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把方向反一下,也許……根本用不了這麼久……”
她的聲音越來越小,到後面已經細如蚊聲。
可在這隻有瀝瀝水聲的樹林中卻顯得無比清晰。
荒泷一鬥的臉色僵硬無比,良久,他看向衆人,說道,“這個…我答應你們的隻是把你們帶出去,并沒有地點和時間限制,僅此而已,你們明白了嗎?”
五人連連點頭。
“唉……啧,哎呀…嘶……”
荒泷一鬥苦着一張臉,嘟囔出一堆語氣詞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他幹脆使勁揮了揮手,不耐煩道,“滾滾滾!都給我滾蛋!滾得越遠越好!碰見你們心情就好不起來,什麼玩意兒啊……”
五人倒也聽話,挨個對荒泷一鬥道謝并承諾要是有事一定來幫類似的話之後就出去了。
但斯蘭克洛不一樣,她是最後一個出去的,臨走時,在道完謝後,她還貼心的補了一句,
“一鬥先生,我們有緣再見哦。
”
“沒緣!沒緣!這什麼緣分都盡了!盡了!我才不見你們!”
荒泷一鬥像驅蚊一樣揮着手,表情異常晦氣。
“可不是一鬥先生你自己說的嗎,我們很有緣分啊。
”
斯蘭克洛笑着說。
荒泷一鬥擡頭望天,不作言語。
斯蘭克洛見狀又跟他揮了揮手,說着再見便離開了。
良久,樹林中才響起一道悲催的大叫,
“造~孽~啊!”
喊完後,他靠着一棵小樹,時而抓抓頭發,時而咬牙切齒,表情不爽。
就這麼休息一段時間,荒泷一鬥走出樹林,望着那鉛墨色的雲層和隐藏其中時隐時現的藍色閃電,豎起中指怒罵幾聲。
然後他又望着底下的大地,看到前方盡方略顯模糊的幾頂帳篷,冷哼一聲,身形一動,徑直朝帳篷的方向飛奔過去。
………………
至冬……
“你的身體并沒有任何問題,大腦也很正常,或者說…很健康。
”
在一處實驗室内,一位高大男子對着躺在手術台的散兵慢條斯理道。
男子有着一頭青藍色的發色,臉部佩戴一個黑色的尖喙鳥嘴面具,隻露出他的嘴巴以下部分。
他穿着灰白花紋的白色大衣,右肩搭着一個鴉嘴肩飾,腰間、胸膛、雙臂都綁有尖端帶有金屬裝飾的黑色皮帶,腰腹和耳墜的挂式都是藍色試管,胸膛正中央挂着青藍色的菱形吊墜,領口處系着藍色的绶帶。
“哦,是嗎?連你都說我沒有任何問題。
”
散兵緩緩坐直身子,表情陰晴不定。
“嗯?看來你是遇到一些難以形容的怪事了。
”
男子嘴角挂起一抹弧度,一股難以言表的氣質從他的身上散發出來,實屬讓人不喜。
散兵冷哼一聲,“哼!這不關你的事。
”
說罷,他披起大衣轉身就走。
……………
影向山……
鳴神大社……
“哎呀呀~,小家夥,沒想到你竟然會來見我,真是意外呢。
”
八重神子居高臨下地看着下方的人,似笑非笑,語氣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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