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中,季淑然的姐姐麗妃,聽到昨夜的消息後,立刻将她的父親招到宮中。
這一切的起因,都是因為她的父親,當年姐姐與柳文才相愛,父親卻嫌棄對方出身貧寒,百般阻撓,不惜設計陷害,打斷了柳文才的右手。
還逼迫姐姐給一個年近六旬的老人續弦,還說隻要找到比這個人好的,他便同意季淑然的婚事。
無奈,姐姐隻能将主意打到了剛生産完的葉珍珍身上。
父親不僅沒在自身找問題,還一直責怪姐姐不中用,不夠心狠。
麗妃眸色凜然:“父親,您辭官出家吧!等您在寺廟呆上一段時間,我再找個借口将您叫回來。
”
季彥林不解的看着自己的二女兒:“你說什麼?你要讓為父出家?”
麗妃狠狠的瞪了季彥林一眼:“隻有你将事情全部認下,才能救得姐姐一命。
”
季彥林滿臉苦澀:“你為了救你姐姐,就不要你的父親了嗎?”
麗妃站起身:“父親若不願意救姐姐,你失去的便會是兩個女兒。
”
一生看靠着賣女求榮的季彥林,此時也不得不妥協,将事情認下。
季彥林在前朝遞了認罪書,承認所有的事情都是他指使的。
麗妃得了消息,立刻便去求了陛下,軟磨硬泡之下,對方也開口将事情應了下來。
桐兒因為劍傷睡了一天一夜,剛一睜眼,便看見許多人都守在了她的床前。
她一有動作,便被人察覺。
“桐兒,你怎麼樣了?傷口還疼嗎?”
久甯伸手摸上對方的額頭,探了探體溫。
“還好,燒已經退下去了,師徒九月看病不大行,但對于毒藥,對于外傷,她算是出類拔萃了。
”
桐兒聽着衆人的關心,勉強咧開嘴角笑笑。
“能看見你們真好。
”
這一天一夜,衆人都守着這,隻有姜景睿剛回到姜府又急忙跑了回來。
“不好了,陛下下旨,免了大伯娘的死罪。
”
“什麼?”兩道聲音同時響起。
薛芳菲快步上前問道:“怎麼回事?仔細說來。
”
姜景睿擦擦額頭上的汗珠:“我剛回到家,就聽到内侍前來宣旨,大伯娘的父親将所有罪名認下,并令其寺廟修行賠罪,同時,也希望姜家留大伯娘一命。
”
“九月幫我照顧好桐兒。
”說完,提起裙擺便跑了出去。
“你去哪啊?”
話沒說完,人就跑沒影了。
久甯一沖動就跑出來,可走到大街上又停下腳步,看着這熱鬧的街市,她卻絲毫高興不起來。
她應該找誰?誰能解決這事?久甯先是一步步的朝着皇宮走去。
遞了縣主身份的牌子,這是她第二次見到趙邺,即便再急,她仍然規矩的行了一禮。
“陛下,姜家的事,是否無法收回?”
趙邺瞪大眼睛,不敢相信下面的小女子竟然是來質問他的。
“聖旨以下。
”
“當真沒有回轉的餘地。
”
“永平縣主,你要懂得适可而止。
”
久甯很是失望,微微低下頭,躬身退了出去,她有些憋屈,怎麼回事?
不行,她想殺的人,沒有人能夠阻止的了。
先去到大理寺,太蔔署已經被蕭蘅查封,柳文才則被關在大理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