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了嗎?”
安明珊邊指邊說:“那兩個,是你的父母,第三個人……我說不出口,讓她自己告訴你。
反正你隻要知道,就是因為她,你才見異思遷,才會趕我走的就行了。
”
我一下坐起來,說:“天地良心!我是那種人嗎?我說過很多遍了,我絕對不會趕你走的。
管她是誰,誰說都沒用!”
我媽說:“可你答應要娶珊珊的,你現在說這些,是不是想毀約?”
我說:“珊珊?誰啊?對,我是答應過要娶……”我現在發現,自己想着人名的時候,腦袋就開始疼。
于是,隻能忍着疼,說:“要娶那個誰的,我記得,我一直記得。
”
安明珊說:“你為什麼要娶她?我是說,那個女人?”
我說:“我記得是有個女人三番兩次地救我,我發誓隻愛那個女人的,還有兩個人給我們牽的紅線。
可是我拒絕了,好像是要處理完什麼事兒再說。
”
安明珊說:“那我呢?我在你心裡又算什麼?”
我說:“嗯……紅顔知己,默契搭檔,值得我信任和保護的人。
正所謂‘妻子是你願意把積蓄交給她保管的女人,那是因為你愛她;紅顔知己則是你願意把秘密說給她聽卻不能說給妻子聽的女人,那是因為她懂你’。
你知道了?懂了?”
我爸說:“高啊!老子當年怎麼就他媽沒想到呢?”
我媽瞪着他,說:“你敢想一個試試!”
我爸立刻讨好地說:“不敢想,不敢想。
老婆,我這一生隻愛你一個。
”
安明珊說:“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
胡珊珊說:“看來你也不是那麼花心,我也放心了。
”
我說:“我當然不花心了,我可是君子,君子坦蕩蕩。
我說,你們倆這一遞一句的,幹嘛呢?”
安明珊小心翼翼地說:“你……還記得自己小時候的事嗎?”
我想了想,說:“這……不行,一想小時候的事兒就頭疼得不行。
”
安明珊說:“好好好,不想,咱們不去想它。
”
我不懂安明珊說的‘它’是什麼,還是想着她的話,想着小時候的事,頭疼得越來越厲害,都出汗了。
安明珊說:“你不要想它了,不想就不疼了。
”
我說:“我……沒有……想它,想的是……”說着,痛暈了。
不知過了多久,我醒了,看到外面(天)已經黑了。
我聽到安明珊說:“他現在好像對稱謂有些混淆,特别是分不清别人說的你我他,然後就是一想起身邊人的名字和小時候的事就頭疼。
”
我說:“安安,我餓……”
安明珊說:“你醒了?好好好,我去給你做飯,你乖乖地躺着别動……嗯,姐姐怎麼來了?喂!那個誰,你給我好好看着他,别讓他亂跑,我去給他做飯。
”
胡珊珊說:“好,我會的。
他是我丈夫嘛,我照顧他是應該的。
”
安明珊說:“你……哼!”接着,她氣呼呼地離開了,走路還搖搖晃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