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複五次定其他五爻,六爻出一卦。
六、七、八、九分别對應冬、春、秋、夏,喚作“老陰、少陽、少陰、老陽”以變爻占事,六九為可變之爻。
一卦六爻中有一變爻,則用天地之數(五五)減營數(把爻數相加),得餘數,用餘數從初爻上數,餘數未與變爻重合,則以該卦卦辭;若用天地之數減營數,得餘數,用餘數從初爻上數,餘數與變爻重合,則以該變爻占事。
兩變爻,大緻與一變相類似。
若一卦六爻中有三變爻用天地之數減營數,得餘數,用餘數從初爻上數,餘數未與變爻重合,須變卦(遇九變陰,遇六變陽),得之卦,以本卦的卦辭與之卦的卦辭合占;用天地之數減營數,得餘數,用餘數從初爻上數,餘數與變爻重合,則與本卦與餘數重合的變爻占事;四五變爻大類,若一卦六爻中有六變爻,皆九、皆六變卦(遇九變陰,遇六變陽),乾卦——坤卦,以坤卦的用六爻辭占事;皆九,坤卦——乾卦,以乾卦的用九爻辭占事。
九、六混合,變卦(遇九變陰,遇六變陽),得之卦,以之卦卦辭占事。
六爻皆不變,靜卦,以卦辭占事。
此法頗為繁複,姬發在一看之下,并不能全明,隻是粗知其概。
父王姬昌隻是跟他說個大概,不願意細細闡明,這令姬發十分苦惱。
作為一名勇武之人,他素來不太喜歡這種複雜紛繁的東西。
若父親不追問,他也不想去深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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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王子之中,隻有一個人能捉摸得透姬昌的内心,并真正獲得了易法的啟迪,那就是姬旦。
姬昌甚至并非面授機宜,而是在夢中教會了姬旦。
就是在前日的夢中,已經被崇侯虎俘虜的姬旦來到姬昌的夢中,父子二人并無多言。
姬旦向姬昌請罪,自己曆經萬險還是丢失了姬幸。
姬昌并沒有怪他,隻是在端坐在他面前推演了一邊自己在羑裡大獄裡領悟的易之道。
沒想到姬旦看了一遍就完全懂了,他說:“父親在為我占卦,算我此番的運氣!”
姬昌點點頭,問他:“如何?”
姬旦說:“否極!”他臉上流露一絲悲戚的神色,随後又說:“父王,無論生死如何,兒臣都坦然處之,請父親勿用為我耽擱攻城的大計!”
姬昌又點點頭,說:“旦,以你的才慧,且不用說做周公,就算做天下之主,都是當的!”
姬旦非常吃驚父親為何突然說出這樣的話,他立刻沉思,想去追尋父親的心思。
姬昌卻很坦然地說:“嫡長子即位,已漸成天道。
兄死弟及,也合衆意。
王位,不過一把空床,冠冕,也不過是一些形制,上智之人,不要太在意這些東西!”
“父王所教甚是!”姬旦忙一拜,說,“不過,父王莫生疑。
孩兒對二哥繼承王位,胸中并無半分的非議啊!”
“不,我反而是要鼓勵你,你此生雖不能做王,但未必不能做王的事。
”姬昌幽幽道,“不明了天地大易的人,會太看重那些虛浮無實的東西。
能看透大易的,更要去做那些真正功在千秋的事!我炎黃一族,自中土發端,經曆了五百年,夏啟建國,乃有自立不滅的規模。
湯武革命,乃有殷人代夏,乃有我華夏族開疆拓土的四百年征程。
這天下東南西北皆遍布我苗裔,祖宗可祭,子孫綿延,非前人之積累,是沒有我周人的今天的。
”
“是,是,父親所見極是!”姬旦說,“不過殷人與我們有世仇,此仇不報,我周人寝食難安!殷人虧在不團結。
倘若他們東征蠻夷初定,得以抽身聚集西向,不但祖先無法祭祀,就連子孫恐怕世世代代要做奴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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