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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一章 投資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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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茵和坐在椅子上抱着李姝玩兒的李順都有些擔心地看了過來。

     先前他們聽見姬毓秀開口的時候就擔心工作的問題。

     但見李學武鼓勵和肯定了,便也就覺得沒啥了。

     這老三對象剛走,李學武就回來給鋼城打電話了,那就一定有關系了。

     “學武,這毓秀是不是……” 劉茵是當婆婆的,哪裡能說打擊兒媳婦兒話,當時雖然擔心,可見着姬毓秀小臉兒激動的紅撲撲的,也是隻說了誇獎的話。

     這會兒擔心地看着李學武問道:“會不會有危險啊?” “這行誰敢說沒危險” 李學武笑了一下,但怕父母擔心,還是說道:“不過所長嘛,管理工作更多一些,一線的任務不會讓她上的”。

     李順皺着眉頭看了看李學武,他想說些什麼的,可當着家裡人的面兒,還是沒說。

     “注意說話啊” 僅僅是提醒了李學武一句,不叫他跟姬衛東鬧,算是提醒他注意姬毓秀的事情了。

     李學武點點頭,表示明白了父親的意思,對着大哥說道:“今天早點兒睡,明早八點咱們就走”。

     “這麼早?” 李學文卻是沒想到要走這麼早,不是說春遊嘛。

     “說是八點,十點前能到那兒就不錯了” 李學武拍了拍大哥的肩膀出門去了。

     今晚他還得去大隊“值班”,所以也沒在院裡耽誤的太晚。

     由着他們燒炭,自己推着車子出了大門往海子邊去了。

     婁姐倒是沒等他吃飯,正在屋裡看書呢。

     李學武回來便伺候着刷牙洗臉,又給李學武沏了熱茶。

     “看什麼呢?” 李學武走到桌子邊上看了看。

     《資本論》? “你怎麼看上這書了?” “我爸讓看的” 婁姐把洗腳水打好了放在了地上,伺候着李學武洗腳。

     李學武卻是挑了挑眉毛笑道:“這是沒有批評就沒有進步嗎?” 《資本論》的全稱叫《資本論:政治經濟學批判》,看書名就知道,這本書對資本主義進行了徹底的批判。

     但這本書并不失為一本研究經濟學原理的著作,畢竟批判和剖析才能獲得事物的本質。

     “我爸說了,這本吃透了再吃《國富論》,說我要讀更多的書,抓住時間學習” 婁姐倒是耐得住性子,也不見她出去轉轉,就在這邊待着。

     可能是怕給李學武惹麻煩,所以一直都在家學習。

     這些書不是李學武上次帶來的,上次找的是數學。

     現在看來,這個便宜老丈人真的要培養自己的閨女了。

     婁姐是有這方面天賦的,從小的耳濡目染,當然對這些東西比較了解。

     你要讓挑大糞的去學經濟,那不是強人所難嘛,可你讓資本家的閨女學經濟,人家這個可能是專業對口。

     生下來就對着口呢! “亞當斯密确實是位優秀的經濟學家,一本書奠定了他在經濟學史上的地位,也把自由經濟學闡述清楚了” 李學武看了看婁姐,感慨地說道:“看來我賺錢的速度是趕不上伱管錢能力增長的速度了,要不别學了吧”。

     “去你的,就會胡說~” 婁姐掐了一下李學武,随後站起身,将桌子上的書籍收了起來。

     “我也是閑着沒事兒,我爸懂一些這個,我爸的朋友也有懂這個的,便跟着學呢” 說着話轉身看着李學武說道:“你不支持我學習這方面知識嗎?” “當然不” 李學武微微搖了搖頭,說道:“藝多不壓身,你懂的越多,未來越廣闊,你的錢會被偷走,可你的知識是誰都偷不走的”。

     “我爸也是這麼說” 婁姐靠着書桌站在那邊,看着李學武說道:“現在白天我有時會回家,有時會跟爸爸去張叔家,也是才剛開始學”。

     “學習如春草之茵,不見其增,日有所長” 李學武雙腳互相搓了搓,自嘲地說道:“我說别人可有一套兒了,放在自己身上就不靈了”。

     婁姐取了擦腳抹布走過來,幫李學武擦了腳,嘴裡說道:“你不還上着大學呢麼,也有機會學習的”。

     “那就是混” 李學武笑着道:“開學了,同學們還不知道有我這麼個人呢”。

     等上了炕,李學武斜靠在牆上,倚着枕頭看着婁姐在地上忙活。

     “不學習不怕考試不及格啊?” 婁姐看了看李學武,見他有些疲憊,便問道:“困了?” “沒” 李學武眯着眼睛搖了搖頭,道:“昨晚辦了一個案子,就睡了四個小時,現在有些沒精神”。

     “那不就是困了嘛!” 婁姐沒好氣地說了一句,端着洗腳水出去了。

     等回來的時候開了炕邊的台燈,把屋裡的燈關了。

     李學武一直是那個姿勢,等婁姐上了炕,說道:“今天定了幾個宅子,這兩天彪子來拿錢,你給起個字據啊”。

     “多少錢買的?買了幾處?” 婁姐将被窩打開了,等着李學武進來。

     李學武慵懶地晃了晃腦袋,道:“五處,十一根小黃魚”。

     “你可真敢造!” 婁姐示意李學武趕緊過來,嘴裡也是責備地唠叨着:“買那麼多幹啥,給他們幾個置辦了不就得了?” “唉~~” 李學武就勢一滾,躺在了枕頭上,由着婁姐給蓋了被子,嘴裡嘀咕道:“那五家是一體的,不都買了後面怕有問題”。

     “算了,就當備用的吧,合算也便宜” 婁姐倒是沒有再責備李學武動用黃金了,因為上次李學武一下子給了她一箱子,也不知道從哪兒弄來的。

     先前從家裡拿的早就還了,現在這邊存着的全是李學武帶來的。

     這要是說起來就話長了,那還得是感謝鋼城老鐵把準備的後路送給他了。

     不僅是這個,還托妻獻子了呢。

     李學武沒進被窩的時候都打哈欠了,進了被窩更是有些迷瞪眼兒了。

     “我讓彪子在東城一監所弄了個造紙廠,回頭兒你盯着點兒” 婁姐都打算躺下了,聽見李學武的話又坐起來了。

     “你怎麼這麼能折騰啊?” 說着話掐了李學武一下道:“現在人家都躲着這個呢,你可倒好,奔着這個來了”。

     “呵呵,這叫反其道而行之” 李學武翻了個身子,輕笑道:“誰管我?現在都特麼忙着學習文件精神呢,等出事的時候讓他們自己去監所裡面查去吧,順便幫我造造紙”。

     婁曉娥也是被李學武的腦洞給整沒法兒了,有去監獄裡面開廠子的嘛。

     不過李學武對這個造紙廠的不擔心她也想的明白,這叫燈下黑啊。

     合着你在街道收稅,開執照,可你總不能進監獄裡面收稅辦執照去吧? 等你發現監獄裡面有這個廠子的時候你已經是獄中人了。

     許是見着李學武實在是沒精神,婁姐也沒讓他折騰,哄了兩句就讓他睡了。

     李學武也是上眼皮老跟下眼皮打架,心裡事兒太多,這腦子轉的太快了也需要休息。

     等轉過天兒來,婁姐已經準備好飯了,這才叫了李學武起來。

     他是有名的睡不夠啊,跟哪兒都是,少有自己醒的。

     在家的時候是于麗叫,在婁姐這邊是婁姐叫,在……是朋友們叫。

     不過年輕的身體,安穩地睡了一宿,睜開眼睛也是精神頭兒十足。

     這倒不是扒瞎,婁姐看的清清楚楚。

     “趕緊穿衣服,成什麼樣子!” “呵,這會兒嫌棄我了~” 李學武眯着眼睛看着婁姐說道:“要不早飯不吃了吧”。

     “去,趕緊起來!” 婁姐打了李學武一巴掌,随後便往廚房去了。

     不去不行,要是讓這土匪抓到,今天的早飯就真的吃不成了。

     李學武也是“年輕氣盛”,嘴上花花着穿了衣服,去洗了臉。

     婁姐給他準備了全套的洗漱用具,倒是方便。

     等李學武收拾好了進屋,太陽都起來了。

     “今天有時間嗎?” 婁姐給李學武盛了一碗湯,邊放在李學武的面前邊問了一句。

     “怎麼了?” 李學武用筷子夾了一張餅,抹了黃醬又卷了大蔥,邊喝湯邊吃餅。

     “我昨天回家了,跟爸說了你的意思” 婁姐看了看李學武說道:“我爸想跟你見個面”。

     “去你家?” 李學武想了一下,道:“今天有事兒,晚上吧,晚上吃了飯以後我過去”。

     “今晚有飯局?” 婁姐是想在家裡讓李學武跟父母吃一頓飯的,有些話在飯桌上好說一些。

     “不是” 李學武解釋道:“是回收站的人,一起吃個飯”。

     解釋完看了看婁姐的臉色問道:“你來不來?都是倒座房的人”。

     “不去” 婁姐搖了搖頭,道:“那個院兒我不想再回了,沒啥意思,我在家裡等你”。

     “嗯,也行” 李學武喝了一口湯,說道:“晚上七點多,咱爸喜歡喝什麼茶?” “啥茶都不用你帶” 婁姐說道:“你來就行,我爸就是想見見你”。

     “我明白” 李學武安慰了婁姐一句,表示自己明白她的意思,也明白婁父的意思。

     等吃好了飯,李學武拍拍屁股便下炕走人了。

     之于婁姐來說,李學武就像個大孩子,吃光抹淨是要拍屁股走人的,這裡終究不是他的家。

     —— “武哥,正收拾呢” 老彪子見着李學武回來,示意了一下車上,道:“爐子和夥食都裝上車了,炭火單裝了一袋,墊子是西琳她們給準備的”。

     “肉是早上串的?” 李學武看了看用大盆扣着的肉串,這可真實惠。

     “嗯,于麗她們早上起來弄的” 老彪子笑着去院裡搬東西去了,李學武則是将吉普車也開了出來。

     等準備好以後,李學武進了院兒,跟西琳幾人打了招呼,又往後面去叫家裡人。

     李學武也沒說不讓誰去,也沒說誰必須去,全憑自願。

     出去玩兒就是為了開心,要是扭扭捏捏的,他自己也不願意。

     進了中院兒,便見着棒梗背着一個挎包,晃晃蕩蕩地出來,見着李學武還笑着招呼了一聲。

     “這裝的啥?” 李學武看了看棒梗誇着的包問了一嘴,這小子現在長得不算高,肩膀上挂着一個這,實在有些滑稽。

     “吃的,喝的~” 棒梗笑着說道:“我媽給我準備的,說春遊的時候一起吃,一起喝”。

     “是嘛?” 李學武挑了挑眉毛問道:“喝的準備的是哪種酒?” “啊?還喝酒啊?” 棒梗有些愣住了,遲疑地說道:“我媽給買的橘子汽水……那個武叔,要不我現在讓我媽給我買酒去?” “呵呵,最好是二鍋頭,那個才有勁兒” 李學武壞笑着逗了棒梗,卻是見着秦淮茹從家裡走了出來。

     “你就壞吧,兒子咱們不聽他的” 秦淮茹笑着瞪了一眼李學武,随後摸了摸兒子的大腦袋說道:“去了不許皮啊,不許下湖,更不許喝酒!” 棒梗看了看自己媽,又看了看壞笑的李學武,知道自己上當了。

     “嘿嘿,知道了” 說完便使勁兒晃悠着挎包往前面去了,他聽武叔說了,得先上車等着去,不然就不帶了。

     見着兒子跑遠,秦淮茹嗔着道:“棒梗這麼小你就教他喝酒!” “你可真會冤枉人” 李學武撇撇嘴邊往後院走邊說道:“我說帶酒也沒說給他喝啊,吃燒烤喝汽水,還真是小孩兒那桌兒了”。

     秦淮茹沒明白李學武啥意思,瞪了一眼,又擔心兒子,跟着往前面去了。

     剛一進後院兒,便見着家門口叽叽喳喳的,李雪站在姬毓秀旁邊,不知道嬉笑着說着什麼。

     姬毓秀也是笑呵呵地跟着小姑子捂着嘴聊着,看來出去玩兒确實讓人很開心啊。

     “二哥” 正對着門站着的姬毓秀先看見了李學武,便打了招呼。

     李學武則是笑了笑,問道:“怎麼沒等着去接你?” “沒,我自己騎着車子也方便,又不遠” 姬毓秀心裡的壓力沒了,把這次春遊當成忙碌工作開始的最後一次的輕松呢。

     李學武點點頭,看了屋裡一眼問道:“大哥他們呢?” “穿衣服呢” 聽見李學武的問話,站在屋裡的李學才回了一句,随後便進屋去催大哥大嫂去了。

     李學武進了屋,看着坐在沙發上笑着的父母和老太太問道:“車也方便,出去玩玩呗”。

     “算了吧!” 李順看見孩子們開心,他也是難得地留出了笑臉,哄着懷裡的李姝說道:“你們不在家我們難得消停消停”。

     “那就是煩李姝了” 李學武笑着從父親手裡把穿好了外出衣服的李姝抱了起來,逗着閨女道:“是不是爺爺煩你了?” 李姝用手扶住了李學武的臉,扭頭看了看爺爺,見爺爺這會兒好像瞪着爸爸。

     劉茵笑着對李學武叮囑道:“照顧好孩子,照顧好弟弟妹妹”。

     “知道了” 李學武應了一聲,随後答應道:“我會照顧好哥哥嫂子,弟弟妹妹的”。

     “誰要你照顧了~” 大哥李學文穿好了一件休閑一點兒的外套,先走了出來。

     “哈哈哈~” 屋裡人也是熱鬧,見着李學武故意把大哥學文繞裡面便都笑了。

     這會兒大嫂也穿好衣服出來了,對着李學武笑道:“把孩子給我吧,咱們就出發”。

     “得嘞!” 李學武舉着閨女遞給了大嫂,随後跟父母和老太太招呼了一聲便出了屋。

     大嫂舉着李姝的小手對着沙發上坐着的三位長輩笑着逗李姝說再見。

     李姝茫然地看着大家,不知道這麼熱鬧是幹啥。

     趙雅芳昨天回來就看見李姝多了好些小衣服小褲子啥的。

     針線都不是婆婆和老太太的手藝,可看出來了她也當沒看見。

     這小侄女倒是不缺關愛了,她爸有能耐呢。

     李學武帶着幾人往出走,也沒叫院裡人多麼驚訝。

     這個時候,年輕人滿大街的抱團兒亂竄,隻有李學武他們家比較特殊,許是有人還能看上幾眼。

     但見着趙雅芳抱着孩子,衆人又都沒人注意了。

     剛過了垂花門,卻是瞧見費善英領着孩子站在屋門口,跟于麗說着話。

     見着李學武過來,費善英嗔道:“怎麼想起出去玩兒了”。

     說着話吓唬了老彪子一句道:“這渾人抱了孩子就跑,吓我一跳”。

     “呵呵呵” 老彪子蹲在地上逗着小表弟,嘴裡逗着說道:“我要是不出此下策,您能跟我來?” 費善英可是個規矩的人,聞三兒在不在家都不出去閑逛去,更不會跟街上的娘兒們胡扯去。

     這一點可是叫聞三兒看了個明白,所以對待媳婦兒也是真心的。

     費善英對聞三兒好,李學武他們就得尊敬着這個三舅媽。

     叫費善英帶着孩子跟着出去玩兒也是他的意思,聞三兒不在家,不好意思不叫的。

     再有,今天這次是家裡人出去玩兒,如果都是朋友,他準不叫她。

     老彪子跟她喊三舅媽,還是親的,所以怎麼鬧都可以的。

     李學武笑着罵了一句老彪子,随後便安排衆人去上車。

     他則是把這邊的工作交給了老彪子,自己開着吉普車先出發了。

     因為他還得去海運路接顧甯她們。

     嘎斯69長廂版裝他們那些人輕飄飄,隻不過要擠一擠。

     好在路程不遠,孩子也多,倒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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