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萌的學習很快就結束,炫鋼因為有事要回東萌,臨走前是千叮咛萬囑咐,可歐思麥趴一直都是态度淡淡的。
等炫鋼走後,衛晨好奇的問:“為什麼要對他那麼冷淡?感覺你好像對所有人都是淡淡的。
”
“我現在對他們冷淡,到時候就能避免同學間離别時的感傷。
而且我最讨厭被别人同情或憐憫的對待。
”
“那你覺得炫鋼,是在同情或憐憫你嗎?”
“我……”
“俗話說的好,人生自古誰無死,早死晚死都得死。
而且人固有一死,你管他什麼時候死呢?”
歐思麥趴看了衛晨一眼:“你哪來這麼多頭頭是道的話?而且這些話真的是這個意思嗎?”
衛晨一本正經的:“我是人類世界來的,相信我。
”
歐思麥趴顯然不信:“‘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輕于鴻毛’。
這句話我聽過。
”
衛晨:“嘔吼,大意了。
”
歐思麥趴雙手抱胸:“你别忘了,我可是東萌的資優跳級生,要是隻有魔藥學一門學的好,怎麼可能做的了資優生。
”
“人在這世間,每天都有很多的不确定,生死也一樣,意外死、病死、自然死亡,就連站在你面前的我,沒準明天遇到什麼事情也over呢?”
“别老是把這種話挂在嘴邊。
”可能是因為自小患有這種疾病的原因,歐思麥趴對于“死”這個字還是有些忌諱的。
可衛晨這次好像并沒有開玩笑的意思,面上也是非常嚴肅:“每個人對于人生的活法也不一樣,也有不少像你一樣,身患疾病,覺得自己早晚要死,便對身邊人冷漠。
不過要是換成我的話,我會在有生之年,看遍世間千山萬水,朋友的話,我也會和他們好好告别,哪怕我隻剩一天生命,我也想要把它過的開開心心,讓自己此生不留遺憾。
”
“可到時的分别,又會變成,刺向朋友心裡最重的一把刀。
”
看歐思麥趴如此失落,衛晨沖他示意了一下:“跟我過來,我給你看個東西。
”
歐思麥趴跟着衛晨來到一間空曠的教室,此時,果凍和布丁合力拖着一個小車過來,小車上放着兩個木闆、一包釘子和兩個錘頭過來。
布丁仰起頭,十分幽怨:“喵~”(爹爹,你良心過得去嗎?)
果凍也叫的十分委屈:“喵~”(想媽媽了。
)
衛晨二話不說,開了兩個罐頭放在旁邊。
布丁:“喵!”(難道我可以再次獨享一個罐頭了!)
果凍:“喵!”(突然不那麼想媽媽了。
)
兩隻貓在角落裡吃的正歡,而衛晨則将小車上的東西都拿下來。
在一塊木闆上,零零散散釘了些釘子,另一塊木闆,則重重的砸進了一顆釘子。
衛晨看着歐思麥趴道:“你覺得哪個比較好一點?”
歐思麥趴不明所以的在兩個木闆之間來回看了看:“什麼意思?”
衛晨換了一個說法:“一個淩遲處死,一個一刀砍死,你覺得哪個會比較輕松?”
歐思麥趴想了想:“一刀砍死。
”
“有些同學想要和你做朋友,也并不全是出于同情和憐憫,你看炫鋼有表現出這種情緒嗎?你總是冷冷的對着他們,言語就像這些釘子一樣。
”
歐思麥趴梗着脖子道:“那他們遠離我不就好了嗎?離得我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