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白玲安排了一大桌好菜,因為趙成習慣了北方口味,看着眼前桌上的菜肴也露出了微笑,白玲并沒有做這邊的菜。
幾人吃了一會兒,白玲就下桌去哄田衛福睡覺去了,留下三個大老爺們在酒桌上繼續喝酒。
“朝陽,你們在這邊工作怎麼樣?”趙成看着白玲已經走了,才問出了自己一直想問的東西。
當初鄭朝陽從滬上來這邊還是因為田丹給找的關系,如今幾年過去了,也不知道鄭朝陽在這邊開心不開心。
“這邊一切都挺好,除了這個氣候問題!我這北方人實在是有點遭罪!”鄭朝陽喝了一口,放下杯子說道。
“哎呀,老趙你是不知道,這邊的天氣實在是太熱了,你看看我,我這幾年已經瘦了快二十斤了,天天都是一身大汗,我這天天恨不得泡在水池裡!”郝平川也是跟趙成吐槽。
“你們還真的需要知足了,你們沒在北平待着不知道,這幾年北平的風沙是越來越大了,尤其是前兩年大煉鋼,砍伐了太多的樹木,這要是風沙來襲,你在屋裡吃飯都得小心吃飯沙粒!”趙成也說道。
鄭朝陽聽到趙成的話,忍不住笑了起來。
“哈哈,你這也太邪乎了,在屋裡吃飯吃出沙子來?”
“真的,一點不變家,我閨女就說過,家裡的飯菜怎麼跟學校的憶苦飯似的,裡面還有沙子!”趙成也笑着說道。
“要我說,咱們現在的生活也确實好了不少了,原來在根據地的時候,那是能吃頓小米飯都能期待幾天,現在我們在這邊能頓頓吃大米飯了都!”郝平川也感慨。
幾個人聊了很多,趙成描述這裡面北平的變化,尤其是現在興起的頑主,讓趙成特别頭疼。
鄭朝陽跟郝平川也說起了這邊的一些見聞,尤其是那些為了不過苦日子逃出去的人,很多都逃到了對面的香江那裡。
“你們的工作也負責監視那邊的情況吧?”趙成突然想起什麼,好奇的問。
“有這項工作,畢竟那邊早晚我們需要收回來的,所以必定不會放棄對那邊的監視。
不過現在那邊可是爛的很,黑幫、警察一起貪污,那幫大鼻子沒有一個好東西。
”郝平川也是有啥說啥。
“那邊現在的一些基本情況你們了解多少?”趙成問。
“怎麼?你對那邊感興趣?”鄭朝陽問。
“我當然感興趣了,畢竟我也好奇那個他們鼓吹的花花世界到底有多好,我也想了解一下啊!”趙成笑着說道。
“嗨,哪有什麼花花世界?都是上層人的美化而已。
現在的香江到處都是黑社會,警察成了最大的幫派。
保護費、販賣毒品的人實在太多了,在我看來,那邊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貪污問題,聽說他們那邊有個什麼總華探長,貪污了不少錢,整個香江的黑幫都要給他送錢。
”鄭朝陽說道。
“是不是叫雷洛啊?那家夥可以算是個人物!”趙成問道。
“對,就是那個家夥,香江所有的警察基本都聽他的,而且下面還有什麼四大家族一起賣鴉片!真想帶着部隊過去把他們都突突喽,一幫數典忘祖的東西,就知道坑害自己人!”郝平川氣不過的還拍了桌子。
“那邊現在也有不少咱們這邊逃過去的,甚至還有一些是當初的潰兵,也都加入了黑社會,我還在裡面聽到一個熟悉的外号呢!”鄭朝陽說道。
“哦?能讓你感覺熟悉的是誰啊?不會是北平的吧?”趙成問。
“嗯,還真是北平的,天橋小耳朵你聽說過沒?”鄭朝陽問。
“呵呵,别人我可能不熟,但是小耳朵可是太熟了,當初我跟徐天後面混,跟小耳朵沒少接觸,尤其是他那個弟弟連虎,那家夥,比我能高一個頭還有富餘!”趙成說着還站起來比劃了一下。
“那個小耳朵就是原來的天橋小耳朵?我說這外号我怎麼聽着這麼耳熟呢!原來還有這樣的事兒啊!”郝平川也聽說過小耳朵的名号,本來以為隻是外号相同,沒想到竟然還是一個人。
“這小子算是少有的把規矩看的比較重的人,那邊現在基本都是一些忘恩負義見錢眼開的家夥!所以才造成了香江的混亂。
”鄭朝陽說道。
“當初解放的時候,我曾經告訴他,如果真的想要有出路,還是去香江合适,看來小耳朵還真信了我的話了!”趙成也是想起了自己剛來這邊的那些時光。
“你給他指路?怪不得他一個北平人跑到最南邊的香江呢,原來背後有高人啊!”鄭朝陽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