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初給她表格的時候就表示自己會秉公選拔,不會放水。
要是讓她知道我是放水讓她通過,她肯定會看不起我的。
于是,帶着這些惆怅,我來到安明珊的病房。
我把在這裡看護的韓明姗等人全都趕了出去,想和她單獨在一起。
她們走後,我便開始和安明珊講起了我們以前的故事,希望能讓她想起些什麼。
我講了很多,從我們剛認識,到她奮不顧身地救我。
我也向她保證,自己會照顧她一輩子。
講到當年進山遇到胡珊珊那段,突然,我想到可以将她給我的内丹給安明珊,這樣安明珊恢複得就會快一些。
當然,我也不抱太大希望。
至于我,三道天雷一過,我的法力在之前對抗瘟魔時就已經有表現了,完全在胡珊珊之上,所以那顆内丹對我來說已經沒有太大用處了。
說幹就幹。
我熱了熱身,盤腿席地而坐,用自身的功力将當年胡珊珊震碎的内丹重新凝結。
等凝結成丹後從口中吐出,像當年她(吐)給我一樣,吐到安明珊口中,幫其恢複功力和法力。
在别人眼裡,我這是要了安明珊的初吻。
當然,不知道這是不是她的初吻。
之後,安明珊在我看來還是這樣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好像我的付出沒有任何意義。
但我不知道的是,安明珊此時已經開始恢複起自我意識了,還有了比以前更成熟的法力。
能聽到,看到,開始對日常生活産生了記憶。
但身體還是不能動,不能做任何高級神經活動,不能講話,不過眼皮可以微微睜開。
在外人看來,她的眼睛有了眼神,不像那些雙眼無神的植物人。
之後,我便離開醫院,回了随益居,還把陳穎如接回來自己撫養。
想起以前的經曆,我便有了收養她的念頭,而且這個念頭已經有了不止不一天兩天了。
但我必須等到自己後年三十歲以上,還要結婚,還得等到對方也是三十歲以上才行。
這就是法律,而我是《憲法》和法律的信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