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予以回應,新戴家的人全都緊張地看着飛來的人。
他們知道差距太大,想跑也已經來不及,隻能寄希望于秦安宇他們三個能擊退對方,護住家人。
秦安宇聽着那個築基後期的話感到好笑,這家夥還想用道義裹脅自己,不過他不想回應這個話題,而是繼續說道:“繞行,否則殺無赦。
”
城中禁止飛行,這是所有的城池的規矩,到現在城主府都沒出面,說明他們已經不管。
秦安宇也沒想他們管,這點威脅,一劍解之。
待他們飛到十丈範圍時,他淡漠一笑,“你們還真不怕死啊。
”
提起拙劍,一劍揮去,一道朦胧白光出現。
白光移動,形成一道光幕。
光幕所過,築基紛紛斷裂,上半身在前面飛,下半截在後面追。
慘叫聲起,血如雨下。
新戴家人的境階比較低,所以看不明白,隻看到秦安宇揮去一劍後朦胧白光閃現,接着慘嚎掀天。
秦佑親和秦無雙、秦淩雪卻看到了,他們在短暫的驚訝過後,馬上飛起,清掃戰場去了。
築基期都會有納戒,納戒不便宜,裡面還能收獲一些資源,不能浪費。
秦安宇這一劍,也震驚了很多人。
周家、普天門、城主府早就得到消息,知道俠盟來人欲滅新戴家,所以都有不少築基在不遠處觀看。
周家、普天門是不想管,能借别人的手滅了秦安宇,至少也給他一些窘迫,是他們願意看到的;城主府是不敢管,還沒有獨立面對十多個築基的能力,加之向普天門、周家求援沒得到回應,力量上差距太大,隻能容忍其踐踏臉面一回。
這一劍,打消了周家和普天門心裡的那些僥幸,他在普天門和周家的時候,沒有拿出全力,不然真的被滅了。
這一劍也讓城主府暗暗清爽了一下,城主府的面子留住了。
踐踏城主府的尊嚴,就要付出生命的代價。
很快,秦佑親三人返回,一人撿到了三四個納戒。
秦淩雪嘟囔道:“大哥,跑了三個。
”
秦安宇淡淡地說:“一群烏合之衆,跑了就跑了。
”
可以預計,那些跑了的築基,即使沒被吓破膽,今後看到他們也會能跑多遠就跑多遠。
戴祿君問道:“怎麼,他們走了?”
秦無雙無所謂地說:“十四個築基,我哥一劍殺了十一個,隻有最後面的三個跑了,其中一個還受傷不輕。
”
秦瑑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着秦安宇,“築基修士這麼好殺嗎?”
看到秦安宇也用這種眼神看着自己,他轉而問道:“安宇,你的戰鬥力這麼強大嗎?”
秦安宇笑着回應:“還行吧。
估計在這陳橋位面,沒有築基會是我的對手。
”
心裡卻是想,在整個修煉界的築基期都沒有對手。
戴玲珑從震驚醒轉,說道:“走吧,我很想去你們選中的那個修煉基地去修煉了。
”
一劍擊殺這麼多築基,讓她内心深處的某一根弦彈了一下,迫不及待地想提升了。
秦安宇笑着問道:“娘,還想和古理城的勢力打交道嗎?”
戴玲珑不明所以,“什麼意思?”
他指了指外面,“城主府和一些勢力的人來了。
”
戴祿君聞言馬上說:“他們來了,不管打不打交道,還是和人家搞好關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