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可是手眼通天的人物。
」
陸峰打量了一下對方,開口道:「你好!」
「這位是趙總.......」
基本上都是一些舌頭,要麽是負責岸對面,要麽是負責岸這邊,去酒店的路上,陸峰聽他們說不僅運貨,而且還運人,拉人去對岸打黑工。
一條大船,參股人極多,有人把貨倉出租一個價格,把客倉出租一個價格,按照蘇有容的話,這不是船,這就是黃金!
酒店是一處海景房,剛到酒店,蘇有容直接把窗簾拉起來,說道:「睡覺!」
「啊?天還沒黑呢,不太合适吧?」
「想什麽呢?晚上帶你去接貨,熟悉一下流程,以後這種事兒就交給你了,畢竟我也是有男人了,不是嘛?」蘇有容笑的很是溫馨。
「去海邊啊?」
「沒有港口怎麽靠邊啊,租了一些小船、快艇什麽的,拉回來裝車,去海上!」
「太冷了,我不想去,行不?」
「不行,現在給我睡覺!」蘇有容帶着幾分撒嬌,一把将他推倒在床,幾分鐘後像是八爪魚一樣纏着他,嘀咕道:「你什麽時候跟你老婆離婚啊?」
「快了,這幾天已經跟她攤牌了。
」陸峰看着天花闆說道。
蘇有容更開心了,吧唧親了一口,幾個小時後屋子裏陷入了安靜,響起她的微鼾聲,放在床頭的傳呼機滴滴滴響了起來。
陸峰伸手拿過來看了一眼,是市公安局的消息:今晚全線收網!
陸峰心頭一跳,沒想到這麽快,既然是收網,那麽海上必然也布置了警力,一旦出事兒自己在船上很不安全。
陸峰更加睡不着了,他可以預見那時候的蘇有容是何等歇斯底裏,什麽事兒都幹得出來。
晚上十二點,蘇有容醒來吃了飯,換上了厚衣服,看到陸峰還在床上躺着,催促道:「快點起床啊。
」
「我沒睡着,好困啊,不去了。
」
「不去怎麽能行呢?得帶你見識一下,沒事兒,吹一吹海風就清醒了。
」蘇有容把衣服放在床邊道。
「下次呗,又不是沒有下次了。
」
「你知道這次進來多少貨嘛?最少得一年多時間才能消耗掉,一年多就這麽一次,快點!」蘇有容略顯有幾分不高興了。
陸峰能夠感覺出來,現在自己在她面前沒有一點商量的餘地,人家說話溫柔,完全是因為她心情好,心情不好了,那就真說不準了。
隻好硬着頭皮起床穿衣服。
海邊很是寂靜,厚重的烏雲将月光遮擋的透不出一絲光亮,一望無際的大海此刻黑暗的猶如地獄,壓抑的讓人喘不過氣。
海邊已經停滿了各種船隻,陸峰上了一艘快艇,綁好安全帶,蘇有容坐在旁邊喊了一句:「出發!」
快艇朝着海面激射而去,飛馳了十幾分鐘,遠遠的看見一艘巨大的貨船停在了不遠處,所有的小船都朝着大貨船飛馳而去。
船隻停穩後将繩索挂在大船上的鎖扣上,上面探照下來一束燈光,有人喊道:「幹啥的?」
「取海貨的!」
「哪位老總?」
「老娘姓蘇!」
陸峰坐在快艇上隻有一個感覺,那就是冷,海風夾雜着潮濕宛如刀子一般,目光所過之處皆是黑暗,他隻能看到大船船梆上的青苔,上面挂着貝殼,一層一層的,那種讓人作嘔的海腥味不斷的刺激着他的大腦。
船上的人放下了軟梯,蘇有容拍了拍陸峰的肩膀道:「上船吧,裏面暖和,有客艙!」
「就在這吧。
」
「在這幹啥?挨凍啊?」
衆人已經七手八腳的開始卸貨,蘇有容以為他心情不好,剛準備安慰一下,忽然四周燈光大亮,從四面八方照射過來強光,大喇叭開始喊話。
「所有人不要動,我們是海警,你們已經被包圍了,不要跳水,此地有鯊魚,束手就擒是你們唯一的出路!」
一瞬間現場所有人都慌亂了起來,可是海警的船隻已經慢慢的包圍了上來,根本逃不掉的。
蘇有容瞪大眼睛有些不敢置信,一切對於她來說都是輕車熟路,這裏面唯一的變數就是陸峰。
「你出賣我?」
陸峰很是警惕的看着她,好在這艘快艇上隻剩下他倆,她一個女人沒有武器是打不過自己的。
「沒有證據不要亂講話。
」
「還要證據?我對你不夠好嘛?你為什麽要出賣我?」
「大家禮尚往來嘛,許你控股我,不許我還你一招?」
陸峰很是乾脆的攤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