穎如如如己出,她要是有事,我就去死!”
我把她拉到床邊坐下,她一把抱着我,伏在我肩頭低聲抽泣。
一下不知所措的我隻有從後面輕輕拍着她,輕聲說:“我說過了,還有我呢,有困難咱倆一塊兒面對。
放心,不怕,有我在,那些烏龜王八蛋就休想得逞!你……信我嗎?”雖然聲音輕柔,但也透着一股子的堅定,給她以安全感。
安明珊坐起來,擦了擦眼淚,說:“信。
我知道,你是特種兵出身,無所畏懼,當然會在任何情況下都必須保持頭腦冷靜。
可我不是,我就是一個普通人,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我感到天都要塌了。
真的,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
我說:“你回房間去,好好兒睡一覺,等我消息。
記得,千萬别向其他人說這件事兒,特别是靈異局内部的人,我不想給組織添麻煩。
而且,這人丢了不是你一個人的責任。
别忘了,當年師父下的照顧她的任務是我攬下的不假,但實際上是咱們倆共同執行的。
現在人丢了,這可是丢人,丢大人!要是她再出點兒什麼事兒,咱倆都得(從靈異局)打包兒滾蛋,到天橋底下要飯去。
再說了,我就不信,像你說的,我堂堂一個特種兵,專業素質過硬,還處理不了這樣的小事兒了?去吧,一覺醒來就沒事兒了。
不怕,相信我,我會處理好的。
當年我們就宣過誓,他人的生命,永遠高于自己的生命!”
安明珊的情緒平靜下來了,說:“你當年宣誓是怎麼回事?和我說說吧。
”
我知道,她是想讓自己轉移注意力,好讓自己能平靜下來。
于是,我回憶起了當年的事,說:“這是我當兵那會兒宣誓時說的。
我記得後來(20)08年汶川地震的時候,當時我在神劍(突擊隊)服役,我們接到了救災任務,要作為先鋒給大部隊開路,因為我們是軍區最精銳的突擊隊。
出發前,張呈棟領着我們做戰前動員時又說了一次。
他是我在新兵連那會兒的班長;在神劍(突擊隊)是狙擊手,兼我們的班長;現在在特調處還是狙擊手,有趣吧?而出發的時間,6月10号,我永遠不會忘記。
知道為什麼嗎?因為我就是在去(災區)的直升飛機上聽着他們的生日歌過的(公曆)十八歲生日和成人禮。
劇情很戲劇,聽着很假是吧?我也覺得很假,可這就是發生了。
所以我說過了,相信我,我會處理好的。
還有,這些是軍事秘密,不能随便說的。
”
安明珊說:“嗯,我信你。
不過你也要相信我,(我)不會亂說的。
再說了,你是很優秀,但我也不是花瓶。
我們一起努力,一定會救出穎如的。
知道嗎,你讓我看到了一個男人該有的責任與擔當。
以前,我一直覺得你長不大,像個大孩子,可相處久了,我就不這麼認為了。
難怪那個女人吵着鬧着非要嫁給你。
我想,換做哪個女人,聽了你這番話,都會這樣想的。
”說完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