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使是被衆人
嘲諷,他也沒有随意的釋放心中的怒氣,而是暫時壓了下來,打算一切等第三場比賽過後再說。
隻是這幾個人說的卻也是事實,他們第三場出場的人,确實不如姚威,他的心內不自覺的感到了壓力。
“嘿!狠話可不是這樣撂的,沒有實力的情況下,我勸你還是清醒一點吧,好好想一想等會輸了後,要怎麽履行賭約!”
聽到孫墨的話,前來的一幹纨绔們皆用好整以暇的目光看着孫墨,目光中全部帶着冷嘲,沒有被孫墨的話吓到。
其中更有人抱着膀子,就站在距離孫墨不遠的地方,一副嚣張跋扈的樣子,完全不把孫墨放在眼裏。
孫墨見狀,含恨對眼前的一衆青年看,仍然是之前的那句話:“不要以為你們實力強就贏定了,第三局比賽還沒有開始,誰贏誰輸,可不好說!”
冷冷說完,孫墨沒有再站下去,掃視一眼衆人後,就要走。
“等一下,孫少,再聊聊呗。
”
一幹纨绔見到這一幕,三五人成了一堵牆,堵住了孫墨要離開的路,然後嘴角挂着冷笑,望着孫墨,一副欠揍的模樣。
“你們确定要攔着我?”
孫墨看向說話的纨绔,眉毛跳動了下,目光中帶着一股警告意味。
“你……!”
“讓開路,放他走。
”
看到孫墨的警告目光,這名纨绔頓時氣了,就要說些什麽,這時斜刺裏一個人淡淡的出聲,作出了示意,這人的聲音頓時停了下來。
然後,其餘纨绔都看向作出示意的這名青年,一個個用詢問似的目光看向這名青年,再問青年說的話是不是真的。
這是一名穿着手工縫制衣服的青年,他的臉上帶着似有似無的淡淡笑意,站在那裏很容易被人忽視,顯得人畜無害。
但是,這一刻,在場的所有纨绔們,卻隐約以他為尊。
他叫荊帆,家族裏的權力隻比蕭家低一個等級,而因為得到家族資源的扶持,他作為這個圈子裏的頭,能夠和以蕭風為首的纨绔圈子抗争。
“讓他走。
”
面對衆人的目光詢問,荊帆再一次作出示意。
“這……放他走!”
衆人聽到荊帆這話,雖然心內不願意,但是也不敢違背荊帆的話,一個個隻好瞪着孫墨,然後不情願的讓開了位置。
孫墨見衆人給他讓開位置,重點對荊帆看了一眼後,然後收回目光,離開這裏,就要去和衆位兄弟們彙合。
“嘿,這家夥還真以為他還是蕭風在時候的‘孫少’呢?有蕭風在,他身為蕭風身邊最親近的兄弟,我們或許還要忌憚他,但現在蕭風已經離開了燕山,去了東海,他在這裏就是一個垃圾一樣的存在,誰還會怕他?”
一個不加壓抑的嘲諷聲從孫墨的背後響了起來,聽到這聲音,孫墨的身子一滞,目光中頓時含着怒火。
不過,最終他還是忍了下來,向着兄弟們所在的地方走了過去。
腦海中回蕩着這些家夥的冷嘲熱諷的聲音,孫墨行走間,心中沒有絲毫贏了比賽後該有的高興,想到第三局比賽可能會輸,他內心出現濃濃的擔憂。
如果輸了怎麽辦?
孫墨暗問自己。
沒有答案。
這一刻,他被逼無路,不知道輸了後,該怎麽去面對被打斷腿的禹征。
他也不知道日後一旦蕭風知道了今天的事情,會不會責怪他。
“風哥?!”
就在他走到一半的時候,忽然看到了一個他此刻心中正想着的身影,頓時驚訝的叫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