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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三章 好妹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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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有啥承認啥,笑道:“要不我明天給你問問?” 李學武撇了撇嘴,沒再看他繼續往前走了。

     路過中院兒的時候正瞧見秦京茹拄着拐健“拐”如飛地從屋裡出來,往三門門口去。

     見着李學武很老彪子抽着煙往出走愣了一下,但還是順着慣性“彈”着過了三門廳。

     “嘿嘿,這姑娘真會玩兒!” 老彪子見着秦京茹拄拐的模樣也是笑了一句,不過見着她姐姐秦淮茹出來便把笑容收了回去。

     “這是要開飯了?” 秦淮茹也看見老彪子的小動作了,但沒有拆穿,都是一個“組織”的,沒必要惹矛盾。

     “嗯,我們開飯早” 李學武應了一聲,抽了一口煙看着站在門口委屈地看着自己的棒梗問道:“咋地了這是,看我還用站那麼遠啊?” 見着李學武站住了說話,秦淮茹回頭看了兒子一眼,道:“小孩子皮,叫我拍了兩巴掌”。

     “不是!” 棒梗正是四六不懂的年齡,這會兒已經夠懂事兒的了,可還是小孩子脾氣。

     “我說武叔你要帶我們去頤和園,我媽不讓去!” 他現在倒是委屈的很,明明是李學武說的想去的都可以去,可興高采烈回到家卻是被他媽一盆涼水潑臉上了——不準去。

     這就是秦淮茹的原話,不準棒梗跟着李學武去春遊。

     棒梗也是倔,嚷嚷着明明早先他媽都讓他跟武叔親近的,現在卻反悔了! 秦淮茹哪裡會跟小孩子講李學武處對象的事兒,隻能使勁兒掐了一把。

     賈張氏看的明白,倒是想跟孫子普及一下人家處對象不能去當電燈泡的常識知識。

     可怎奈棒梗正是倔脾氣的時候,哪裡願意聽自己奶奶的話,見着李學武路過跟母親說話,便出來報委屈了。

     “去啥去,作業都寫不完,淨想着玩兒~” 秦淮茹哪裡會直接說不讓孩子去的原因,隻能找出這個天下父母都會用的話。

     棒梗倒是實在,甩着大肥臉說道:“就我這個成績,一天不寫作業還能耽誤了我排倒數第一了去?” “嘿,你這倒黴孩子,我是不是沒打疼你!” 秦淮茹本想跟李學武說事兒來着,沒想到兒子在後面老攪和,就想轉身去收拾棒梗。

     李學武倒是笑着看了會兒熱鬧,見秦淮茹來真的,便對着棒梗招招手。

     棒梗也是賊,見着他媽過來了,撒丫子就繞着往李學武這邊跑來。

     “你給我過來” 秦淮茹見着棒梗躲到李學武後面去了,更沒法兒去抓兒子了,隻能吓唬着。

     李學武卻是笑着攔着了,道:“沒想到還是我引起的,得了,用呼這個打孩子不值當的”。

     秦淮茹瞪了棒梗一眼,随後對着李學武說道:“這孩子現在皮的沒邊兒了,哪兒都想去”。

     “呵呵” 李學武回手将大肥臉捉住了,拉到前面來說道:“周日,早上,見着他們動車你就跟着上車啊”。

     “謝謝武叔!” 棒梗自然高興的飛起,蹦高高兒的樂,還跟他媽示威地回了個小眼神。

     秦淮茹開口就要拒絕,李學武卻是笑着打斷道:“就是出去玩兒,小小子還養在家裡當姑娘啊”。

     見李學武這麼說,秦淮茹便也說不出拒絕的話,隻能不好意思地說道:“難得出去玩兒,還帶上他,多麻煩”。

     “一樣兒” 李學武笑道:“又不止這一個孩子,到時候熱鬧,要是你有空,也跟着去,正好出去玩玩”。

     說着話捏了捏棒梗的肩膀說道:“可不能跟你媽較勁兒,得聽話,知道嗎?” “知道了武叔” 棒梗到了不聽話的年齡了,跟他媽和他奶開始有些不耐煩了。

     這也是孩子的天性,但是跟李學武他可不敢。

     因為他知道如果不聽話,李學武真敢收拾他。

     秦淮茹見着棒梗聽李學武的,也是有些無奈,要論好,那當然是她這個當媽的對親兒子好。

     可現在怎麼看怎麼難過,自己付出了十幾年,竟然比不過一個相處不到半年的李學武。

     而且這李學武還不怎麼跟兒子玩兒,就平常一兩句話,有時候還逗着,可兒子就跟他。

     要賈張氏來看,也是邪了門兒了,這大孫子要說長偏了不學好也行,可現在看着懂事的很,可就是看着别扭。

     李學武見棒梗答應了,便笑着問道:“後院兒的雞下蛋情況怎麼樣?” 棒梗見李學武正兒八經地跟他談這個,便擡着大肥臉說道:“好着呢,自從我早上去海子裡撈河蝦喂,嘿!下蛋更好了!” “還真不錯!” 李學武點贊道:“看來你這招兒還真行,你彪叔小時候最會做蝦網,等有時間了讓你彪叔給你做幾個,省的大早上的去,忒危險”。

     棒梗見李學武說完,便看向了老彪子,見老彪子也是笑着點頭,便也笑着喊道:“謝謝老彪叔!” “你要是喊我再帶那個“老”字,我就把你褲子扒了做蝦網” 老彪子是愛跟孩子鬧的,自打見着秦淮茹跟倒座房這邊的人親近,對棒梗這倒黴孩子也玩笑了起來。

     時不時的,棒梗還端着飯碗溜達到倒座房,李學武不在的時候也是老彪子叫他上桌吃飯。

     這會兒見着李學武說了,便伸手彈了棒梗一個腦瓜崩兒,道:“你攢的雞蛋啥時候給彪叔嘗嘗?” “嘿!您這可說晚了!” 棒梗跟倒座房的人待時間久了,說話也開始學這些人的風格,一嘴的閑磕兒,沒一句正經話。

     “我小姨說要孵小雞崽兒賺營生,除了給我武叔家小妹妹的雞蛋,全都賒給我小姨了,這可不是我不講究” 棒梗正說着,卻是見着秦京茹打外頭回來,還是那副鐵拐李的模樣。

     這姑娘習慣了拄拐,移動速度倒是不慢。

     許是見着棒梗說這個了,又是當着李學武的面兒,想着先前姐姐的“無情”,這會兒拄着拐也沒說話,沿着直線回了賈家。

     秦淮茹看了妹妹一眼,對着李學武說道:“别跟她一般見識,我也是愁的慌”。

     李學武沒說話,隻是擡了擡頭,表示沒在意。

     秦淮茹拉過棒梗,對着李學武說道:“攔着你是想跟你說我在咱們廠醫院給一大媽找了個床位,晚上也有個休息的地方,飯菜都是我從小食堂打的,你就甭操心了,傻柱晚上下班前也去看了”。

     “嗯” 李學武抽了一口手上的煙,說道:“這事兒你跟柱子哥多照應着,家這邊我媽照顧着聾老太太呢”。

     “是,昨兒一大媽到了醫院還念叨着老太太呢,說是再餓着” 秦淮茹摩挲了一下兒子的腦袋瓜兒,道:“還是我劉嬸兒心眼兒好”。

     她這邊誇着沒什麼,倒是讓家裡的賈張氏多了心。

     啊,李學武他媽顧着聾老太太就心眼兒好了,那我在家沒顧着是不是壞心眼啊? 心裡想着不敢說,這嘴就撇上了。

     等秦淮茹帶着棒梗回來,便開始有些不是鼻子臉的了。

     秦淮茹習慣她了,也是懶得搭理她,更懶得探究婆婆因為啥生氣了。

     等飯菜端上桌,棒梗便開始跟家裡人炫耀他要跟李學武去春遊了,把沒去過的頤和園吹了個山響。

     你要說這四九城裡的孩子咋可能沒去過這麼近的頤和園呢。

     嘿,這還真不稀奇,你去四九城轉轉,打聽一下,這些景兒一個都沒去過的還真不少見。

     這玩意兒也說不上來因為啥,就是不想去,或者說懶得去。

     棒梗就沒去過,但并不妨礙他吹,因為這是李學武帶着去的。

     李學武現在是這個院兒裡的正治正确,最厲害的人,又是在地震中确立了聲望的人。

     他帶着去的地方能是破地方? 實際上這個時候的頤和園還真就說不上啥好來,根本沒有後世的那種遊玩兒條件,基本上就是延續了清朝的那種破爛兒建築。

     隻有危險的,或者急需修繕的才維護了。

     可小孩子嘛,圖意個熱鬧,哥哥吹的厲害,小當和槐花就眼饞了。

     “媽,我也想去~” “我也想去~” 小當是知道春遊是啥意思的,槐花不懂,但哥哥姐姐要的,她跟着要準沒錯。

     “去啥去!” 秦淮茹沒好氣兒地點着小當的手說道:“你那手能玩兒啥,誰出去玩兒還得伺候着你?” 見槐花看着,便又點了她,道:“你還沒到春遊的年齡呢,等你長大了就能去玩兒了”。

     說完閨女,秦淮茹又瞪了翹尾巴的棒梗道:“不許再顯擺了,要不不叫你去了”。

     “武叔都說了……” 棒梗還想犟嘴,卻是見着母親的臉色變得嚴厲,知道再犟下去沒有好果子吃。

     反正母親都已經默認自己跟着去了,現在這會兒犟嘴也是沒必要。

     所以趕緊低下頭扒拉碗裡的米粥。

     “去了也不許調皮,更不許惹禍,知道嗎?” 秦淮茹對兒子提前發出了警告,就怕棒梗跟着去了惹麻煩。

     “知道了~” 棒梗迫于母親嚴厲的态度,隻能乖乖答應着。

     這時候坐在一邊看着的秦京茹卻是開口道:“姐,你要是擔心棒梗,我跟着去吧”。

     “你可歇歇吧~!!!” 賈張氏的氣兒還憋着呢,跟孫子不敢撒,跟兒媳婦兒不敢說,正趕上秦京茹開口,沖着她就來了。

     “你真當人家請咱們呢?” 賈張氏端着飯碗都沒用秦淮茹開口,直接怼向了秦京茹,道:“人家客氣兩句你就當真了?那車上能有你的位置?” 說着話還瞥了一眼秦京茹的腳,說道:“就你這腿腳兒,春遊?” 秦京茹見大媽說的話難聽,又見姐姐的臉色也是不同意,便解釋道:“我這不是在家也沒事兒,想着出去轉轉嘛”。

     “想轉跟家門口轉” 秦淮茹端着碗,也不看她妹妹,嘴裡說道:“他是帶着家人和對象去的,你去算怎麼回事兒”。

     見姐姐不同意,秦京茹憋憋嘴,一臉的不滿意。

     她滿不滿意家裡沒誰在乎,吃着家裡的,住着家裡的,日子久了誰都不方便,所以時間越長越不招人待見。

     李學武倒是沒想着一個出去遊玩會惹這麼多閑話,在倒座房吃晚飯的時候問了帕孜勒身份手續的問題。

     帕孜勒有些不好意思地說了都辦妥了,還說給李學武惹麻煩了。

     李學武倒是不在意地擺擺手,對他交代了明天下午送他上山參加訓練的事兒。

     帕孜勒也是跟李學武保證了,一定會努力雲雲。

     李學武倒是跟他提起了他妹妹迪麗雅的事。

     “柱子哥跟你說了?” 帕孜勒看了看過來的傻柱一眼,微笑着說道:“我看着挺好的,都是緣分”。

     這邊吃飯都是男女分桌的,隻有何雨水是幹部身份,有的時候坐到男人這邊的桌子。

     不過也是特殊情況,一般都是在炕上跟那些女同志一桌。

     今天地上這邊沒有女同志,幾個爺們兒便敞開了低聲說了。

     “老帕,我這人你放心……” “哎呀~~~” 李學武聽着傻柱這個稱呼真的是龇牙又咧嘴的。

     “他叫帕孜勒,不姓帕” “嘿嘿,我們都這麼叫” 傻柱笑着說道:“不論叫什麼吧,我這人絕對正經”。

     “這倒是實話” 李學武給傻柱和帕孜勒兩人牽了根線,道:“柱子哥做人絕對沒有問題,帕孜勒是我的生死弟兄,這個媒我敢保”。

     “謝謝兄弟” 傻柱自然對李學武感恩戴德的,無論是前幾次給他出主意處對象,還是這次的主動保媒,這兄弟絕對可交。

     帕孜勒這邊則是笑着看了炕上吃飯的妹妹一眼,道:“武哥你說沒問題,那我這邊也是放心的”。

     說着話看向傻柱交代道:“我父母都沒了,我就這麼一個妹妹,多的話我就不說了,咱們要是有緣,那就做個兄弟”。

     “一定的” 傻柱端了面前的酒杯跟帕孜勒碰了一個,笑呵呵地幹了。

     地上這邊的說話聲雖然壓着,可屋子又不大,炕上的人哪裡聽不見。

     這會兒迪麗雅見着哥哥給自己定了親事,也是有些不好意思。

     她倒是沒有反對的意思,相比于城市裡長大的孩子,草原兒女更多的是聽父兄的意見。

     這也是為什麼帕孜勒敢不問妹妹的意見就同意了傻柱的請求。

     跟傻柱接觸的時間不算長,但傻柱家就住在這個院兒裡。

     從這些日子的相處中,也從鄰居們的閑話中,也算是對傻柱知根知底兒了。

     要說工資嘛,傻柱的工資自然是不低的,在城市裡也算是好的了。

     要說待遇嘛,這廚子誰都明白咋回事兒,就是那幾年,也沒見着沒爹沒媽的傻柱和妹妹餓着。

     擁護啥?呵呵~ 再看傻柱家的三間正房,還不算雨水的一間耳房,這條件不說草原了,單說城裡都是頂不錯的了。

     當然了,這不能跟别人比,要是比着過日子,這日子就沒法兒過了。

     迪麗雅沒有什麼過多的奢求,知道哥哥在李學武的安排下有了工作,以後要定居在京城了。

     她也知道自己終究有一天要離開哥哥嫁人,現在這種狀況已經是她不敢想的了。

     要是在草原上,說不定嫁人以後會怎麼樣呢,一輩子見不着的多的是。

     在城市裡有一個穩定的家,這讓她感到無比的滿足。

     西琳也是看出了她的意思,所以也沒有挑傻柱的缺點,都是可着祝福的話說。

     迪麗雅是她出來以後第一個相處的同胞,也是難得的患難之交,所以這些天的相處還是讓她生出了些許感傷。

     她自己的命運就像落葉,因緣際會遇到了李學武,本以為是個良人,卻沒想到隻是個過客。

     今天這個場合,地上那桌的聲音漸漸的大了起來,炕上這桌也都慢慢的熱烈起來,相互之間都知道傻柱和迪麗雅的事情成了,便都笑着送上祝福。

     西琳的笑裡有淚,淚裡有笑。

     李學武沒有跟他們多喝,笑着說了一會兒還得串個門兒去,所以淺嘗辄止。

     許是今天高興,喝的有點多,傻柱已經挪到了帕孜勒的旁邊,抱着大舅哥已經哭了起來。

     傻柱是真的哭了,哭着跟帕孜勒訴說着這些年的苦,這些年的累,說他媽的早死,說他爹的不着調。

     更是跟帕孜勒說了自己先前的想法和以後的打算,倒是給帕孜勒弄的不好意思起來。

     以前也沒見着這老小子這麼激動啊。

     傻柱跟帕孜勒說了幾句,見着李學武和老彪子他們在這邊偷笑,奔着李學武便過來了。

     “你可别找來找我!” 李學武笑着站起身躲着傻柱說道:“快跟他們說去吧,我這還有事兒呢”。

     老彪子笑着說道:“我來,我想聽聽柱兒哥的輝煌曆史!” 雨水這會兒早就吃完了,正跟着桌上的幾個女的聊天兒呢,見着哥哥耍酒瘋,走過來接了哥哥,勸道:“行了啊,少說兩句吧!都多少年的陳芝麻爛谷子了”。

     傻柱被怼的一轉頭,見着是自己妹妹,笑呵呵地說道:“我呀,今天啊,高興,沒喝醉,清醒着呢”。

     他是說清醒,可嘴裡已經開始拌蒜了。

     “雨水啊,好妹妹啊!” 傻柱看着妹妹滴裡嘟噜地說道:“哥希望你好啊~你可離他遠點兒啊,哥希望你找一個……” 好哥哥們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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