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剛剛授銜的少将壯膽子。
不過,上校參謀陸飛昂咬着帶血的牙齒反駁。
“你們這是兵變!”
“我兵你媽個錘子!”
燒餅張再一個巴掌打在他臉上。
不過這次,他依舊打在同一個臉上。
原本青紅發紫的左邊被打的比右邊的臉胖了好大一圈。
疼!
那是真的疼!
火辣辣的疼!
燒餅張繼續拍着他的臉說道。
“我,我大哥,還有這位舒顔玉舒少将,都是委座親自授予的少将。
你小子吃了雄心豹子膽了,竟然說我們三個少将兵變?啥意思,合着你是說委座都兵變了嗎?還是說,你連委座都沒放在眼裡,不認可我們三個少将!”
“我……”
陸飛昂還想要說些什麼。
燒餅張再一個巴掌打在他的臉上,而且還是打在同樣一個地方。
媽的,怎麼老打左邊啊!
陸飛昂氣的咬牙,可牙齒都被打的松動,這一咬,更是疼的他眼淚都掉了出來。
“來我們的軍營,一不通報,二不敬禮,這是我踢我大哥和舒少将打的,三個少将,三個耳光,不為過!”
“……”
陸飛昂氣的無言以對。
此時的他這才反應過來,眼前這個打了他三個耳光的人就是少将燒餅張。
雖然他是督戰隊。
可他畢竟隻是上校軍銜。
到了人家少将的營地,他的确沒有通報,也沒有給這三個少将行軍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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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的确是他的錯啊。
這事情就算是說到戴老闆那邊去,也是他的錯。
而且身邊還有一個戴老闆的人呢,而且還是少将。
向來以為督戰隊這三個字可以肆無忌憚,卻沒想到今天栽了,栽倒在三個少将面前。
隻是,這三個少将,是真的少啊。
向文武不過三十多歲。
舒顔玉十八歲!
眼前這猖狂的燒餅張,也隻有十八歲。
真他娘是三個少将啊!
燒餅張繼續說道。
“老子知道你們是督戰隊的,但你們最好搞清楚狀況,督戰隊隻負責督戰,是負責在戰場督戰!這裡是什麼地方,這裡不是戰場,這裡是我們804團的營地,是我西北連的營地。
你們不去戰場督戰,跑我們營地來鬧事,還打故意爛了我的營房,破壞軍用财産,還想要用槍謀殺我這個剛剛被委座授銜的年少有為的少将!”
“我現在以少将的名義控告你謀殺抗日少将軍官!我有這麼多的人證在這裡,足夠送你上軍事法庭!”
陸飛昂頓時被吓得全身發抖冷汗直冒。
他隻不過是想要來一個下馬威,欺負一下沒有背景沒有靠山的川軍團和西北連。
哪怕他知道向文武這裡有三個少将,他也沒有放在眼裡。
可現在他明白,他錯了,大錯特錯了!
他的一時沖動,變成了謀殺少将軍官!
就這一個罪名,夠他吃一顆花生米了!
他甚至還在心中不停的追問。
眼前這個燒餅張的背景,不是賣燒餅的嗎,不是土八路的民兵隊長嗎,怎麼這家夥嘴巴這麼能說,比律師還要能說。
“怎麼,你覺得這個罪名還不夠嗎?那就再加一條,謀殺抗日功臣,破壞抗日團結,削弱抗日士氣!動搖抗日軍心!任何一條,你都該殺!”
燒餅張那冰冷的駁殼槍口緩緩擡起頂着他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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