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接觸,那也隻是為了公事。
所以,這裡面一定有問題。
”
安明珊說:“我當然不認識他了!别忘了,自從咱們認識以後,我認識的人就那麼幾個。
就算是以前,那時我認識的也大都不是什麼好人,所以我不可能認識他。
我說你能不能别這麼疑神疑鬼的?”
我無語了……
安明珊說:“行了,你還想留我多久?沒事我要出去了。
”
她走後,我還是想不通這到底是為什麼。
第二天。
我們開始行動了。
我和李真人,張廣交去找藍采和的後人;安明珊、何應秀、鐘毅、呂天行、韓奕揚一起去了曹天保家。
我這邊,我們找了一塊空地,我用羅盤搜索藍采和的信息,可惜一無所獲。
羅盤指針一直亂轉,找不出任何線索。
李真人說:“我覺得我們目前要先完成度化眼前三人的任務,隻有度化成功一個人,才能找到最後一人。
”
我說:“對,而且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今天是六月十九,離七月十五就隻剩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了。
所以我們要抓緊了。
”
張廣交說:“可咱們現在沒有任何線索,這就難辦了。
”
我想了想,決定再用羅盤碰碰運氣。
我還是寫上了藍采和的名字,可那塊印有震卦的方塊突然從我身上飛了出來,附到了張廣交的漁鼓上!張廣交拍了拍,漁鼓發出了聲響。
他說:“這是……不可能啊,怎麼會這樣?”
我說:“怎麼了?”
他說:“這漁鼓是貧道當年拜師之後家師傳授的,一直沒有聲響,可今天竟然拍出了聲,怪哉。
”
李真人掐指算了一下,說:“這怎麼可能?”
我說:“又怎麼了?”
李真人一臉驚訝,說:“他在遇到我們之前……就已經成仙了。
”
我說:“不是,師伯,您沒搞錯吧,已經成仙了?”
李真人說:“是啊,而且和當時一樣。
隻是……他不需要找一副新的身軀。
”話裡話外透着一股怪味道。
他這麼說,我想起來了,他這是秋後算賬。
當時我算錯時間,把他的身體過早火化了,害他隻能找一副餓殍的身體那件事,他到現在還沒忘,我真是醉了……
我說:“既然這樣,我再試試。
”接着,用羅盤找藍采和,可還是沒有結果,指針還是亂轉。
我說:“可能光度一個張果老還不夠,還有剩下的倆人呢。
”
張廣交說:“你們去找那個曹……曹天保吧,貧道要研究一下這個法器該怎麼用。
”
李真人說:“不用了。
書誠,你一個人去吧。
道兄,咱們回去研究這個漁鼓。
書誠,剩下的事就交給你們年輕人去做了。
找到藍采和,度化韓奕揚和曹天保,任重道遠啊。
”
我說:“是!”
李真人說:“還有,切記得不光要找人,還要找三件法器。
”
我說:“我知道,就是蕭、花籃、笏闆嘛。
”
接着,我去了曹天保家,他們兩個回了賓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