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斧子刃朝下,等到母豬撞在樹上的一頓的瞬間猛地劈在耳朵下面的眼睛處。
“呃!!!”
又是一聲慘叫,這次聽見的叫聲跟那頭公豬相比有點密雲口音,應該是個遠嫁而來的外地媳婦兒。
趁着母豬轉着圈兒,跳着腳兒地拱地罵街,李學武跳下樹,提着斧子,錘頭朝下,照着豬頭就砸了下去。
因為太激動第一下沒砸結實,差點斧子脫了手。
趕緊再次掄起斧子錘了下去。
“80!”
“大哥,牆砸好了!”
“不是,豬砸倒了!”
豬暈倒了,四條腿打晃,站立不住,側着倒在地上,眼睛裡直冒血。
趁你病,要你肉!
李學武掄起斧頭又是三劑“80!80!80!”
“大哥,水管子..血管子砸漏了”
母豬終于不再倒騰腿了,嘴丫子裡往出冒血。
李學武後背都濕了,太特麼刺激了!
本來就想着300多斤夠牛掰的了,哪成想殺一送一啊!
李學武手抹了母豬一下,把肉山收進空間,擡頭去看公豬。
凸(艹皿艹),大哥呢?嫂子都交代了,你特麼跑哪去了?
說好的彼此共白頭呢?遇事你先走啊!
剛才對付母豬太投入,公豬什麼時候跑的都不知道。
(對付這個詞正經的解釋是:獵殺)
李學武跑回去牽了馬回到案件發生地,薩摩了一圈,看見雪地上點點紅色小梅花,“嘿嘿”地笑了。
大哥的大姨夫來了啊!
牽着馬沿着“梅花”标記往樹叢裡追,手上的斧子也沒收進空間,這林子裡不可能就住這一家,萬一有訪客呢,太突然可不好。
李學武牽着馬淌着雪,追着腳印和血迹直追了二裡地才在土坑邊上找到“走失”的“大哥”。
李學武沒有貿貿然近前,站在馬上看了一圈,下了馬用石頭甩了一下,“大哥”确實不動彈了。
這才掏出熱水壺喝了一口熱水,這一戰太刺激,出了急汗,得補補水,嗓子都冒煙了。
等了一會兒又甩了一塊石頭,見“大哥”确實不動彈了,其他走失的“孩子們”也不見來找爸爸。
李學武站起身子沖着四周喊道:“佩奇,喬治,回來看看恁爹”
半天也沒有回話。
顯然,這些孩子們沒看過“爸爸去哪了”
李學武小心地走到公豬邊上摸着豬腿把公豬收進了空間。
終于落聽了!(laoting,聽牌的意思,表示成了!)。
李學武牽着馬往回走,邊走邊選幹枯的樹劈砍,或是用鋸鋸斷了收進空間。
走走停停,專門選擇粗的,結實的伐木,眼看着中午都過了,空間裡的樹也夠一車了,就往外走。
來到山腳下,也不進村兒,騎着馬就往來時的方向趕路。
快馬加鞭趕到郊區時已是下午三點多鐘了。
李學武還是找了偏僻小路走了一陣,見四周沒人放出了馬車,拆了馬的鞍具,套上車,将馬拴在樹上,拿出早上準備好的料帶子,喂了馬,讓馬歇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