盔甲與黑色盔甲的四排士兵,心中無來由的便顫栗起來。
蕭蘅休息了一會,精神明顯好了許多,在衆人上朝時,他卻偏偏相反,往宮外走去。
迎面就看到李仲南面色陰沉,卻在看到蕭蘅時,露出一絲譏笑。
“李相國。
”
“國公厲害啊,一晚上竟然弄出如此大的動靜,隻是國公做事,還是要留有餘地的好,免得後悔都來不及。
”
說完,李仲南輕蔑的笑笑,徑直大步朝前方走去。
蕭蘅站在原地,心中很是怪異,李仲南不會平白無故說這通似是而非的話,像是威脅,可他有什麼能夠被威脅的呢!這老狐狸究竟賣的什麼藥。
不對,以他對李仲南的了解,定然是發生了他不知道的事情。
于是加快腳步,朝着宮外走去,一出宮門,就見到了焦急等着的文紀。
“主君,昨夜咱們府上同樣來了一批黑衣人,将久甯娘子給綁走了。
”
“什麼?你再說一遍?”
“久甯娘子被人綁走了。
”
李仲南!你給我等着,若是久甯出了事,我一定不會饒過你。
“這麼容易就叫人闖了進去,給我查,咱們府上定然是出了内奸。
”
“立刻通知下去,關閉城門嚴查,沒得到命令之前,隻準進不準出。
”
“這···”文紀有些猶猶豫豫,私自關閉城門可是重罪。
“就說昨夜城中闖進敵國的奸細,當街殺人,包庇者一律按叛國罪處理,舉報有功者,獎勵紋銀三千兩。
”
“城門口的血迹,都給的留着,這就是證據···”
久甯你可千萬要等我,我一定會盡快将你找出來的,李仲南,這次必須殺的肉痛,讓你主動來找我。
“陛下,駕到。
”内侍尖銳的聲音在大殿中響起。
衆人跪禮:“臣恭請聖安!”
趙邺緩緩從内殿走了出來,站定後,目光炯炯的掃視着大殿内的朝臣。
“衆卿平身。
”
說完,并沒有如同往日一般,坐在龍椅之上,而是緩步向下走來。
“歲試,先往後延兩日。
”
趙邺一邊走一邊說着,這事無關緊要,衆人也沒有出言反對。
“鹽鐵司,孔判官何在?”
孔判官就站在趙邺的身旁,可是對方像是沒有看到他一般,吓得他立刻跪了下來。
“你鹽鐵司走私鹽一事,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陛下,老臣識人不明啊!這還要多謝肅國公為我鹽鐵司揪出這個害蟲,老臣有愧。
”
孔判官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哭訴着,隻是在回頭找尋肅國公時,卻是沒有看到人。
“朕看你的年紀也是大了,不如就回家頤養天年吧!”
明知這人有罪,卻又不得不放對方一馬,老臣了,總要給人些體面,不然接下來不好進行。
“是,臣遵旨。
”
孔判官抹了抹臉上的淚水,起身站到一旁。
“朕的愛卿,朕的軍隊,一個個享着大燕的俸祿,卻不想着為大燕百姓做事。
”
大殿中寂靜無比,許多人都不知發生了何事,陛下一改往日的溫和,今日處處咄咄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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