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仔細摸索着,後來趙雅芳和李學文也仔細去看了,再看見立功授獎的證明,都在頭腦裡刷新了對李學武的認知。
李家這一位在哪都是一樣拼命啊。
喝到半截兒,李學武和傻柱兩人起身去廁所,一出門就看見一個胖嘟嘟的身影蹲在凍肉那拿着一把小刀準備割肉,因為背對着門,沒看到兩人出來。
李學武喘着酒氣走到胖嘟嘟身後蹲下來,一把掐住他的後脖頸子。
“我不管你是誰家的小崽子,今天你敢割一塊肉,我就把你的***割下來補在上面,如果補不夠,我就卸了你的大腿補上”
小胖墩吓得身子都麻了,手裡有刀也不敢往旁邊這人身上招呼,畢竟李二疤瘌徒手幹掉一頭野豬的事大家都說了,肉就在眼巴前兒。
傻柱“嘿嘿”笑道:“是秦寡婦家的大小子,小名叫棒梗,别逗他了,走吧去廁所,回來接着喝”
李學武松開手拍了怕棒梗的頭,臉上挂着笑。
棒梗這才敢擡頭看這人,一看又是吓了一跳,褲裆裡更是尿都吓出來了。
李學武闆着臉時還算正常,這邪邪地笑着,好像小人書裡吃人的妖魔鬼怪。
棒梗猛地直起身“嗷呶”一嗓子,哭着往家裡跑,邊跑邊哭。
李學武和傻柱都是被逗得哈哈大笑。
兩人結伴兒走出大門去上廁所。
等兩人回來時正看見秦淮茹站在中院,懷裡撲着棒梗,棒梗這小子正哭的聲響,院裡還隐隐地傳來賈張氏低聲的咒罵。
秦淮茹倒是沒有往這邊說什麼,隻是輕聲安慰着兒子,給棒梗擦眼淚。
秦淮茹:“你拿着刀幹嘛去了?你咋惹那個活土匪,活該挨吓唬,别哭了”
秦淮茹越說棒梗越哭,見媽媽不給自己報仇,還說自己,在秦淮茹懷裡耍上脾氣了,扭着身子,胳膊拍打着秦淮茹。
賈張氏在小屋的炕上扯着嗓子罵道:“這個殺千刀的,有東西自己吃的吆五喝六的,就不知道接濟接濟我們孤兒寡母的,割你兩塊肉怎麼了,我孫子饞了,還沒都搬走呢,夠給你們面子了”
這嗓門傳的全院都能聽見了,也虧得這賈張氏好嗓子,她家住在中院,夜裡還特别安靜,這一嗓子不下于廠裡的小廣播。
傻柱拍了拍李學武的背,推着他進屋。
李學武當然不會跟這老虔婆子的一般見識,哪裡會還嘴,平白讓人笑話,輸赢都是欺負孤兒寡母。
這秦淮茹站在中院哄孩子,就是等着他呢,他可不會踩這個坑,傻柱不推他也進屋了。
進了屋衆人心情不受影響,習慣了,接着喝,直喝到九點多,才算喝完。
李學武這會兒臉色通紅,但是一點兒都不暈,他喝酒就這樣,半斤是他,一斤也是他,臉色通紅,後腦勺冒汗,身體卻一點兒也不打晃,可能是穿越而來,身體素質加強的原因,就看這身體裡用不完的力氣就知道不白來。
傻柱是不行了,已經打晃了,之前太熱脫下的外衣已經被劉茵鋪在南屋炕頭上蒸幹了潮氣,傻柱一穿上便被暖的打了個酒隔,與李順和大姥打了個招呼就往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