就不一定能選上。
「你要找死,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陳總目露兇光,開始打電話安排。
作為從底層摸爬滾打起來的女人,她經歷的男人多,經歷的事兒更多,三教九流哪個不認識。
安排一些人去做掉陸峰,非常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