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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六章 才貌雙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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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音棉了吧? 趙玲珑看着這「不着調」的警查,問道:「找到你想要的東西了?」 「嗯嗯,正在找」 李學武往裡屋走了走,看了看古樸的架子床。

     「你聽沒聽說過貓狗效應?」 「什麼?」 趙玲珑皺着眉頭看着李學武,不知道李學武說的是什麼,什麼貓呀、狗呀的? 李學武轉過身看着趙玲珑笑着解釋道:「就是小貓小狗在偷了魚和肉以後因為怕被主人發現,它們會将暫時不能吃的食物埋起來」。

     「您這麼羞辱一個女同志就太沒有風度了吧」 趙玲珑楚楚可憐的表情看得站在牆邊的兩個護衛隊員都心動了。

     實在是這個女人太有誘惑力了。

     這也跟她們從小被訓練有關系,畢竟怎麼吸引男人是她們賴以生存的本領。

     不信你看,站在窯子門口的那些女人的站姿都跟正常女人不一樣。

     這在後世那些喜歡去洗頭或者做理療按摩的人能知道,或者說某些小巷子裡,那些拎着紅色塑料凳坐在門口看着你的那些大姑娘。

     趙玲珑就有這個魅力,雖然都三十多了,可身條臉蛋兒都在當打之年。

     歲月帶走了她的年華,卻給她留下了越加迷人的風情。

     看見兩個大頭兵直勾勾地看着自己,趙玲珑得意地看了看李學武。

     李學武也看見了兩人的表現,但是沒有理會趙玲珑的楚楚可憐外加得意神色,男兒本色嘛。

     所以李學武仍自壞笑地說着: 「而往往埋的地方距離小貓、小狗睡覺的地方都不遠,因為它們需要在睡覺的時候都盯着那個地方,為的就是」 「砰!」 「哐當!」 就在屋裡三人聽着李學武講這個話的時候,突然驚訝地看着李學武一個回轉身勐地伸腿踹向了架子床的支撐柱。

     李學武的力量有多沉别人不知道,護衛隊的小夥子們可是知道的。

     訓練的時候不認真那李學武是真踹的。

     現在看見李學武全力踹出的這一腳,整個架子床的上蓋傾斜下來,發出咣當的一聲。

     這架子床可不是後世那些樣子貨,可都是實木卯榫拼裝的。

     就算是趙玲珑找了那麼多男人做運動都沒弄壞,可被李學武一腳給踹塌了,不由得也是張大了嘴。

     因為架子倒塌,床頂塌落,上面的灰塵分的滿屋都是,張嘴驚訝的趙玲珑又被嗆的直咳嗽。

     李學武沒管身後的趙玲珑,而是撒開床頂上的帷幔,從塌落的架子頂部拽下一個厚布包。

     「哐當」 李學武回手将這布包扔在了圓桌上,然後伸腿将其他的床柱子踹折了。

     看着李學武的動作,那兩個護衛隊員也都上來幫忙。

     李學武見他們兩個上來,便拍拍手往後退到了圓桌旁。

     「把架子翻到旁邊去,先把床拆了,注意床闆下面」 對着兩個隊員說完,李學武再次看向已經緩過來卻直了眼兒的趙玲珑。

     「每天晚上不看着睡覺一定睡不着吧?」 趙玲珑看着李學武第一次用上了驚恐的眼神。

     「是你告訴我這裡面有什麼還是我自己打開了看?」 趙玲珑看了看手邊的厚布包,道:「這是我的積蓄,我這些年的積蓄,十多年前他們也沒收走,你今天就要收走我的積蓄嗎?」 「不不不」 李學武要搖了搖頭道:「這不叫收走,這叫未知資産扣押,如果你是被冤枉的,我們會原封不動地還給你,但你要是犯了錯誤,那麼這些搜出來的可能作為财産被沒收」。

     「還不是一樣嘛」 趙玲珑知道自己保不住這些錢了,所以雖然眼睛盯着布包,手卻是不敢去抓的。

     抓也抓不住。

     「我能告訴你的已經告訴你了,你要是不信我也沒辦法,我現在告訴你的是這個遊戲我赢了!」 「什麼?」 趙玲珑正在想着心事,見李學武說遊戲他赢了,還愣了一下,随後反應過來李學武說的是剛才兩人定下的遊戲。

     李學武笑着說道:「我說過了,你要是想玩我就陪你玩兒,但是你可能把性命搭上」。

     「我現在問你,你還要繼續玩兒嗎?坦白從寬可不是空話,這你應該知道的」 趙玲珑低着頭看着白皙的手指不說話,李學武也不着急,看着兩個護衛隊員在那兒拆床。

     眼瞅着從床鋪闆子下面又拎出兩個箱子,趙玲珑崩潰了。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不是我想這麼幹的」 看着開始哭的趙玲珑,李學武點點頭道:「我閨女也是這樣子」。

     「嗯?」 趙玲珑哭着哭着擡頭看向李學武,不知道自己哭跟他閨女有什麼關系。

     李學武笑着解釋道:「我給我閨女買了一個很好玩兒的鐵皮大鯉魚,花花綠綠的可好看了,可這小祖宗就願意把魚扔到地上聽個響,我回家拿着坑坑癟癟的大鯉魚問她是誰弄的,她就跟我裝出一副不是我的表情」。

     本來聽着李學武的講述趙玲珑都忘了哭了,可是李學武一說完她就知道李學武不信她的話。

     「我真的......」 「嗯嗯嗯」 李學武不耐煩地點頭道:「你坦白的時間可是不多了,你看他們已經拆完了,馬上就要拆地磚了,不會地磚底下也有吧?」 「我不會猜對了吧?」 趙玲珑看着李學武像是看魔鬼一樣。

     「呵呵呵,甭管我猜得對不對,隻要你趕在他們挖出來前交代,我都算你坦白」 「是,在牆角左數第三塊兒磚,嗚嗚嗚嗚嗚」 趙玲珑邊交代邊哭。

     這可都是她的血汗錢啊。

     「别哭别哭,這些都是身外之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 聽着李學武的勸,趙玲珑的牙都要咬碎了,你怎麼不把你的錢沒收了呢? 那邊兩個護衛隊員聽見這邊的話直接奔着牆角去了,用手搬開地磚,又用匕首刮開了上面的土層。

     果然,裡面還是一個箱子。

     一個隊員用手去拎,還差點墜了一下膀子。

     「哐當」 李學武看了看被放在桌子啊上的小箱子,又看了看站在桌子邊看着的護衛隊員。

     「看什麼,繼續啊,把屋裡的地磚都起開」 「還有,在櫃子的下面」 「......」 兩個護衛隊員看了看捂着臉哭的趙玲珑,再次去挪那個大櫃子,等打開土層,拎出裡面的箱子後試了試,沒有先前那個沉。

     李學武看了看趙玲珑,随後問道:「還有嗎?咱們擠牙膏似的沒啥意思」。

     「沒了,沒了,真沒了」 趙玲珑捂着臉不敢去看桌子上的箱子,怕看了心會疼的抽過去。

     「嗯嗯嗯」 李學武點頭道:「那就去燒水」。

     「嗯?科長,燒水幹嘛?」 李學武也沒看問話的人,而是笑看着趙玲珑說道:「院裡有兩棵樹,我覺得樹底下也有,不用熱水澆挖不動呗」。

     「......」 趙玲珑不敢置信地看着李學武,好像在問你是怎麼知道的。

     李學武瞧了瞧面前的圓桌,對着這個風韻的女人說道:「我說過了,你想玩我一定陪你玩,沒想到你這麼愛玩兒」。

     對着趙玲珑指了指桌子上的包和箱子道:「你再僵着,可能沒多大機會用到這些東西了,還不趕緊交代了,換取寬大處理,好早日出來?」 趙玲珑看着李學武的眼睛問道:「我能不能知道你到底是誰?」 看着李學武他們穿的衣服,趙玲珑一直想不起有這樣的一隻執法隊伍。

     「我是誰重要嗎?你覺得我審不了你?」 看着趙玲珑猶豫的表情,再次問道:「還是你覺得我打不掉你知道的那個人?」 趙玲珑瞪大了眼睛,說道:「你有能讀懂人心的能力」。

     「客氣了,見得多罷了」 李學武随手打開了桌上的小箱子看了看,黃澄澄的,很是耀眼。

     有拿起布包打開來看了看,一包的錢和票。

     趙玲珑看了看李學武手裡的包和桌上的箱子,道:「剛才從我房間跑出去那個叫淩德貴,是我男人以前的兄弟,這個院子是他幫我找的」。

     「那些女人呢?」 趙玲珑看了看李學武說道:「都是自願來的,不是自願的我們也管不了」。

     李學武對着護衛隊的兩人擺擺手示意他們安靜,随後坐在了趙玲珑的對面。

     「說說這個淩德貴」 「沒什麼說的,就是個狗腿子」 「誰的狗腿子?」 「付長華的」 「付長華又是誰?」 趙玲珑遲疑了一陣,随後說道:「他很有能量,早在西單這邊混,後來說是家裡有人,幫着他謀了市場管理的差事,指着市場活着的這些人全都仰仗他的鼻息」。

     「就這麼點兒能量還值得你害怕?」 李學武不屑地輕笑了一聲,随後問道:「知道他的關系是誰嗎?」 趙玲珑看了看李學武的神情,不知道這個年輕人怎麼這麼牛。

     「不知道」 随後又解釋道:「菜市場的工作繁雜,大多是臨時工,用誰不用誰都是他說了算,以前的那些混子都指着他活着呢」。

     李學武笑了笑說道:「原來是地賴子」。

     「以你的身份當然不怕他,可我們是誰?」 趙玲珑底下了頭說道:「我們的身份是永遠抹不下去的疤,一輩子都擡不起頭,還不是任他欺負」。

     這倒不算是狡辯,抓的那些人也大多是從事臨時工的人,出現犯罪的情況不算出奇。

     有數據記錄的,四九城抓到的,像是趙玲珑這樣的,在七五年有五十六個。

     那還是稍微富足了些的,往前倒,追求物質享受或者其他追求的,出現這種情況不算稀罕。

     「告訴我他在哪兒」 「不知道,都是他來找我,我摸不到他的影兒的」 看着趙玲珑也不像是撒謊的樣子,李學武點點頭道:「他不算個事兒」。

     随後又問道:「他弄的偷盜和搶劫的人去東城的事兒你知道嗎?」 「知道」 趙玲珑點頭道:「這裡是他和朱老八合夥兒弄的,以前沒什麼出息的,也就夠個開銷,我們也就掙個生活的錢」。

     「自從上個月開始,來這邊玩兒牌的人越來越多,我們掙的也越來越多,這些人很大方,這些金子就是從他們手裡得到的」 李學武用手指彈了彈箱子道:「這麼掙錢?」 趙玲珑點點頭道:「這沒什麼,無非是能安全給他們提供潇灑的地方不多罷了」。

     這個李學武理解,就像是李學武說的那樣,貨悖而入,亦悖而出。

     錢不是好道兒來的,就想着不是好道兒往出花。

     搶劫和偷盜本來就是一個危險刺激的行業,來這邊潇灑快活也是為了緩解這種情緒。

     「他弄了這麼多錢都不拿走的嗎?怎麼這麼信任你放在了你這裡?」 趙玲珑搖了搖頭道:「大概是每周拿走一次,這是我截留下來的,和我自己的錢」。

     「哦哦哦」 李學武點點頭問道:「朱老八這些人是他的手下?是受他領導的?」 「不算是」 趙玲珑搖了搖頭,道:「自從幾年前付長華成了市場的管理者以後,朱老八他們便開始巴結他了,巴結是巴結,但不算聽他的,付長華也很少沾朱老八他們那些混混」。

     「那這次呢?」 「這次......」 趙玲珑想了一下說道:「他沒說,朱老八也沒說,隻言片語的我知道的,好像是朱老八從他那兒得了什麼消息,便将這邊的收益送給付長華一半兒」。

     李學武想了想問道:「知道朱老八他們銷贓的渠道嗎?或者說是倉庫」。

     趙玲珑看着李學武的眼睛說道:「我想跟你做個交易」。

     李學武看了看趙玲珑說道:「我知道你想做什麼交易,但我得把話說在前頭兒」。

     李學武對着兩個護衛隊員擺擺手,這兩人很是機靈地拉開門走了出去。

     等兩人走了,李學武這才說道:「你跟我提的所有的條件一定是你沒有觸犯法律底線的前提下,就你這皮肉生意說實話還真就不值得我垮區域抓你」。

     趙玲珑得了李學武變相透露出來的底線,也知道了李學武能談的範圍。

     「我的丈夫确實是夜裡倒票沒的,不過我知道一定是朱老八幹的,因為第二天朱老八是第一個來找我的,說的話也是不幹不淨的,我一個女人,實在是不敢惹他,所以就被他挾持做了這個」 「那個賭房我是管不到的,這你可以從我的那些姐妹口中知道,都是淩德貴在管,我隻是管理我這些姐妹」 快速地說了自己的情況,趙玲珑說道:「我說出朱老八他們倉庫的位置,您能不能放了我和我這些姐妹?」 李學武看了看桌上的财物,想了一下,掏出了自己的證件給趙玲珑看了,然後說道:「我從東城跑到西城,你也能看的出我不是奔着你來的」。

     趙玲珑知道這是自己最後的機會,點着頭說道:「我們悔過,我們再也不做了,這些錢我們都交公」。

     「呵呵」 李學武搖了搖頭說道:「這樣,我給你也看了我的證件,我說一句」。

     「您說」 「今晚你們還是跟我回去,你們單獨關押,我保證隻要你和外面那些女人沒有其他危害他人生命财産安全的情節,那等這個桉件結束,你們就能回來」 「至于這些錢嘛,想必不用我說,你也知道是怎麼來的,跟你所說的是你十幾年前攢的不搭嘎,所以得沒收」 「我知道,我知道」 趙玲珑點着頭感激地說道:「這些我都上交,可我們紡織廠的工作怎麼辦呀,我們不去上班會出問題的」。

     「這個不用你操心,我們會發函的,協助調查」 聽見李學武這麼說,趙玲珑點點頭,放心地說道:「倉庫的位置應該就在南關房胡同」 「你說的是東城的前海那邊的南關房?」 「應該就是了」 趙玲珑點頭道:「我也是聽他們說的,說是東西都被送到那邊的宅子,裡面有專人在改裝和處理,他們不用等,直接拿錢走人」 「嗯嗯嗯」 李學武點着頭表示知道了,随後站起身問道:「這院裡的男人都是偷盜搶那些人吧?有沒有朱老八、胡四海這樣的頭目?」 「沒」 趙玲珑搖了搖頭道:「他們不會來這邊玩兒的,就連付長華來這邊取錢都是讓淩德貴送出去,根本不進來,他說不安全」。

     李學武點了點頭,心想這個付長華還真小心謹慎。

     「得了,我叫人進來,你穿衣服,跟我們走吧」 見李學武起身,趙玲珑也站拉起來,緊張地問道:「我們能出來是吧?」 「相信我」 李學武擺擺手走到門口叫了兩人進來看着趙玲珑穿衣服上铐子。

     等出了門,見着院裡大樹底下已經被稿刨出了坑,埋的不算深。

     齊德隆站在大樹邊,看着李學武往這邊看,不由地問道:「科長,您會算命還是怎地,怎麼埋在這兒您都知道?」 「算個屁」 李學武笑道:「我一說搜錢那娘們看的就是這幾個方向,再看這幾個方向都有什麼不就知道了嘛」。

     齊德隆目瞪口呆地問道:「這麼簡單?」 「你以為多難?」 李學武拍了拍這小子的肩膀,笑着往女羁押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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