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飛天遁地之能,也隻能在此方囚禁之地施展,大大削減了其威能。
因此,白蛇似電,去陣内上下左右來回穿梭,卻屢屢碰壁。
鎖鍊雖在速度上略輸一籌,但勝在數量極多,再加上陣法的限制,一時間竟把它逼得異常狼狽。
俗話說得好,我可以失誤無數次,但你隻能失誤一次。
它是可以躲開這九條鎖鍊的抓捕,但它能躲得了一次,還能躲得了十次、百次,甚至千次嗎?
鎖鍊一旦抓住它,它便會不可避免的陷入封印的結局,在這裡,它沖不破護罩,也打不碎鎖鍊,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按現在這個情況,它的落敗,隻是時間問題罷了。
荒泷一鬥癱坐在一旁的濕草地上,貪婪的呼吸着空氣,看向祭壇時,目光滿是輕蔑。
而站在祭壇上方邊緣處的珊瑚宮心海,則是在默默祈禱。
懸于半空的奧羅巴斯倒是面無表情,(雖然他現在的五官本來就很模糊),他隻是一聲不吭的操作陣法,讓銀白鎖鍊一次又一次的攻向它。
咔嚓!
一聲脆響,一條鎖鍊終于抓住了它的破綻,猛地鑽了進去,從另一側魂體鑽了出來,将它給死死釘在了半空。
“不!!!”
它狀若瘋魔,聲音尖利如魔鬼,甚至形成一層模糊的音浪,求生欲迫使他奮力掙紮,身軀開始瘋狂的擺動。
咔嚓!咔嚓!咔嚓!
但鎖鍊并不在意這一點,在它停止的時候,鎖鍊們就如同聞到血腥味的鲨魚,争先恐後穿過它的魂體,将它五花大綁,重重砸在祭壇,使其不能動彈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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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狀,奧羅巴斯掐着法印,開始了下一階段。
嗡嗡嗡!
覆蓋祭壇的法陣突然大放光彩,萬千光束如同一盞盞的照明燈同時開啟,甚至就連荒泷一鬥也被這刺眼的光芒給照得用手遮擋。
極緻的光之後,便是絕對的暗。
法陣上的陣紋一個接一個消散,猶如一滴濁墨滴入清水,深邃的黑暗擴散到了整個法陣。
原本蔚藍、柔積、莊重的法陣突然之間變成了一個巨大的深海漩渦!
漩渦之中的黑暗無人看清,猶如宇宙黑洞,又似冥界之門,而處于渦眼的,正是被鎖鍊捆住的它。
它此刻動彈不得,像極了砧闆上的魚,隻能任人宰割,絕望等死。
“憑什麼!憑什麼?!憑什麼我就乖乖等死!”
“你這家夥!你該死啊!!”
它的雙眼猩紅無比,憎恨的聲音更是仿佛從九幽地獄傳來,拖拽着死亡與絕望,讓人脊背發寒。
它的身軀陡然變得龐大,從長達三米的白蛇變成了三十多米的白色巨蟒,并且這個體形還在不斷擴大。
那些被鎖鍊刺破的地方更是冒出無數黑氣,而黑氣又不斷化為妖紫色的滔天洪水,堆積在祭壇之中。
它的軀體不停生長,冒出的洪水也是片刻不停,妄圖将這片護罩給活活撐爆。
那護罩現在宛若一個裝滿了水的氣球,吹彈可破,搖搖欲墜。
但奧羅巴斯仍舊面無表情,隻是一味驅動法陣。
“吼!”
“你該死啊!!!”
它仰天狂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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