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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八章 經過慎重考慮,我做出了一個違背祖宗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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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李學武已經接收到了自己發出去的信号,李懷德點點頭道:“好了,既然你已經把事情處理了,就這麼算了吧” 公事說完,李懷德露出笑臉誇獎道:“還得是你李學武有能力啊,無論多大的事情都能輕松擺平” “呵呵呵,領導,不帶您這麼磕碜人的,現在廠裡可還傳我的舉報呢,我這還等着楊書記的約談呢” 李懷德見李學武說起舉報信就是一皺眉頭,這一上午他可是嘗到了李學武被“冤枉”的滋味了。

     什麼叫同是天涯淪落人啊,現在李懷德看李學武就覺得很親切。

     好像一起同過窗,一起扛過槍,一起......,一起分過贓一樣。

     “哈哈哈,心放大一點兒,幹工作哪有不被舉報的” 李懷德好像是寬慰自己似的,走過來拍了拍李學武的肩膀說道:“換句話說,幹業務工作,哪兒有不犯錯誤的” 說着話示意李學武跟自己坐到沙發上去,李學武也是聽話地站起身跟着李懷德坐到了沙發這邊。

     “我們要允許幹部犯錯誤,隻有犯錯誤才會快速成長嘛,當然了” 李懷德對着李學武點了點手指說道:“我說的是業務錯誤,不是生活和原則上的” “感謝領導的理解,要不怎麼底下的同志們都說您是懂業務,懂工作的領導呢” “哈哈哈哈” 李懷德靠着沙發開懷地笑道:“你是我的下屬,我不理解你,不支持你,那就是我的不稱職了” 說笑了兩句,李懷德伸手拍了拍李學武的胳膊說道:“放寬心吧,我是信任你的,也是支持你的,放手去幹工作,不要被流言蜚語影響了,沒人信那些鬼話的” 李學武見李懷德認定自己不知道他的舉報信的事兒,在這兒跟自己找補呢,便也配合着他的表演。

     “感謝領導,您是不知道最近我承受了多大的壓力,尤其是我們處長......唉~!” 李學武這一聲歎息道出了不盡的辛酸,讓李懷德感同身受的現在都想捶付斌幾拳。

     他娘的,舉報瘋了吧,連我的事兒也敢舉報。

     李懷德絲毫不懷疑是李學武在這裡面使壞,因為李學武才來幾天啊,怎麼可能知道他跟劉岚的事情呢。

     隻有在軋鋼廠工作了十幾年的付斌才知道,都不用猜别人,這個保衛處的處長可是管着全廠的保衛工作,得有多少雙眼睛呢。

     同仇敵忾讓李懷德對李學武的态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兒。

     “知道,我理解,我理解你的難處” 李懷德勸慰着李學武說道:“我已經跟楊書記溝通了,這股風氣必須刹住了,不能因為一些莫須有的罪名影響了咱們廠的安定團結,和良好的工作秩序” 李學武一臉驚訝地看向李懷德,随後感激地說道:“怪不得宣傳闆報都更換了,原來是您幫我了,感謝領導” 李懷德也不覺得受之有愧,擺擺手示意李學武不要客氣。

     “還是那句話,你是我的下屬,那麼我就信任你,支持你,放手去幹工作吧,進步是早晚的事兒” 李學武握着李懷德的手搖了搖,道:“終于感受到組織的溫暖了” “哈哈哈哈哈” 李懷德笑了一陣兒,随後拉着李學武的手往前湊了湊,小聲說道:“你送我那藥酒還有沒有?” “嗯?” 李學武驚訝地看了看李懷德,問道:“領導,不能喝的這麼快吧?您這身體......” “沒有,還有呢,就是效果出奇的好,想問你還有沒有” “哦哦哦” 李學武這才放下心,點頭道:“我還說呢,這要是都喝了,您這身體怎麼受得了啊” “呵呵呵” 李懷德笑着說道:“有空上家去,你嫂子要謝謝你,我這老腰她可是找了好些大夫了,一直不頂用,沒想到啊,那一小瓶蓋兒......” 李學武笑着說道:“這藥酒都是上了年份的,從我爺爺那一輩兒就開始泡,您說都多少年份了” 李學武說瞎話是張嘴就來,明明是他爹今年才從親家手裡得了虎的材料,這就扯到他爺爺那兒去了。

     “不是我小氣,是我們家拿這個當傳家寶呢,輕易不給人的,想買都不成,我爺爺說了,這是老祖宗的福德,非大恩大德不與人的” 李懷德驚訝地看着李學武,心裡算着他爺爺得多大歲數了,然後又算着這藥酒得多大歲數了。

     心裡想着,面上的驚訝就掩蓋不住了。

     等聽到這是傳家寶,非大恩大德不與人的,便有些落寞地點點頭,表示理解。

     本來還想着回頭得把酒收起來了,不能家裡的婆娘也喝,劉岚也喝了。

     可卻是見李學武心疼地說道:“您是我的領導,在工作上指導我,在生活上幫助我,在我這麼危難的時候是您伸出援手搭救我” 李學武說着說着都要把自己感動的落淚了,感情勐地投入的實在太多了,有點刹不住車了。

     “經過慎重考慮,我做出了一個違背祖宗的決定” 隻見李學武情真意切地對李懷德說道:“隻要有我在,就像保衛科,就像保衛處,您的腰杆子一定直,隻要有我在,一定保住您的腰!” 哎呀! 李懷德被李學武的這一番話都感動的都不行了。

     不要懷疑這句話的力度,後世無論是那些退休老工程師,退休老幹部,乃至是退休的老知識分子都被那些個“違背祖宗”的不肖子孫騙得團團轉。

     何況李懷德就是未來那些人的年輕版呢,李學武讓李懷德提前感受了一下“真情宣傳”的威力。

     别問藥酒價值多少,因為真情無價! 效果不能說是好吧,完全可以說李懷德把李學武的親密等級提升到了一定的高度。

     就算是李學武現在問那些藥酒都給誰用了,李懷德都會跟李學武說說效果。

     古人言,諱疾忌醫就是害自己啊。

     “好好好,李科長啊,你是咱們保衛部門的棟梁啊,放心幹工作吧” 李懷德拍了拍李學武,随後點着手說道:“可有一點啊,盡快解決外部的輿論壓力,明白吧?” “明白,請領導放心,一切盡在保衛科的掌握之中” “好!” 李懷德站起身拍了拍李學武的肩膀,看着這個标準大個兒不比看付斌那個老頭子舒服? “到點兒了,你去吃飯吧,有什麼困難以後直接找我來彙報” “是,謝謝領導” 李學武答應一聲便往出走了。

     吃午飯的時候還有人看李學武的熱鬧呢,對着李學武指指點點的,也不知道他們能看透李學武的衣服還是怎麼着。

     談論什麼李學武不用問也能猜得到。

     就看那些老娘們兒直勾勾的眼神兒,那些大姑娘紅彤彤的臉蛋兒,也知道她們一定是仔細看那種拍的很清晰的照片了。

     這還都怪李懷德,為了将在紅星村的事迹拍得清晰,特意讓秘書處帶的好相機,拍出來的效果那是嘎嘎清晰。

     帶來的影響就是那張從李學武側面拍過去的照片将李學武全身都拍了進去。

     雖然有那麼一點點遮擋吧,不至于把前面露出來。

     可擋不住有人好奇地問啊,那天跟着去的人可是不老少,剛開始可能還沒注意李學武的前面。

     可是後來都準備穿衣服了,衆人都看見李學武的本錢。

     好家夥,真的是男人看了會沉默,女人看了會流淚。

     這一問就總有人把話傳出來了,說多長多大的都有,還有嫉妒的說李學武那話兒跟驢似的。

     現在這些大姑娘、小媳婦、老娘們兒看向李學武的時候都将李學武往自己心儀的男人身上帶入了。

     工人還都好,車間的報紙很少有人看,就機關傳的邪乎。

     李學武再強大的定力和内心也頂不住這麼多色眯眯的眼神啊。

     你們是吃飯還是吃人啊? 跟着許甯一起吃了飯,聊了一會兒招待所的事情便回辦公室了。

     看着李學武有些落荒而逃的身影,食堂裡的女人都暗自笑了。

     平時傳的那麼強勢的一個人,見着面也是不苟言笑的表情,現在卻是這麼一副害羞的樣子。

     這種反差萌都要把這些娘兒們的心融化了。

     沒結婚的大姑娘還就覺得害羞,結了婚的娘兒們可是知道了這李學武的好。

     飯桌上就不時地把那些話帶了出來,惹得大姑娘們又是一陣陣的臉紅。

     可臉紅歸臉紅,該聽還是聽,絕對不會端着飯盒走。

     李學武回到辦公室喝了一杯熱水,将行李打開來就要躺下睡一覺。

     可還沒把鞋脫了呢,門就被敲響了。

     李學武疑惑着走過去把門打開了。

     因為保衛樓都知道李學武有午睡的習慣,所以沒人會在這個時候來找李學武。

     李學武知道這不是有急事兒就是不知道自己習慣的人。

     一開門,果然是。

     “哦?于廣播員啊,你怎麼來了?” 大中午敲李學武門的不是别人,就是于麗的妹妹,于海棠。

     那個曾經放話說隻要她想得到的男人就沒有得不到的那個姑娘。

     于海棠确實是有資本的,是驕傲的,也是勢力的,看人都是眼睛朝上看的。

     現在的李學武誰都能看得出就要起飛了,抓住李學武,隻要一結婚就有可能是處長夫人了。

     副處長不也是處長嘛。

     于海棠既是驕傲的也是聰明的,知道自己的幸福需要靠自己去争取,不能一味地靠等。

     這不就來主動突擊了嘛。

     “我來看看您啊,看看您身體怎麼樣了” 李學武微微一愣,随即把于海棠讓了進來。

     “都出院多久了,早好了” 我還不知道你早好了? 于海棠見李學武一副直男的樣子,也不像是傳言中的浪子啊,果然,傳言都不可信。

     “那天見您好兇險,給我吓壞了” 嬌嗔着說了李學武一句,就被李學武讓坐在了沙發上。

     李學武雖然讓于海棠進來了,可門就得開着了。

     瓜田李下的,李學武可不敢這個時候被人訛上。

     “還沒謝謝你那天的幫助呢” 李學武給于海棠倒了一杯熱水,端着茶杯放在于海棠的面前說道:“感謝你那天的照顧,謝謝啊” 于海棠接過李學武遞過來的茶杯,不在意地說道:“不客氣,都是同志,再說我還坐着您的車了呢” 李學武笑着說道:“那是軋鋼廠的車,可不是我的車,您坐也是應該的” 于海棠眼睛盯着李學武說道:“咱們就别客氣了,說這客套話好累人啊” “哈哈哈哈,好” 李學武看着眼睛裡有鈎子的于海棠,一時還真不知道該說什麼。

     兩人就這麼對着眼兒,最後還是李學武堅持不住了,起身說道:“要不我給你添點兒水啊?” “這還沒喝呢” 于海棠看了看不解風情的李學武,問道:“中午聽見我的播音了嗎?” “聽見了” 李學武笑着點點頭說道:“很有感情,很好” 于海棠見李學武就會說個好,也不多誇誇自己,便有些不高興地問道:“那你知道這篇報道是誰寫的嗎?” “哦?難道是你寫的?” 李學武倒是不關心誰寫的,李學武隻關心倒地是特麼誰選的這張照片。

     于海棠傲嬌地說道:“那倒不是我,可跟我也有關系” “哦?” 李學武靠坐在了沙發背上,看着于海棠。

     于海棠見李學武實在不是一個合格的捧跟的,便也不再賣關子了。

     “是我寫了一篇簡訊投遞到了鋼鐵報,他們很感興趣,便讓記者下來采訪了,還去那個村子裡采訪來着” 李學武眯着眼睛問道:“那張照片怎麼回事兒?” 于海棠見李學武問那張照片,便有些臉紅地想起了那天李學武就站在自己身前穿衣服,把那根......往裡面塞。

     “那張照片是記者來找辦公室的人要的,挑了好些才選中了這張” “還是挑的?” 李學武想了想問道:“這記者跟我認識?是我的仇人?” “啊?” “哈哈哈哈哈哈” 于海棠愣了一下也明白了李學武的問題的含義,忍不住哈哈地笑了起來。

     直到笑累了才抿着嘴對李學武解釋道:“那個記者說這張照片最能反映您的真實狀态和勇敢救人的決心” 李學武搖了搖頭,撇撇嘴說道:“我都不記得我是什麼個狀态和決心了,他憑借一張照片就能看出來了?” “那可不,要不怎麼說人家是記者呢” “那好吧” 李學武在這方面不太在乎:“既然他說有那就有吧” 于海棠好奇地問道:“上了報紙了您不開心嗎?” 李學武笑着點頭道:“開心,上報紙了怎麼不開心” “不太像啊” 于海棠看着李學武的表情說道:“您是覺得那張照片露的多了?” “沒” 李學武搖了搖頭。

     後世見過的比自己露的更多的都見過,還能因為個“半身裸”照害羞了? “他們還說要給您做個專訪的” 于海棠羨慕地看着李學武說道:“因為好多報紙都準備轉載了,所以想要對您做個專訪,想請您講講救那些孩子的過程” 李學武笑眯眯地說道:“請務必讓選照片那個記者來” “哈哈哈哈,您可真幽默” 李學武咪咪着眼睛“呵呵”笑道:“你還是第一個說我幽默的” “您說話是挺好玩兒的” 于海棠可能是從小家庭條件好一點兒,所以性格就很跳脫。

     書讀得多了,想法就多了。

     “我那天還去你們院兒了呢,可惜您不在家” 李學武知道于海棠去了,可就是沒往這個話題上說,因為這個話題容易惹麻煩。

     “哦哦,可能是我在上班吧,周日有時候我要查崗” “倒不是周日” 于海棠笑着說道:“我那天休班,我就去我姐家了” 李學武明知故問道:“哦?你姐也在我們院兒?” “我姐就是于麗,去年嫁到你們院兒的,我還去送親了呢,可那個時候您應該還在部隊” 于海棠突然問道:“您跟我姐很熟吧?” “嗯?” 李學武微微一愣,随即問道:“為什麼這麼說?那個院裡我跟誰不熟啊?再說你姐夫可是我的司機啊” “不是” 于海棠搖了搖頭,盯着李學武說道:“我說去看看您家,我姐都緊張的不行” “呵呵呵” 李學武微微一笑道:“我家裡有啥好看的,我父母都住在那邊,有時候我奶奶帶着我女兒在後院兒玩兒,可能是嫂子怕你吵到孩子吧” (後面的内容在作者說中,請繼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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