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知道本座身份?啊!——李書誠,你幹了什麼!”
安明珊說:“泔水點的是臭豆腐。
别忘了,我可是在神相教長大的,怎會不認識你?喂!你怎麼了,遭報應了?哦——我知道了,聽李書誠說過一句話,叫什麼……‘要想多行不義……就會槍斃自己’!”
我喊:“是‘多行不義必自斃’!哎呀!不知道就别在這兒亂喊!丢人啊!”接着,我把手中的(一瓶)雄黃打開,倒在了斬妖劍上,在蛇護法體内亂劈起來。
體外,蛇護法被我這一劈,頓時疼得亂動起來,變成了許多形狀,或船,或橋,或滑梯。
安明珊坐在咨詢台上邊看邊鼓掌邊說:“好!再來一個!”笑得還挺開心。
漸漸地,我玩夠了,也玩累了,于是找到他的七寸處,來了個一劍穿心,落到了安明珊旁邊。
與此同時,醫院裡裡外外的那些小蛇瞬間變成一團團黑氣消失了。
我們倆坐在咨詢台上,閑聊起來。
安明珊說:“我這次算不算是……美女救英雄呢?我可是跑了大半個市區才買到這些雄黃的,花了不少錢呢,累死我了。
”
我說:“哦……買的啊?我還以為你是搶的呢。
”
安明珊說:“就算是搶來的也是為了你,這還是你教的呢。
還有,小票我都留着呢,不怕你不(給)報銷。
”
我說:“喂,你說清楚,我可沒教你巧取豪奪吧?而且,讓我給你報銷兒,你覺得可能嗎?這樣,咱們來分析一下。
你看,憑咱們倆的關系,我給你報銷,就等于左手拿錢給右手,沒有任何意義。
對了,回去後給我洗衣服哈,臭死了!”
安明珊說:“是你要從下水道潛入的,活該。
”
這時,他們進來了,張處長說:“行啊你,有兩下子哈!”
我說:“低調,低調。
怎麼樣?這兒要是沒我們什麼事兒,我們就先撤了。
安安,走。
”
說着,我們帶着家夥就出了醫院。
我給張呈棟打電話,告訴他,任務完成了,讓他把特調處的人帶回好酒不見酒吧,我則是回了随益居。
張呈棟沒說什麼,“是”了一聲就挂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