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歲隻當他是想讓她離霍硯舟遠一點兒,也就笑笑。
“我記住了。”
周賜看她這個樣子,就知道她沒當回事兒,以後吃了苦頭就明白了。
他回到别墅的時候,霍硯舟已經在書房等着了。
書房的氛圍濃重又低奢,此刻他坐在椅子上,手裡拿着一本書。
察覺到有人進來,他也就問,“人送回去了?”
“嗯。”
霍硯舟翻了頁,一隻手撐着臉側,不再說話。
周賜站了一分鐘才問,“那個蔣畫,需要出手麼?”
他的睫毛顫了一下,态度依舊冷淡。
“不用。”
周賜跟在這個人身邊很多年了,但還是不了解他。
說他不在意黎歲,可黎歲害得他雙腿殘疾兩年,他什麼都沒說,自己悶不做聲的去了國外。
說他在意黎歲,他卻又很少主動去打亂黎歲的生活。
他更多時候像是旁觀者,隻有在黎歲主動上前的時候,眼底才會出現波瀾。
*
另一邊,蔣畫給那位想要侵犯黎歲的領導打了電話。
她本想問問開房順不順利,黎歲這個時候是不是已經變成破鞋了。
但是對方的電話一直打不通,她眼底劃過一抹驚喜。
這個男人折磨女人的時候,喜歡連着折磨好幾天,現在不接電話,難道是因為黎歲長得漂亮,他上頭了想要多折磨一段時間?
她的嘴角彎了起來,好心情簡直擋都擋不住,再加上黎歲今天沒來公司,那被糟蹋肯定是闆上釘釘的事兒了。
她馬上就去了霍佑甯的辦公室,語氣有些躊躇。
“霍總監,有件事不知道該不該說,昨晚我朋友似乎撞見黎歲跟合作過的領導去了酒店。”
霍佑甯正愁找不到機會主動去接近黎歲,聽到這話,一瞬間擡頭。
“你确定?她跟誰去開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