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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七章 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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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以為呢!” 何雨水笑着說道:“我還真這麼想過,不過我哥不願意”。

     她也是故意在逗于麗,想要套套于麗的話兒,證實一下她的猜測。

     這種東西就像貓見了案闆上的魚,不上去看看好不鬧心。

     上次恍惚間猜到了于麗跟李學武的關系,但一直都沒有證據。

     其實也不需要證據。

     于麗離婚的事情挑明後一直沒有離開大院兒,還要在這兒蓋房子。

     這房子據說都是李學武張羅着給蓋,不用她拿錢,不用她出力。

     李學武的衣食住行都是于麗給安排,這何雨水可是知道的。

     再一個,這後院兒可不是說誰能來就能來的,可于麗的腰上就是有李學武家箱櫃的鑰匙。

     一個在西院兒上班的前鄰居,總不能信任到這種程度吧。

     這種關系也隻有在過去大戶人家見到過。

     李學武就是那當家的未婚大爺,于麗就是那大爺身邊掌家的丫頭。

     聽見于麗扯到秦淮茹身上,何雨水更是認證了自己的猜測。

     何雨水看了于麗一眼,雖然跟她在一起住了好長時間了,可還是覺得這于麗心裡藏着好些個事兒。

     這不嘛,她剛提起這茬兒,于麗就給轉移了。

     “要我說啊,你哥正應該找個這樣的,實惠” 于麗低頭扒了一顆瓜子,笑着說道:“他那個歲數”。

     說到這兒,于麗擡起頭看着雨水笑道:“咱姐們兒坐這兒閑聊啊,你别多心”。

     “我知道” 何雨水點點頭,她本就是開朗大方的性格。

     再說了,這不都是他哥的實際情況嘛。

     于麗見雨水點頭便繼續說道:“他那個倔脾氣哪個年輕漂亮的敢給啊”。

     “唉!誰能勸的動呢~” 何雨水歎了一口氣,兄妹兩個相依為命,各自想着對方呢。

     “要不我怎麼說起秦淮茹了呢~” 于麗搭着腿,松開了手裡的瓜子皮,把扒好的瓜子仁兒放在了鐵盒裡。

     這是為了給白天來玩兒的李姝吃的。

     何雨水也看出了于麗的意思,不由得多看了她一眼。

     難道這李學武還能把孩子給她養不成? “帶幾個孩子無所謂,模樣好,有工作,手腳勤快,啥日子沒有” 于麗笑着搖了搖頭,道:“要是遇見和能幫忙持家的老婆婆,那還不多撿個媽啊?” “伱可快得了吧!” 何雨水撇着嘴說道:“就張大媽那樣的,我哥還不得煩死,就這還不敢着她邊兒呢”。

     “呵呵” 于麗輕笑了一聲,道:“有幾個那樣兒的?” 說到這兒,于麗又說道:“要我說啊,真有個這樣的還好了呢”。

     “咋地,你還真嫌我們家太消停了啊?” 何雨水也是個愛笑的,這會兒逗了于麗一句。

     于麗則是點着何雨水說道:“就你哥那樣的,要是真有個實心實意管着他的媽,再有個實心實意疼他的媳婦兒,你就偷着樂去吧”。

     “還真是!” 何雨水磕瓜子的手都停頓了一下。

     “我哥那個臭脾氣,還真就得有個厲害的人管着他” 邊說邊想,雨水還真就覺得住在旁邊的鄰居就是自己哥哥的最佳選擇了。

     “我哥過年三十,秦姐三十一,還都是一個單位的,還别說,真合适” 她這也算是沒事閑的逗是于麗,被于麗給繞到她自己家去了。

     “哎,于姐,我可當真了啊!” 何雨水笑着說道:“明天我就去找秦姐去~” “說我呢?” 何雨水的話音剛落下,就聽門口傳來了秦淮茹的聲音。

     等轉過玄關進了屋,秦淮茹笑着問道:“明天找我幹啥?” 秦淮茹來可是給于麗吓了一跳,這會兒哪敢讓雨水接茬兒。

     她們兩個現在是揣着明白裝糊塗,都給彼此面子呢。

     這要是讓秦淮茹知道她在鼓動雨水給她和傻柱撮合,還不得打起來啊。

     就是讓李學武知道了也不好啊。

     當然了,雨水要是出了門去說這個事兒那就跟她沒關系了。

     現在她跟何雨水坐在一塊兒,雨水又要找她說這個,沒私也有弊啊。

     “能有啥,今天院裡的事兒呗” 于麗趕在何雨水前面接了這一句,随後給雨水示意了一個眼神。

     這才站起身跟秦淮茹讓座。

     “說明天去找你柱子哥和你家京茹啥情況呢” “傻柱回來沒說啊?” 秦淮茹倒是驚訝了一下,傻柱從她家出來可好一會兒了。

     “誰敢問啊~” 雨水坐在沙發上,無奈地說道:“從你家出來就去了一大爺家,随後就去倒座房跟彪子他們打撲克去了”。

     “嘿!他可真心大!” 秦淮茹氣鼓鼓地說道:“他惹出一堆事兒來,他消停玩兒去了!” 雨水看着坐下的秦淮茹問道:“聽說秦京茹他爸也傷了?沒我哥的事兒吧?” “唉~沒有,你哥早走了” 說到這兒,秦淮茹把家裡發生的事兒簡單地說了一下。

     這屋裡其實也沒外人。

     于麗就不說了,這何雨水也是多年的鄰居。

     以前兩人還是有些隔閡的,畢竟年齡和身份在這兒呢。

     雨水是紡織廠的組織幹事,她就是個車間工人。

     可現在不一樣了,她現在也是幹部了,隻覺得兩人之間的關系不是那麼的遠了。

     “還真動剪子了啊!” 聽見秦京茹要拿剪子紮自己,雨水也是驚訝了一下。

     “我看她就是那種倔強的人,脾氣可真大!” “驢脾氣,跟你哥一樣” 秦淮茹無奈地說道:“要不怎麼說我後悔把你哥介紹給她了呢”。

     “兩頭驢拴在一起那還有個好兒?” 聽秦淮茹的比喻,于麗和雨水都沒有覺得不合适,那可不就真是兩頭倔驢嘛。

     “跟我哥沒成,這是留在你家養病了?” 雨水松了手裡的瓜子,看着秦淮茹問道:“還讓你養啊?” “不然咋整?” 秦淮茹也是愁的慌。

     “那傷也是跟我騎車傷的,還是我妹子,我還能真就這麼攆她回家啊~” 于麗撇撇嘴沒有言語。

     這秦淮茹家就是一鍋粥,誰都去攪和攪和。

     “可真夠你一受的” 何雨水搖了搖頭,道:“那傷怎麼不得兩個月啊?” “那倒沒有” 秦淮茹愁眉苦臉地說道:“李叔說大概一個月就能好”。

     “一個月白吃白喝,還得讓人白伺候” 何雨水聽了這話也是搖了搖頭,隻覺得壓力大。

     “吃喝都成了,那爺仨兒我也沒讓空着手回去” 秦淮茹低沉着語氣,道:“京茹就算是留在這兒了,她爹讓我給安排,要麼幹活兒掙錢養自己,要麼嫁人”。

     于麗聽見這話便把目光挪開了。

     就知道這娘兒們半夜登門沒好事兒,感情是給她妹妹找活兒來了。

     那小丫頭片子可不是好相與的。

     “現在上哪兒找活兒去?” 何雨水搖了搖頭,說道:“再說這嫁人,誰能給得起你們家那麼高的彩禮,也就是我哥傻吧”。

     秦淮茹知道這件事自己妹妹理虧,所以何雨水說了,她也沒有反駁。

     “結婚的事兒倒是好說了” 秦淮茹解釋道:“他爹走的時候說了,不逼着她了,願意找啥樣的都成,也不要彩禮了”。

     何雨水憋憋嘴,心裡想着,這秦家早幹嘛去了。

     秦淮茹今天就不是奔着她來的,所以并沒有在意何雨水的态度,而是把目光看向了于麗。

     “她養傷好了總也不能跟家裡待着啊,我就想着問問哪兒有需要幫忙的沒有” 于麗才不搭這個茬兒呢,這會兒算是明白了。

     感情這秦淮茹真是想把她妹妹往西院兒塞啊。

     她這不當家不做主的,可不敢接這個茬兒。

     秦淮茹也不是不知道李學武的炕朝那邊兒睡,上她這兒搭茬兒,一定是在李學武那兒碰了壁,或者不敢跟李學武提這個事兒。

     于麗也知道秦淮茹為啥來找她,無非就是她現在給李學武管着家裡事。

     再一個,她弟弟于喆不是李學武給安排了。

     要不怎麼說這個世上就沒有不透風的牆呢,隻要有心,想知道的事兒準能知道。

     秦淮茹說完了話見于麗不搭茬啊! 這哪能行啊,你不搭茬兒我怎麼往下說啊。

     她也是壞,你不是不搭茬兒嘛,我這句話說出來,你要是不接茬兒我跟你姓! “哎!于麗,你弟弟是不是還沒結婚呢?” “得了吧秦姐,我弟可不比柱子哥懂事兒多少” 于麗聽見秦淮茹的話吓了一跳,這麼防那麼防,沒想到秦淮茹奔着她弟弟來了。

     “嗨,我不就這麼一說嘛” 秦淮茹心想,你搭茬兒就好,你搭茬兒我就能往下說了。

     指着何雨水是沒轍的,因為這姑娘也聰明着呢,聽見她說起工作的事兒這會兒好像要鑽電視裡去似的。

     “我那天也是聽說了你弟弟被招工的事兒,這不是來打聽打聽嘛” 于麗撇撇嘴,你說這話可别虧心,我弟弟被哪兒招了你能不知道? 軋鋼廠那麼大的招工活動,于麗不信她們招待所不知道。

     再一個,李學武就是管這個事兒的,那一陣兒可是有幾天沒着家兒的,你秦淮茹也是沒回家,别說你們兩個沒在一塊兒。

     一晚上就那麼忙?連問句話的時間都沒有? 呵呵 于麗挑了挑眉毛笑道:“這事兒我還真不知道,他怎麼去的我都沒收到信兒,還是我爹來了才告訴我的”。

     說着話看向秦淮茹道:“這事兒張大媽應該清楚啊,那天她不也在門房來着嘛”。

     得,壓力又回到秦淮茹那邊去了。

     何雨水眼睛瞅着電視,可這節目是一點兒都沒看進去。

     因為這屋裡的節目可比電視裡面的好看多了。

     她現在腦子在瘋狂運轉,于麗跟李學武有關系,那她弟弟進軋鋼廠是順理成章的。

     可秦姐憑什麼要求她妹妹跟于麗的弟弟一個待遇啊? 而且看這兩人交鋒的意思,好像互相都在忌憚着什麼。

     嘶! 她現在的腦子轉的都比大街上的汽車輪子快了,可表面上卻是一動都不敢動的。

     兩軍交鋒,中間夾着的那個隻要站着别動就沒事兒。

     要是敢亂動,第一個受傷的就是中間那個。

     “嗨,可不就是我婆婆說的嘛!” 秦淮茹這會兒笑了笑說道:“我這一天都要忙死了,哪裡去聽這個”。

     “剛才我還想呢” 于麗挑着眉毛說道:“您那招待所不就是個好地方嘛,正适合京茹幹,怎麼沒帶進招待所啊?” 說到這兒,還語氣意有所指地說道:“再說了,您這也是副科級幹部了,在軋鋼廠怎麼着不行啊,招待所進不去,别的活兒也成啊”。

     這話可算是于麗轉守為攻了,她可不能老等着秦淮茹出招兒,她幹受着。

     秦淮茹也是心裡有氣,我要是能安排還能找你來? “唉~哪兒那麼好安排的,現在正經的中學畢業都找不着工作呢,我妹妹那樣的咋進啊” 也不是秦淮茹不讓她妹妹進,也不是她安排不了。

     就像于麗說的那樣,她大小也算是個副科級幹部,安排個親戚還是可以的。

     正式工幹不上,臨時工還不成嘛! 先是臨時工進去,再調到招待所,在自己姐姐手底下幹工作,還能虧着了? 有一天招代所錄新,還不是可着她上啊。

     想法是好的,可李學武不讓。

     甭管秦淮茹有多大的能跟,甭管她有多大的面子,隻要李學武說不行,那秦京茹就挨不着軋鋼廠的邊兒。

     借秦淮茹三個膽子她也不敢在李學武沒點頭的情況下安排了秦京茹。

     她想的是,李學武對她妹妹有意見,可能就是聽别人說的,或者有些主觀上的反感。

     如果能在西院兒幹點兒零活兒,那不也是在李學武的眼皮子底下嘛。

     時間久了,她妹妹也就知道自己跟李學武的差距了,也就不胡思亂想了。

     再一個,李學武不也就知道她妹妹是個啥樣的人了嘛。

     到時候是往軋鋼廠安排,還是怎麼着,不都方便順利的多嘛。

     秦淮茹看了看于麗問道:“我就想着西院兒回收站不是沒有啥文化要求嘛,能不能托你給問問”。

     說着話,也不等于麗回答,便又繼續說道:“也不着急,京茹養傷還得一陣子呢,現在要是不方便,後面也可以等等”。

     “秦姐,您這找錯人了啊” 于麗哪裡會接這個鍋,笑着說道:“您來這院兒可是比我早呢,劉姥爺您也不是不熟,倒座房也不是多遠,您怎麼不直接去問啊”。

     說着話還看了目不轉睛盯着電視的何雨水一眼。

     “再說了,我跟那兒不當家不管事兒,人微言輕的,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幹呢” 這話可就是意有所指了,句句不提李學武,句句不離李學武。

     秦淮茹心裡暗恨,非要自己把話說明白了咋地! 見秦淮茹瞪着眼,于麗也是不讓份兒。

     有能跟你就說,你是寡婦,我還差你點兒啥啊! 何雨水現在怕極了,她一點兒都不想知道自己猜測的内容了。

     今天要是聽到點兒啥,還不引火燒身啊! 她的擔心有點兒多餘,這兩個人都不是簡單角色。

     根本不可能鬧起來,也不能鬧起來。

     兩人最多瞪瞪眼睛,這事兒到最後還得是兩個人一起解決。

     誰讓那壞人不在家呢,于麗還真能把秦淮茹氣走了啊。

     反觀秦淮茹,于麗不答應,她還真能跟于麗較這個真兒啊。

     “我哪兒不知道你難” 秦淮茹一副我懂你的表情,無奈地說道:“京茹來京城就是我挑起來的,跟傻柱的事兒也是我擋了一下的,現在又是我傷的,我哪能看着不管啊”。

     說着說着眼淚都掉下來了。

     這會兒何雨水可是不能再裝下去了,因為這裡面可是有她哥哥的事兒呢。

     “秦姐你這是幹啥呀~” 何雨水從桌子上撕了紙給秦淮茹擦了眼淚。

     “有話慢慢說,有事兒慢慢辦,她還不得養一陣兒傷呢嘛,說不定到時候就有活兒了呢” 她這就是純粹的安慰秦淮茹,找工作隻會越來越難,哪有輕松碰巧的。

     于麗翻了翻眼珠子,知道秦淮茹這是賴上自己了,她也真是沒轍。

     不顧忌秦淮茹,但不能不顧忌李學武啊。

     讓秦淮茹在這兒哭哭啼啼的算怎麼回事兒啊,這何雨水還在這兒坐着呢,說不上咋尋思呢。

     “那就等等吧” 于麗無奈地說道:“三舅生病了,家裡也沒人做主,大姥啥情況你也知道,彪子是不會管這個的”。

     秦淮茹知道西院兒的事兒誰說的算,一個是李學武,一個就是聞三兒。

     李學武基本不管事兒,聞三兒管李學武應允的所有事兒。

     說到頭兒,還得是過李學武那一關。

     她自己是不敢直接跟李學武提的,提了兩次了,都被李學武拒絕了。

     那是個吃軟不吃硬的活土匪,敢提第三次就得翻臉了。

     這于麗在他身邊伺候着,臉面要比自己大得多,說不上趕上高興了,順嘴一提就過了。

     要不她怎麼說這個事兒不着急呢,意思就是給于麗時間,兩人一起使勁兒。

     現在見于麗應了,也算是大功告成。

     “瞧我” 秦淮茹用紙擦了擦眼淚,不好意思地笑道:“大晚上的跟你惹麻煩,算姐欠你的”。

     “快别這麼說,我成什麼了” 事兒都答應了,總不能還做惡人不是。

     于麗也是随着秦淮茹站了起來,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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