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翼德自然是沒有喝多,但在面對武藏小柳的詢問,張翼德斷斷續續回答的毫無破綻。
武藏小柳問了一大堆的問題,也沒問出什麼來。
氣的她隻能離開床邊,坐在火爐旁邊烤火。
望着這個陌生的房間,掃視了一眼床上的張翼德,武藏下柳望向窗外。
窗外已經再次飄起了雪花。
武藏小柳回想到日本的櫻花和雪花,眼淚止不住的流淌了下來。
她想家了,她想要回家。
可惜她現在肯定是回不去了,未來也不知道能不能回去。
她緩緩的回頭,望着床上的張翼德。
她心裡猛升一股恨意。
如果不是張翼德,她這個時候還在伺候她的大小姐。
想到這裡,她離開火爐,走到桌子旁邊,拿起屬于她的一把短刀,緩緩的靠近床邊,緩緩拔出短刀。
短刀在火爐的光照之下,閃動出一道殺人的寒芒。
“小柳……我的錢就是你的錢……以後大小姐不要你……我養你……改天等我們賺夠了錢……我們一起去日本……去看望我的嶽父嶽母大人……”
張飛當然已經透過眼睛縫隙看到了她舉起短刀要砍向自己的畫面。
但他并沒有動,隻是醉醺醺的嚷嚷着這些話。
但他也做好的足夠的準備,如果小柳真的把刀砍了下來,他也要盡力去躲避。
但他還是想賭一把。
果然,武藏小柳聽到這些話,她那高舉的短刀停在了半空當中。
她的大小姐為了她自己的前途和目的,把她賣給了張翼德。
如果他把張翼德殺了,大小姐肯定會把她也殺了。
就算不殺了她,也會在将來為了目的,把她賣給别的男人,甚至有可能會送到集中營。
她想回家!
但她現在基本上不可能回家。
而張翼德,或許真的在賺夠了錢之後,送她回家。
就算張翼德不送她回家,她在賺夠了錢之後,或許用鈔能力,也許能夠回家。
這或許是她能夠回家的唯一機會。
所以,張翼德現在還不能死。
而她必須想辦法,死死的控制住張翼德。
為了能夠不再被大小姐賣給别人,送到集中營,也為了自己能夠回家。
她緩緩的收好短刀,把刀放回桌子上,接着走到床邊,脫下衣服鑽進了被窩裡面……
整個床慢慢的開始晃動了起來。
武藏小柳咬着下唇,流淌着眼淚。
但她也隻能無奈的承受着一切……
女孩一旦成為了女人,就會發生改變。
當女人抓到了一根稻草的時候,就會不顧一切的死死的抓住着一根稻草。
她現在能做的,隻能死死的抱住這一根稻草,不讓這一根稻草倒下……
第二天,武藏雖然走路都有些不太方便,但她還是在做完了早操之後,起床給張飛打洗臉水,把張飛當做自己的男人一樣伺候。
這一點,就連張飛都感覺有些奇怪。
不過回頭瞄了一眼床單上殘留着昨天晚上的血迹,他似乎明白了。
武藏小柳這丫頭,把自己當成了最後的救命稻草。
吃飯的時候,張飛把警衛員叫了出去,也包括武藏小柳的警衛員。
畢竟,武藏淳雅這丫頭片子不相信任何人,哪怕是跟随她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