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太後隻能在衆人請安時,特意強調還有一個多月,便是除夕夜了。
一定要讓甯妃與年嫔好生籌辦一番,
如此,沈眉莊才派了啟祥宮中的首領太監梁公公,按照往年慣例,安排除夕宮宴。
沈眉莊這邊大張旗鼓的安排,太後這邊也收到了,好多内務府傳來的消息,最大的變化便是宮中來了很多新面孔。
竹溪擔憂道:“太後娘娘,這些人會不會是甯妃安排的?”
太後也有此擔憂,這個事她也派人查了,說是新人,也不算是新人,這些人都是從圓明園或行宮中調過來的。
想必甯妃還沒有這麼大的本事,能夠将手伸到行宮,又能悄無聲息的調動人手。
太後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但又沒發現任何異常。
“竹溪,除夕夜安排的如何了?”
竹溪笑了笑,隻是這個笑容,算計的成分更加多些:“娘娘放心,老奴都安排好了。
”
“嗯!”太後點了點頭,随後又提醒道:“注意些分寸,
哀家确實要給甯妃找麻煩,不過目的是為了讓皇上,想起宜修的好,
可不是真的要搞砸,真搞砸,就得不償失了,這不僅打的是皇室的臉,更是哀家的臉,你可明白?”
竹溪認真的将安排的事情,回顧了一遍,确認沒有問題,才回道:“娘娘放心,老奴知曉了。
”
“太後娘娘,求您見見奴婢吧···”
兩人談話間,外面又響起一道尖銳的女聲,吓得太後一哆嗦,
随後很是不耐煩的道:“将她給哀家趕走,日日來哀家門前哭嚎,當哀家死了不成,真是晦氣。
”
竹溪面上同樣不悅,眉頭緊皺:“老奴,這便讓剪秋離開。
”
末了,太後又加上一句:“吩咐守衛,以後不準再放她進來了。
”
竹溪轉身走了出去。
看到跪在院中的剪秋,整個人瘦的就隻剩一層皮包骨,眉眼低沉,陰郁的可怕。
竹溪:“剪秋,老奴知道你是為了皇後好,可是,太後也已經向你說明,等到合适時機,自然會給皇後解毒,
你又何必如此執着?整日吵得太後,不得安甯”
剪秋見到有人出來,立刻祈求的跪到了竹溪腳邊,抓住她的衣裳:“姑姑,奴婢求求您了,給奴婢通報一聲吧,實在是皇後娘娘等不得了。
”
竹溪眉眼一立,實在惱恨,這人無論怎麼曉之以情,動之以理,都說不通。
隻能叫來門前守衛,将人拖了出去,臨出門時,還貼心地将剪秋的嘴給捂上了。
轉眼間,就到了除夕宴這日,宮中除了在布置上,稍顯喜慶外,其餘的,一點熱鬧的氣氛都沒有。
本該說說笑笑的日子,衆人卻隻敢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竊竊私語。
實在是被宮中,多了一倍的守衛,吓得不敢大聲喧嘩。
沈眉莊也将自己裝扮好,抱上了自己的大胖兒子。
小家夥長得可快了,四個奶嬷嬷輪流,才将他喂飽。
不過因此,小家夥長得也特别壯實,小胳膊小腿可有勁了,有時,意外打到她一下,她都會疼上好一會。
給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