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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九章 似曾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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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問我呀” 李學才将藥碗放在了李學武面前說道:“你知道” “我不知道” “哈哈哈哈哈” 這會兒趙雅芳都站到了門口看起了熱鬧。

     李學才紅着臉說道:“您要是再為難我,以後可就得您自己煎藥了” “哦哦哦,你問的是不是姬毓秀的事情啊?” “啊哈哈哈哈” “二哥!” 李學才急得要上來捂李學武的嘴來了。

     李學武則是邊躲着邊問道:“那你到底讓不讓我說啊?” 李學才見家裡人都看着,輕聲對着李學武說道:“等一會兒咱們去外面說” 李學武搖了搖頭說道:“外面冷呢,再說了,現在不說一會兒我又忘了” 見李學才窘的臉通紅,還是劉茵心疼兒子,走出來對着李學武問道:“她哥哥怎麼說?” 李學武看了盯着自己的李學才,然後笑着說道:“沒說同意” “啊?! ” 李學才啊的一聲,臉色從紅瞬間變成來白,眼睛都直了。

     可誰知李學武又說道:“也沒說不同意” “二哥!” 李學才直接撲了上來掐着李學武的脖子說道:“你就不能一次把話說完嗎?” 李學武掰開三弟的手反問道:“還有話沒說呢,你聽不聽?” 李學才這會兒跳到地上看着李學武,等着李學武的下文。

     李學武将面前藥碗裡的藥一飲而盡,然後慢條斯理地站起身準備要去刷碗。

     這把李學才急得一把搶過藥碗就去鍋台上的水盆裡刷了起來。

     從沒見過李學才這麼勤快且麻利過。

     李學武笑着說道:“她哥說她妹妹等你三年可能有點兒長了,想讓你們現在就結婚呢” “真的?” 李學才驚訝地站起身問道。

     随即臉上就是充滿了幸福的傻笑。

     李學武卻是已經轉過身回道:“真的,但是被我回了” “二哥?” 李學才手裡拿着藥碗,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鍋台邊看着李學武,眼淚都要下來了。

     說委屈吧,心裡是真委屈,二哥怎麼能這樣呢。

     可要是跟二哥吼一嗓子,摔了手裡的碗吧,卻又是不敢。

     真要是吼一嗓子,有可能挨頓揍。

     可要是把碗甩了,那自己有可能跟碗一個下場。

     “咳咳,大丈夫不立事何以為家?”李順看着三兒子的模樣皺着眉頭說了一句。

     劉茵也是輕輕打了李學武一下道:“淨逗你弟弟” 李學武也沒回頭去看李學才的表情,隻是不經意地說道:“我說了慢慢處三年,然後再結婚,他哥沒反對” “真的?! !” 李學才驚訝地把洗好的碗就要往上扔。

     可看見母親的表情趕緊把碗放下,激動地從後面抱住李學武的肩膀說道:“謝謝二哥!” “呀呀呀!松開,手上全是水” 李學武嫌棄地把李學才推開。

     李學才這會兒也不在意李學武的态度了,眉飛色舞的,好像有條尾巴在屁股後面不住地搖着。

     李學武看着弟弟的樣子好笑,撇着嘴說道:“但我可跟你說好了啊,你們學校要是知道你在外面處對象非開了你不可,把嘴管嚴實點兒” 說完這句話,看着李學才不住地點頭,李學武又說道:“要對人家好,不要毛毛愣愣的,好好處” 李學武特别地警告道:“你那個準大舅哥兒打你這樣的可以讓你一條胳膊兩條腿” “嘿嘿嘿”李學才站起身走到門口說道:“不會的,你們聊吧,我回去睡覺了” 說完了話滿臉含春地跑去倒座房了。

     見李學才走了,劉茵拉着李學武坐在了桌子旁問道:“他們家你打聽了?” 李學武笑着對劉茵和看着這邊的李順說道:“姬毓秀的父母都是外事部門的,常年在國外工作,姬毓秀是跟着他哥哥一起生活的,他哥哥的品行沒的說,那姑娘你們不也是見過了嘛,不管模樣還是學識都是一等一的” 劉茵幫李學武把額頭上的冷汗擦了,說道:“你當我挑人家姑娘啊?我是怕咱們高攀不上” “老話講高門嫁女,低門娶婦,我是怕學才跟人家不合适” 李學武看着大嫂進了裡屋,輕輕碰了一下母親說道:“您那都是老思想呢,大哥和大嫂不就很合适嘛,現在都看感情,新社會了” 劉茵看了看南屋,撇了撇嘴沒說話,顯然是對李學武說的不太認同。

     李學武拉着母親的手說道:“老三喜歡人家,我看那姑娘也有這個意思,人家也沒嫌棄咱們家門檻兒低,就讓老三處着呗” 李順對着李學武點頭道:“兒孫自有兒孫福,由着他吧,你回家洗洗身上,我一會兒過去幫你用針” 上次李順就在家裡給李學武紮過銀針的,可是沒等好呢,李學武又來了一次“冬泳”。

     這李順又重新給李學武号了脈,調整了方子,這紮針還得繼續。

     李學武答應一聲就回了後院兒。

     出了家門往三門走,卻是聽見黑暗處嘩啦啦的聲音,李學武定眼一瞧。

     “嚯~” 原來是三門廳原來闫解成住的那屋的窗外玻璃沒了,用了幾張油紙堵着。

     許是晚上風大,這會兒外面這層油紙被風吹開了,正呼呼地響。

     “這娘們兒真特麼狠” 李學武滴咕了一句便往後院去了。

     洗完了澡換了睡衣,這會兒李順也到了。

     就在李學武身上紮着銀針,跟着老爹聊着天的時候,老彪子他們也回了。

     “柱子、淮茹不到屋坐一會兒了?” “不了,天兒太晚了孩子們都睡了,我也得早點兒回去了” 見秦淮茹推辭了大姥,傻柱也是說道:“我也是,家裡出來時還是托了棒梗幫我生爐子,這會兒回家正好睡覺” 傻柱和秦淮茹下了車跟彪子幾人打了招呼,又謝了大姥的邀,結伴往院裡走了。

     老彪子幾人則是把剩下的酒往回擡,還把打包了的菜拎着回了倒座房。

     這是李學武特意交代的。

     因為二爺和姥爺不願湊這個熱鬧,再有沒去的于麗和小燕兒,李學武便讓老彪子多帶了一份兒回家。

     至于今天的剩菜什麼的,都被食堂的那些人分了,老彪子他們根本沒往回帶。

     闫解成看着于麗站在門口迎着這些人,想下車說幾句,把手都放在了車門子上了,卻是沒打開。

     等老彪子幾人卸了車,便跟着老彪子幾人招呼一聲開車回了軋鋼廠。

     老彪子看了看于麗的表情也沒說什麼,帶着幾人往回走。

     下午闫解成掐着點兒開着執勤車回來接人的,本來興緻很高的,想着這次讓媳婦兒看看自己在軋鋼廠裡的威風。

     可是萬萬沒想到,于麗倒是先讓闫解成看了看她的威風。

     于麗也是氣狠了,知道今天是闫解成回來接人,非要等着供銷社關了門,非要等到闫解成回來這會兒。

     闫解成一進院兒,興高采烈地往院裡走,于麗則是滿臉決絕地拎着西院撿來的鐵棍子往二門裡面走。

     闫解成見于麗拎着棒子往裡走,還以為出了什麼事兒呢。

     等于麗拎着棒子敲碎了門廳自己原來住的那間房的第一塊玻璃時,想要阻擋已經來不及了。

     于麗這娘兒們也是真狠,就那個小屋,攏共八塊玻璃,一塊兒都沒給剩,全都敲個了稀碎。

     闫解成都驚呆了,正腿兒着回家剛進院兒的三大爺也是驚呆了。

     隻有在廚房做飯看見這邊不對的三大媽跑出來開罵,這才把這爺倆驚醒。

     “老大,你管不管你媳婦兒?” 三大爺見老伴兒揮着胳膊幹着急,也是跳着腳兒的罵闫解成。

     闫解成對着于麗喊道:“于麗,你幹啥?” 于麗對着要出來阻止自己的闫解放說道:“你要是敢出來我連你一塊兒砸” 等砸完了玻璃,看也不看不敢出門的闫解放,轉身對着闫解成說道:“你問我幹啥?我問你我挨巴掌的時候你在幹啥?” 于麗拎着鐵棒子站在院裡當着院裡人的面兒指着三大爺說道:“你爹媽就為了回收站發的兩條魚跑到倒座房去堵我” 闫解成見于麗臉上的巴掌印也是愣住了。

     于麗沒給闫解成思考的時間,哭着臉說道:“堵我也就算了,咱們都分家了,憑什麼我不給你魚你就打人啊?” “于麗……” 闫解成走上前想要搶自己媳婦兒手裡的鐵棒子,可是被于麗一把輪開了。

     “老大媳婦兒,你聽我說,那……” 于麗根本不搭理要講道理的公公,指着闫解放哭着說道:“頭一次聽說婆婆帶着小叔子打兒媳婦兒的,你們闫家露臉了” 這件事兒昨晚有知道的,也有不知道的,但是現在全院一定都知道了。

     闫解成聽見于麗說自己弟弟動手打自己媳婦兒了,很是憤怒地指着闫解放問道:“給你臉了?你敢動手打你嫂子?” “我打了怎麼樣?”闫解放也懶得解釋,直接橫着對闫解成說道。

     “你!” 見闫解成急眼,三大爺擺着手連忙解釋道:“不是不是,是老二把倒座房的玻璃碰壞了,沒打你媳婦兒” “再說倒座房的玻璃錢我們當天晚上就送去了”三大爺見于麗瞪着這邊趕緊補充道。

     三大媽見大兒子敢對着弟弟龇牙,便嚷嚷道:“是我打的,怎麼着,你還想打回來啊?來來來,你打你媽吧” 于麗瞪着自己婆婆說道:“我不打你,我敲你家玻璃,你不是會賠錢嘛,我也會” 說着話,于麗把一塊錢扔在地上對着三大爺說道:“街上的玻璃條都一毛六分錢呢,他砸了倒座房的玻璃您就給送去一毛錢,您也好意思說賠償了,那我今天我就砸一塊錢的” 于麗不顧闫解成的阻攔就要往三大爺家的台階上走。

     邊走還邊說道:“剛才砸了八塊兒了,還剩下兩塊兒,既然是您的兒子,就拿您家的補” “哎!” 三大爺叫了一聲就要攔着,可是上來的是兒媳婦兒,當老公公的哪敢去真攔着。

     三大媽是想去攔着了,可是那揮舞的鐵棒子看着忒吓人。

     隻有闫解成真的敢攔,從後面把于麗抱住了。

     “于麗,你這是幹啥,多讓人笑話,快把棒子給我” 于麗見闫解成抱住自己不撒手,哭着喊道:“你也欺負我是不是?” 說了話,掄起鐵棒子就往公公家的窗子上扔了過去。

     “誇察~” “嘩啦啦~” 還真是巧了,于麗說還差兩塊兒那就真砸碎了兩塊。

     鐵棒子扔出去但在了窗棱上,一頭兒砸碎一塊兒。

     好麼,這下子可是捅了馬蜂窩了,三大媽張牙舞爪地就要上來抓于麗。

     三大爺不敢攔着于麗,可是敢攔着老伴兒啊。

     院裡下班的衆人都站在前院兒看着熱鬧。

     闫解成拉着于麗,三大爺拉着三大媽,就跟拔河似的。

     比廠裡組織的運動會都有意思。

     還是下班回來的一大爺和二大爺給勸開了。

     闫解成勸走了于麗,撿了窗戶底下的鐵棒子,剛要去撿地上的一塊錢,卻是被自己老爹撿走了。

     父子兩個尴尬地對着苦笑了一下,各自分開。

     回了倒座房闫解成着急接人走,就沒敢多留,也沒時間再去勸自己媳婦兒。

     今天自己家丢臉可是丢大發了。

     這也造成了闫解成不願意下車跟于麗道個别,直接就回了廠子裡值班。

     這可倒好,眼不見心不煩。

     可你不煩了你也别把滿是怨氣的媳婦兒留在家啊。

     “嗯?” 李學武送走了父親剛上了個廁所準備回屋躺下,門就響了。

     “我沒劃門嗎?” 李學武看着于麗進屋,一臉蒙逼地問道。

     于麗也沒回答李學武的問題,轉身去劃了門,然後去衛生間放水準備洗澡。

     李學武一臉問号地看着于麗走來走去,尤其是拿了秦姐的睡衣進了衛生間。

     “那……” 李學武剛想解釋一句秦姐今天忙,忘了來拿。

     可是又覺得自己的解釋太特麼蒼白無力了,隻好歎了一口氣回了裡屋。

     眼不見心不煩。

     哼!誰不會啊~ 李學武從顧甯的口中知道了自己的毛病,就已經在反思自己了。

     尤其是最近身體原因,一直沒主動搭理秦姐和于麗,就連婁姐那兒都沒去。

     可是萬萬沒想到啊,于麗來了。

     躺在炕上就要睡着的時候裡屋門開了。

     李學武閉着眼睛裝睡,因為他知道誰進來了。

     一個女人。

     于麗心裡有氣,對李學武也沒了往日的溫柔,貼着李學武就鑽進了被窩兒。

     “咳咳,我最近戒色,你最好離我遠一點兒” “啪!” 于麗拍了李學武伸過去的手,然後說道:“你說到就應該做到,别手口不一的” 李學武摸了摸被打麻的手,苦笑道:“你這不是引誘我犯錯誤嘛” “我引誘你了嗎?” 李學武斜着眼睛看了看于麗,然後說道:“要不要把扣子扣上再這麼問,那樣還能顯得理直氣壯一點兒” “呵呵呵” 于麗轉過身躺着把自己的扣子扣上,然後笑道:“今天你想要我也不給” 李學武歎了一口氣,然後躺在枕頭上問道:“不給你來幹嘛了?” 于麗翹着嘴說道:“占個位置” “……” 見李學武不說話,于麗撇着嘴說道:“我要是不來她準來,真把你當鐵打的了,都要吸幹了” 李學武無語地擡起頭看了看于麗的表情,然後躺下說道:“感謝女俠出手相助,無以為謝,要不我就以身相許吧” “呵” 于麗嘲笑了一聲,然後說道:“你就瘋吧” 說着話便坐起身幫着李學武開始按着身子。

     李學武被按得舒服,嘴裡哼哼唧唧地說道:“說我瘋,我今天可沒你瘋” “啪!” 今天的于麗很暴力,按着按着照着李學武的背部就是一巴掌。

     “我願意的啊,不是你教我的嘛” 說着話于麗按的手酸,索性起身把李學武身上的被子掀開,坐在了李學武的身上,這樣按着省力又舒服。

     “嗯?” 李學武感覺這一刻有些似曾相識啊! 猶記得當年的好兄弟,一身的彪悍氣息,三個人拿刀砍他,他都沒哭。

     去打牌,一晚上輸了20萬,他沒哭。

     後來紅浪漫足浴城8号技師回老家結婚了,他竟然當場情緒崩潰,蹲在地上失聲大哭。

     誰不愛大洗浴,誰不愛大足療。

     沒想到回到這個時代還能享受到這個待遇,李學武真的是熱淚盈眶啊。

     “我教你砸人家玻璃去了?” 于麗捏了捏李學武有些僵硬的肌肉,稍稍用力沿着骨縫按壓。

     “不是你說的嘛,咱不差那幾塊玻璃錢” 李學武壞笑道:“我說的是人窮志不短,咱不要三大爺的賠償” 李學武習慣性地把手摸向8号的腳。

     “我的意思是咱們自己買玻璃按上,誰教你去砸人家玻璃了” “嘶~~~” 李學武剛說完這句話,于麗的報複就到了。

     “輕點兒輕點兒,我爹剛給我用完針” “哼~疼死你” 8号踢開李學武的手,往後錯了一個身位,開始給李學武按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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