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泷一鬥與花散裡一邊行走一邊聊天,就這樣走到了一處石像前。
那是一座狸貓形狀的兩人高石像,以一種悠閑的恣态靠在這裡,手中端着一個酒碗,肚子上還趴着一隻小狸貓,一副憨态可掬的神态。
不過在夜中這燈籠散發的光暈和旁邊蠟燭燃燒的火光相照下,顯得有些陰森可怖。
“這就是最後一個鎮物所在的地點了,它由妖王五百藏也就是這個石像所持有。
”
荒泷一鬥若有所思道:“但他好像并不願意見我們呢?”
花散裡淡淡道:“這就看你的了。
”
荒泷一鬥嘿嘿一笑,拿來一張面具,那面具表情平淡如水,沒有任何妝容,整張臉龐都像是最初始的狀态。
“嘿,五百藏,你不願意見我們沒關系,但…你願意見這個人就夠了。
”
荒泷一鬥将面具戴在臉上。
“五百藏,你且再看,我…是…誰!”
話落,荒泷一鬥将擋在臉部的手猛地松開,這一松,看得旁邊的花散裡險些把眼珠子給瞪出來。
荒泷一鬥那頭白色且發尾略微帶紅的長發已經化為一頭的銀發短發。
頭上的兩隻赤紅鬼角則變化為兩隻白色的柔順狐耳。
那張陽剛的硬朗面容則是徹底颠倒過來,靈動且帶有三分妩媚亮黃色眼眸,嘴角上勾着若有若無的笑意。
“臭狐狸?!”
“狐齋宮大人?!”
五百藏和花散裡齊齊驚叫道。
但下一刻,五百藏就反應過來了,“不,你不是她!這氣息不對,你也不是她的族人,該死,你到底是什麼人?和她是什麼關系!”
“我和她……”荒泷一鬥拉長了音調,故意吊着五百藏的胃口。
“快說!還有,别用她的臉!”五百藏大叫道。
“嘿,你這家夥,我幫你見到了你朝思暮想、日日期盼五百年的面孔,你還不開心了。
”
話雖這麼說着,荒泷一鬥還是将面具取了下來。
“什麼話!什麼話!”這句話仿佛觸碰到了五百藏的神經,當即大叫道,“吾輩可沒有想念那個臭狐狸,隻是…隻是吾輩擔心她不承認當年的賭約,逃走了而已。
”
荒泷一鬥一手指着五百藏,一邊對花散裡道,“喲!你看!急了急了!”
“你你你!”五百藏氣急。
荒泷一鬥得意的說道,“據說你跟狐齋宮比鬥時連連慘敗,哎,可悲啊,若是你跟我一樣,也不至于玩個捉迷藏玩了整整五百年。
”
就在荒泷一鬥得意之際,花散裡突然開口,
“那個,荒泷一鬥,之前我在绀田村時,聽過村裡的孩子提過你,你和五百藏也差不了多少。
”
荒泷一鬥的笑容僵硬了。
花散裡還在默默補刀:“據我所知,你曾在名叫一種七聖召喚的卡牌遊戲輸給了一個孩子37次,鬼兜蟲大戰輸兩百餘次,每次還嘴硬的說,本大爺下次一定會赢,你這不是跟五百藏一樣嗎?别五十步笑百步了。
”
“什麼話!什麼話!”荒泷一鬥漲紅了臉,“我跟他哪裡一樣,花散裡,你可别敗壞我名聲啊!”
就在這時,五百藏調侃的語氣慢悠悠傳了過來。
“喲,你看,急了急了!”
荒泷一鬥:……
“噗……”花散裡當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