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陸羽儀說:“就這一回,蒙誰呢?就你下手這利索勁兒,沒個三五年的功夫,練不來。
”
我說:“行了,走,派出所去一趟!”
他急了,一把把我掙開,把包往上一扔,手裡突然多出了一把直刀,就是戶外用來開路的那種,從後面架在了陸羽儀脖子上!
看着包落下來,在他們驚訝的眼神中,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兒響叮當仁不讓之勢,一手接住包,一手橫在刀和陸羽儀脖子中間,握住了刀刃,手被割出了血。
陸羽儀順勢朝後面一個肘擊,他應擊倒地。
同時被陸羽儀從地上拎起來,照臉就是一拳!他的鼻子瞬間被打出了血!
陸羽儀看到我這樣,說:“你這……怎麼做到的?”
他說:“就是。
教教我們呗?”
陸羽儀朝他喊:“閉嘴!”
我說:“想學嗎?好,告訴你們,沒有三五年的功夫,你們練不來。
”
我們沒注意,這時已經有人在圍觀了。
同時,警察和失主也趕來了。
失主是個年輕女性,她來了就給我們道謝。
看到我的手流血了,急忙幫我處理傷口。
從她嘴裡,我知道了,她是個護士。
我們去派出所做了筆錄就離開了。
原來這小子是個慣偷,平時大錯不犯,小錯不斷。
今天偷人一棵蔥,明天順人倆雞蛋的主。
小偷小摸是他的“工作”。
我和陸羽儀出來後,陸羽儀要我去醫院檢查一下,免得傷口感染;我卻覺得無所謂,我以前經曆過的傷口比現在要嚴重得多,也沒見有什麼事。
我讓陸羽儀和我一起去曹天保家,讓她幫我說話,一起說服他大義滅親。
陸羽儀剛開始不願意,但當我把曹天佑的罪行添油加醋地講了一遍之後,陸羽儀瞬間正義感爆棚,表示一定會向着我說話。
就這樣,我和陸羽儀一路聊着走着,去了曹天保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