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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六章 好像有人叨咕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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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眼睛,李學武笑着說道:“結婚以前,你的錢是給女人看的,不是給女人花的,就像釣魚,如果魚吃到了魚餌還會上鈎嗎?” “哥,别聽他胡說八……” “你别說話!” 傻柱好像明白了什麼似的,一揚手制止了雨水的話,眼睛盯着李學武說道:“你繼續說”。

     “哥!” 見雨水還要再說,傻柱瞪着妹妹說道:“你想你哥打一輩子光混兒啊,我現在終于明白我那些錢都白花在哪兒了,這小子可是不輕易講這些寶貴知識的”。

     李學武“嘿嘿”笑道:“如果不是因為咱們是鐵哥們兒,這些話你應該跪着聽我講的”。

     “哈哈哈哈” 老彪子幾人坐在炕頭兒都樂完了,笑過之後又覺得李學武說的真特麼有道理。

     畢竟實踐出真理,按照武哥以往的實踐,現在他說的一定就是真理。

     傻柱瞪着眼睛看着李學武,說道:“你明天不是要招待串門的客人嘛,我給你拿出看家本領來”。

     “好好好” 李學武點頭繼續說道:“剛才說的第一條就剩下見面了,等會你去見了面别笑,少說話,讓秦淮茹介紹你的情況,坐十分鐘就出來”。

     “然後呢?” “然後該幹嘛幹嘛,别搭理她,等明天一早,你約她下午陪你出去逛逛” “去哪兒逛?” 李學武看着笨的可以的傻柱,笑道:“當然是哪兒熱鬧去哪兒,哪兒是鄉下沒有的去哪兒,饞她”。

     “然後呢?” “然後就去供銷社,你就喝出來一個月工資花,闊氣着花,衣服,吃的,玩兒的” 說完以後李學武叮囑道:“記住了啊,一分錢都别給她花!” “然後呢?” “然後你就跟她說,家裡太亂了,自己一個男人也不會收拾,以後這妹妹的房子和後院老太太的房子都給了你可得咋辦” 李學武說到這裡,屋裡人已經都不說話了。

     男人們想着自己可不可以複刻這個方法,女人們則是想着自己遇到李學武這招兒會怎麼樣。

     傻柱這會兒還問呢:“然後呢?” 李學武踢了傻柱的胳膊一下,罵道:“然後就是結婚生孩子,生一窩孩子好住到别的屋裡去,你不會真指着我幫你明年抱兒子吧”。

     “哈哈哈哈!” 傻柱一副我已經全都懂了表情,對着李學武擺擺手說道:“等我勝利的消息吧!” 見傻柱往出走,李學武叮囑道:“别犯上次追冉老師的錯誤”。

     “放心吧!我不可能在一個溝裡摔倒兩次!” 傻柱答應了一句,人已經在門外了。

     “這次穩了!” 李學武也覺得傻柱這次一定穩了,自己就差手把手教學了,再學不會他真就該單身一輩子了。

     直到晚上吃飯的時候何雨水看李學武的眼神都是怪怪的。

     但是看着自己哥哥從秦淮茹家回來,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便知道李學武的話奏效了。

     現在何雨水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因為李學武一次次推翻他在自己心裡的印象。

     原先的街道混混少年印象,因為哥哥所說的軋鋼廠保衛幹事而破碎了。

     軋鋼廠保衛幹事的印象還沒多久呢,因為随之而來的傳言破碎了。

     還沒等何雨水将對于李學武的印象重新建定義的時候保衛科科長誕生了。

     随後便是眼花缭亂的街道所副所長,哥哥的好朋友,景勇傑的領導,分局的副處長,現在又有了花叢老手的印象。

     不識廬山真面目,隻緣身在此山中。

     何雨水不知道自己已經陷入到李學武所說的那個循環裡面去了。

     欣賞一個人,始于顔值,敬于才華,合于性格,久于善良,終于人品…… 見傻柱信心滿滿的,李學武也沒問傻柱的相親過程,吃過了晚飯便回後院了。

     倒是于麗跟着李學武追了過來。

     李學武知道于麗會找自己,所以見于麗跟着自己進屋也沒開口問,習以為常地坐在沙發上看着于麗忙活。

     “你真的處過那麼多對象?” “嗯?” 見李學武疑惑地看着自己,于麗将李學武的皮夾克和外褲拿到衣帽間挂了,走出來問道:“就是你教給傻柱的那些啊”。

     “呵呵呵,你還真信啊” 李學武笑着給自己點了一根煙,随後說道:“小時候街道上的孩子一起玩兒罷了,有的人嫉妒我們家的條件,又對我有刻闆印象,就編排我,說我處了很多對象”。

     看于麗不相信,李學武笑問道:“都冤死我了,我可是高中畢業的,一心忙于學業,哪有時間處對象”。

     于麗撇撇嘴說道:“我差點兒就信了,如果你沒跟傻柱說那些經驗的話”。

     瞥了李學武一眼,于麗便去衛生間打熱水去了。

     李學武擰着身子看了看于麗的背影,笑道:“那些都是我看别人處對象總結出來的,沒吃過豬肉我還沒見過豬跑啊?” “我看你豬肉也沒少吃啊” 于麗悶悶的聲音從衛生間傳了出來,伴之而來的還有放熱水的水聲。

     仰躺在沙發上,李學武笑呵呵地說道:“那都是别人诋毀我,傳我這些壞話的一定不是什麼好人”。

     “阿嚏!” 三大爺皺着眉頭往窗外望了望,一副總有刁民想害朕的模樣。

     看着老頭子在往窗外張望什麼,三大媽便問道:“看什麼呢?” 三大爺擺擺手說道:“好像有人叨咕我呢”。

     “神神叨叨的” 三大媽嘀咕了一句,又忙自己的去了,隻不過轉身的時候問道:“我見于麗跟着李學武往後院去了”。

     三大爺也看了,但是這會兒除了皺着眉頭還能幹什麼? “看見了又能怎麼着?你能盯着她去啊?” 說了老伴一句,三大爺随後又解釋道:“現在于麗在傻柱那屋跟着雨水一起住”。

     三大媽看了一眼已經去休息了的閨女,輕聲跟三大爺說道:“老大這麼一天天的不着家也不是個事兒啊,現在是有着雨水在這兒呢,要是以後呢?” “沒分家的時候都管不了,分了家你還指着能管得了他們?” 三大爺看了老伴兒一眼,繼續說道:“再說了,我跟老大說了幾次,他明顯不信任我”。

     “這孩子,當爹媽的還有算計自己孩子的啊?” “就是!” 三大爺憤憤地說道:“你看看這都成什麼樣子了,自以為有了錢就翅膀硬了,有了房就有指的了,哼!” 打噴嚏的不止三大爺,二大媽給二大爺倒了一杯熱水放在了桌子上。

     “别聽太晚了,容易着涼” 二大爺皺着眉頭擺擺手,示意二大媽别打擾他聽匣子音裡的大事。

     “天天聽,也不知道能聽出個什麼子醜寅卯來” 劉光天摸了摸屁股,現在還覺得有些疼。

     但是看着自己父親不敢說疼,隻能嘴裡跟老三嘀咕着。

     劉光福看了他爸一眼,随後側着臉對着劉光天說道:“以為自己是多大幹部呢,字兒都認不全”。

     “你們兩個臭小子說什麼呢?” 見兩個兒子湊在一起嘀嘀咕咕,眼睛還不時地看向自己,二大爺罵了一句。

     “沒有、沒有!” 劉光天、劉光福哥倆兒驚慌地連連擺手否認,這大冷天兒的被攆出去可沒地方待。

     “哼,不學無術的東西!” 二大爺撇着嘴說道:“你們也聽聽,這是工作方針,告訴咱們今年應該怎麼做,現在的方針已經很明确了”. “爸,那方針都明确什麼了?有沒有說我今年畢業了應該分配到哪兒去?” 二大爺一臉不耐煩地揮揮手說道:“你當這是我的方針呢啊,那麼老大的方針怎麼可能說你一小毛孩子的事兒”。

     劉光福見老爹說這話,撇撇嘴說道:“既然跟我沒關系我還聽它幹什麼?” “滾滾滾,滾床上睡覺去,少特麼氣我!” 劉光天哥倆兒像是老鼠似的,滋溜溜地竄上了床。

     二大爺看了門外一眼,對面的燈還亮着,剛才好像見着于麗跟着李學武進屋了。

     這可叫二大爺犯尋思了,他們幹什麼呢? 還能幹什麼? 李學武隻不過正在洗一個特别正經的腳罷了。

     外加一個再正經不過的閑聊天。

     世人總是把他們看不見的東西往歪了想,真不應該。

     “看雨水的狀态已經穩定了,你多跟她說說話,初三她應該也就上班了,你還繼續做你的工作,我這屋裡的鑰匙你收着吧,開年我有點兒忙……” 于麗點頭答應了,看了看李學武的狀态,輕聲問道:“他在鋼城的事兒你知道嗎?” “說說吧,怎麼打算的?” 于麗見李學武問,臉色白了一下,随即眼淚便在眼眶裡打轉。

     “我還以為你要一直瞞下去呢” “唉~” 李學武歎了一口氣,說道:“你這麼聰明,我能瞞得住你嗎?” 于麗吸了一下鼻子,收了眼裡的眼淚看着李學武。

     “你允許他把人帶回來的?” “呵呵呵,我又不是他爹,我管得着他嘛” 李學武雙手枕在腦後,屋頂的燈光有點兒刺眼,便眯着眼睛看着于麗。

     “他自己踩人家坑裡了,我勸了,他捧着一坨臭狗屎給他個元寶都不換的那種,我能有啥法?” “呵呵” 于麗拍了李學武的腳一下,氣着說道:“你們男人都一個德行,吃着碗裡的,看着鍋裡的”。

     李學武直覺得冤枉,自己碗裡可是沒有東西的,這看着鍋裡的不過分吧? “在鋼城,他是我帶過去的,就算你要殺要剮也得我把人帶回來不是?” “他是回來了,泥也跟着回來了” 李學武的身子随着大腿的晃動而輕輕的擺動,手點了點腳踝骨頭縫的地方說道:“這兒,這兒,可能扭着了”。

     “哼!” 于麗嘴裡哼着,但還是聽着李學武的,換到了這壞人指着的地方捏了下去。

     “嘶!嘎哈呢?” “嗤~” 于麗看着閉目眼神的李學武被自己掐的瞪着大眼睛,嬌嗔道:“活該!” 李學武瞪了于麗一眼,繼續合眼躺着。

     “那女人不是正經人,早晚要出事兒” “他活該!” 于麗聽見李學武的話,氣道:“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在走廊上那啥那啥,我看着都羞的慌,哼”。

     “所以,你是怎麼想的?” 聽見李學武再次問出這句話,于麗還是有些猶豫了,想了想反問道:“你呢,還用他開車?” “呵呵呵,不用套我話兒” 李學武笑着說道:“他的處理我心裡有數,現在就看你,你想怎麼辦你說,但是話說在前面啊”。

     見于麗的手不動了,李學武睜開眼睛仰視着于麗說道:“我怎麼處理他都是公事公辦,不會摻雜任何個人情感”。

     “你的決定隻會影響我怎麼安排你,跟他沒關系,明白我的意思嗎?” 于麗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她當然懂,李學武的意思就是她離不離婚闫解成的處理決定都不會改變。

     換言之,她如果離婚,李學武會安排她,她不離婚,那便維持現狀。

     “你打算怎麼安排我啊?” 于麗是知道李學武明天要接對象來家裡串門,所以對于李學武的安排也是很忐忑。

     “你決定了?” “你先說說” “呵呵,佛說不可說” 于麗站起身就要去拿茶幾上的剪子。

     “好家夥,你這是要幹嘛?” 李學武現在頗有點兒垂死夢中驚坐起的感覺。

     “哈哈哈哈” 這倒是給于麗逗了個夠嗆。

     “你還怕這個?” 好家夥,李學武看着于麗拿着剪刀站在沙發旁,還真有點兒害怕。

     “你要幹什麼?” “喊什麼,不怕人聽見啊?” 于麗瞪了李學武一眼,随後坐在了馬紮上。

     手裡的剪刀在李學武的腳趾上翻飛。

     “怎麼樣?” 李學武看了看效果,點頭說道:“還行”。

     于麗不滿地瞪了李學武一眼,随後說道:“你怎麼這麼挑剔啊?” “呵呵呵” 李學武猶豫着問道:“這大剪子,有點太危險了吧?” 李學武不是怕剪子,而是怕用剪子這人。

     “沒事兒” 于麗擡頭看了看緊張的李學武,笑着問道:“怎麼?怕了?” “嗯???” 李學武往後一趟,撇撇嘴說道:“我怕什麼”。

     “膽小鬼” 于麗擡起頭看了李學武一眼,嗔怪道:“别針紮胡了的,用大剪子剪腳指甲而已,又不是上刑,我們不都是這麼剪的嘛,就你嬌氣”。

     說着話,又在李學武緊張兮兮的注視下,晃了晃手裡的大剪刀,低頭繼續給李學武修理腳指甲。

     “你給我的那個指甲鉗我用不習慣,怎麼了?” “沒什麼,沒什麼” 李學武看着那把大剪刀在腳趾上左右晃着,不僅僅是擔心腳指頭。

     其實李學武有指甲鉗,還是這個時候國産的呢,蘇洲産的。

     “嫂子,您可得留神” “咯咯咯” 李學武的緊張逗得于麗咯咯地笑了起來,手裡的剪刀也亂晃了起來。

     “你還沒說呢” “說什麼?” “跟我裝傻是不是?” 于麗拿着大剪刀,嘴裡模仿着剪刀的聲音:“喀嚓!喀嚓!” “呵呵呵” 李學武笑着說道:“等你做了決定再說吧”。

     “哼!” 于麗将手裡的剪子放回了茶幾底下,拿出了鑰匙上的指甲鉗。

     “我是不是也會像……像那誰一樣,被你藏起來?” “呵呵呵” 李學武笑着看了一眼于麗,問道:“我藏誰了?” “不說拉倒” 于麗将修完的指甲看了看,然後給李學武捏着腳。

     “你喜歡被藏起來?” 李學武眯着眼睛看着于麗問道。

     于麗想了想,搖頭說道:“我才不想呢,有手有腳的,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為什麼要藏起來活着”。

     “那你問這個幹什麼?不想在這兒幹了?” “那倒不是” 于麗邊捏着邊說道:“我覺得上班挺好的,花自己掙的錢心裡舒坦”。

     李學武理解地點點頭,說道:“你做什麼決定我都支持你,但我不能給你任何建議”。

     于麗笑着站起身,問道:“這樣呢?” “呵呵呵” 李學武睜開眼睛看着調皮的于麗說道:“不來點兒實際行動還想加锺?” “啥?啥加锺?” 于麗被李學武的話說的一愣,随即蹲下身子扶着李學武說道:“我想維持現狀,又想離開他”。

     “嘶!你真貪心啊!” “所以呢?” “所以……你得接受懲罰!” “呀!” 于麗是不敢在李學武這邊待久了的,所以在李學武睡着後便起身回了前面。

     從李學武這兒于麗忙活了半天也沒得到自己想要的準話,可那壞人又好像什麼都說了。

     理了理耳邊的頭發,于麗邊走邊想着心事。

     看闫解成的樣子也是鐵了心了,于麗被闫解成一次次的表現也磨沒了耐心,兩人終究是要把這個問題解開的。

     于麗現在倒是不生氣了,就是感覺有點兒不甘心。

     “嫂子!怎麼才回來?” 大大們,新的那章是之前被吃的那個,車速過快某些不能寫的,我以為出不來了的,可以不看最新那章的,我現在删不了,等明天編輯大大上班了才能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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