帆有關,而且是荊帆一手策劃的,這再讓他們想起來蕭風出車禍後他們的所作所為,他們隻感覺愧疚不已,沒臉待在這裏了。
“我就是問問大家有沒有什麽懷疑的目标,沒查出什麽也沒事的,而且你們一定有苦衷,不用太過介意。
”
看到這兩位兄弟內疚的樣子,蕭風忙安慰的說。
他們能夠在纨绔蕭風出事以後,頂着莫大的壓力去查這件事情,就已經很不錯了,如果再查下去,他們家裏面的人也一定不樂意,會阻止兩人。
因此,蕭風聽到兩人什麽都沒有查出來,然後再看到兩人的愧疚樣子,隐隐猜測出了什麽,但是卻沒有責怪兩人。
其實,他在心內也沒指望纨绔蕭風的這些兄弟們能夠查出些什麽。
畢竟,纨绔蕭風的身份可是燕京蕭家的子弟,而且還是蕭天河唯一的兒子,如果有人要對纨绔蕭風下手的話,那麽肯定要防備來自于蕭家的報複。
所以,幕後的人在動手之前,事前的謀劃,以及事後的料理事宜都一定會做到最好,不說天衣無縫,但至少也不是輕易可以查到的。
而且纨绔蕭風的這些兄弟們,都隻是一幫公子哥,并沒有掌握什麽實際的權利,即使想要幫他查什麽,肯定是有阻礙的。
“風哥,謝謝你能夠原諒我們。
”
聽到蕭風這樣說,兩人眼眶泛紅,感激的對蕭風說,眼中的淚水積蓄在眼眶,随時都會流下來的樣子。
其餘人看到兩人的樣子,忙安慰兩人。
這時,一名穿着格子衫的青年,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對蕭風說道:“風哥,我們家在賽車場有點股份,所以我能夠接觸到裏面去。
那天之後,我查看了一下當天比賽車輛的情況。
一切數據都顯示你那輛車的情況很好,并沒有什麽問題,我也看了監控,就和剎車失靈是一樣的表現。
當時還以為是你的車子臨時出現了問題……然後聽說你去了東海,沒再查……”
說到這裏,他也不自覺的想起了剛剛在賽車場見到的、聽到的,忍不住捏住了拳頭,氣憤道:“剛剛在那裏,就應該把那幫孫子抓住狠狠的揍一頓,有風哥你在,我們一定能夠占據上風的!”
聞言,蕭風瞪向這人,說道:“忘了我怎麽說的了?不是什麽事情都是憑借武力就可以解決的。
而且荊帆的老子身份不低,把他打了,你難不成是想在牢裏蹲着?”
在纨绔蕭風的衆多兄弟裏面,就這位脾氣最爆,但這人同時也是最聽纨绔蕭風話的,這一刻,蕭風模仿着纨绔蕭風的說話口吻,對其說話,以打消這人的想法。
果然,見他有些生氣,這人忙一縮脖子,讪讪的搖頭,然後嘿嘿笑着說道:“沒有忘,我這不是在口頭上出出氣麽……”
一幹人見到這家夥一如既往的害怕蕭風,都笑了起來。
然後,看着完好無損坐在他們跟前的蕭風,他們一時間都有些感慨的說道:“風哥,你這真是吉人自有天相啊!那場車禍讓我們的心髒簡直都要懸起來,當時的你渾身上下到處都是血,沒想到把你送進醫院後,你竟然什麽事沒有,簡直是奇跡啊!!”
再次提起這件事情,他們都感覺神奇不已。
“好了,風哥可不是來聽你們說這些的。
”
這時,孫墨止住了這些人,等見到所有人都讪讪笑後,他心內也感慨蕭風能夠奇跡般的生還不容易的同時,向蕭風說道:“風哥,那天的事情我也調查了,并且,我咨詢了一位汽車改裝大師,在對方的口中,得知了一些信息。
”
嗯?
聽到孫墨這樣說,蕭風一下看向了孫墨,其餘人也驚訝不已,忍不住問道:“孫墨哥,你查到了信息,怎麽不和我們說?”
聽到兄弟們的問話,孫墨搖了搖頭,解釋道:“我也隻是最近靈感一閃,想到了一個可能,然後去找人請教了一下,才意識到這件事情還能夠換個思路調查。
”
衆人一下被勾起了好奇心,忍不住問道:“什麽思路,孫墨哥你查到了什麽?”
蕭風則若有所思,從孫墨說的改裝大師身上聯想到了什麽,問道:“你的意思是說,改裝大師搞得鬼?”
“對!”
孫墨猛的點了點頭,然後眼睛一淩,将他了解到的信息告訴蕭風以及衆人道:“風哥你的車子會出事可能出在改裝的問題上,我找人調查了下燕京的改裝大師,發現其中一個改造大師在你出事以後,就失蹤了!”
“什麽?!”
衆人都驚愕了起來,瞬間捏緊了拳頭,這才明白他們調查的方向都錯了。
而蕭風則是眼神眯了眯,初步懷疑是那個消失的汽車改造大師動了手腳,決定找出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