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
我左手拖着羅盤,右手隔空寫下了安明珊的名字和八字,朝天池一指,“急急如律令”一出口,天池指針立刻指了一個方向。
我順着羅盤的指引去找,碰到了胡珊珊。
我說:“怎麼,舍得來了,不想巴結公婆了?”
胡珊珊說:“怎麼,不希望我來?我剛才可是幫你和那個女人說好話來着的,沒說你們一點不是,你就對我這個态度?”
我敷衍着說:“好好好,你最好,最好,行了吧?我還要找她,走了。
”
胡珊珊突然在我後面喊:“我就這麼招你不待見嗎?她哪點比我好?你告訴我!”
我回頭,深吸一口氣,說:“邊走邊說。
”
接下來,我給她講了(我)從當年第一次遇到安明珊到現在的故事……
胡珊珊說:“你倒是實誠,好的壞的都說。
”
我說:“不知怎麼的,我從她身上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一種‘有她在就有家’的感覺。
在我認識的人中,隻有她在的時候我才會有這種感覺,就連在那個所謂的家裡也沒有這種感覺。
”
胡珊珊說:“我也在其中?”
我說:“怎麼說呢?你和她對我來說,一個是愛情;另一個……是親情。
”
胡珊珊笑了笑,說:“哦——我知道了。
搞了半天,你是把她當成家裡人的替代品了。
這我就放心了。
”
突然,我聞到了一股熟悉的氣味,是從一個男人身上發出來的。
我一皺眉頭,說:“等一下,我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兒,好像在哪兒聞過……安安!”
胡珊珊說:“什麼味道?我怎麼聞不到?”
我說:“每個人身上都有一種獨特的味兒,相處久了你就會聞到。
”
胡珊珊說:“我以後慢慢試吧。
隻是,現在怎麼辦?”
我說:“跟上他。
”
接着,我和她來到一個胡同,她一下從後面抱住我,消失了。
随即,我悄悄跟上了他。
我跟着他來到了一個普通的小區,跟着他上樓。
他剛開門,我一個箭步就進去了。
不管那個男人異樣的眼光,我順着那股味道進了一間卧房,看到安明珊躺在床上睡着了。
這時,她醒了,應該是被我的開門聲驚醒的。
她看到我,先是一驚,然後閉上眼,故意賭氣不理我。
我到她旁邊坐下,說:“安安,安安,别這樣兒,跟我回去吧。
”
安明珊看着我,說:“你不是說不要我了嗎,還來找我幹嘛?”
我說:“我什麼時候說過不要你了?(當年的事)我可是言出必行的,你想多了。
不然,我也對你發誓?”
安明珊說:“好啊!發誓!你要是敢抛棄我,就……就天打雷劈!”
我說:“不帶這麼玩兒的吧!商量一下好不好?好不好嘛?”
那個男人進來了,說:“你是誰?幹嘛闖進我家?”
我說:“我是誰你不用管,你隻要知道我是來帶她回家的就行了。
”
那個男人說:“帶她……回家?不可能!這裡就是她的家!”
我說:“她隻有一個家,随益居!”說完,我把安明珊一把從床上抱了起來,這才發現她沒穿外套!而且渾身發燙!
安明珊虛弱地說:“放我下來!你個色狼!”
我把她抱着出去,沒想到那個男人竟然玩陰的,朝我腦袋上就是一下!我一個趔趄躺在地上,安明珊摔在了我身上,之後,我就斷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