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三大爺不一樣,他是南面兒後遷過來的,隻要不要錢,那就可以搞。
“唉,就這點愛好,今天沒有課,在家閑不住,怎麼樣,跟我去遛遛?”
李學武哪兒有那個閑心,再說這客套話就是面子上說着玩兒的,忙推辭道:“我可沒您的耐心和技術,祝您旗開得勝,多多中勾啊,我還有事,先走了”
其實李學武也不信那些個,餓急眼了别說魚了,樹都給你扒了皮,再說哪條河裡湖裡不死人的?但是自己也沒有必要蹲一下午跟魚去較勁,等想到好辦法再去更外面的河裡打魚吃。
哈哈哈,雖然說不信,但是聽見了傳言吃着膈應。
闫富貴看着李學武的背影嘀咕着。
“嘿,兩年不見,小渾蛋也會說客套話了!大熔爐真是不白叫的,嘿,怎麼就轉業了?受什麼傷了?不能是臉花了...就不讓當...了吧...要不就是又惹禍了?八成,備不住...”
死不死啊?管得着管不着啊?
李學武哪裡想得到這三大爺在背後嘀咕自己,想到這是四合院劇情世界,心裡不住地感慨,開腿就往街道辦事處走,問了幾個路人才進了辦事處的大院。
跟四合院格局差不多,進門先給門衛遞了根煙,門衛還挺仔細,看了李學武的證件才接過煙。
“大爺,我是95号院的,退伍回來報道,您看我得去哪個屋找誰?”
老大爺接了煙,看了看李學武的臉,自覺地自己能看出這臉上是有正氣的,便指着院内一間辦公室。
這位也是眼神兒不太好,不然不能看門兒來。
“那兒,第三個屋,找劉主任,去吧”
“謝了!您!”
李學武點了頭,便往那間辦公室走,走近前來,敲了敲門,聽見一個男人的聲音答進,這才推開門走進辦公室。
辦公室不大,坐着一個四十多歲的秃頂男人,戴着眼鏡,正在擡眼看他。
“劉主任您好,我是95号院李順家的二兒子,我叫李學武,兩年前從您這兒走的,今年因傷轉業回來了,按照離隊時的安置方案,讓我先到街道報道”。
劉主任仔細瞧了李學武一眼道:“啊,你就是李醫生家的那個,哦,他二兒子啊。
前年你爸還從我這幫你轉的檔案,前段時間院裡部裡來人交代過,是有你這麼回事,快坐下喝杯水”。
李學武笑着從挎包裡抽出兩瓶汾酒放到寫字台上。
“我爸今天忙着出門了,隻能我自己來了,這是我爸提前安排好的,說是劉叔叔是他好朋友,讓我給劉叔叔帶個好”。
劉主任笑眯眯地把酒推過來。
“哎呀,李醫生客氣什麼嘛,這多大點兒事兒呀,平時都是一起坐着的,這多不好,趕緊收起來”。
李學武當然不會收,這酒根本不是他爸留下的,是他在門口供銷社買的,找人辦事哪裡能空着手,什麼時候都是這個道理。
“劉叔叔,這我可不能收回來,我爸言說給他朋友的,您要是想還給他得等他回來的,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