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條兒乖乖給我揭了。
”
白羽說:“可這……不太好吧?萬一把人給吓死,我又要造下殺業了。
到時候,指不定又要關幾千年呢。
”
我說:“放心,有我呢。
我們隻是去給他一些‘必要的啟發’而已,放心。
這天兒也快黑了,等天兒一黑,我們就行動。
”
白羽說:“可我覺得這樣還是不太好。
”
我說:“過了千年,你怎麼變得婆婆媽媽的了?”
白羽說:“就像你說的,千年了,我已經想開了。
得道成仙又怎樣?換來的,不過是無止境的寂寞罷了。
”
我說:“喲,開竅兒了哈!要知道,這可是積功德的的好事兒。
你想想,你這樣做,既教訓了那個貼封條兒的,讓他不能仗勢欺人;又能讓随益居開張,要回屬于我們自己的房子,使我們不會凍餓而死。
這就是兩個功德。
”這時,我突然發現,自己已經達到說謊不打草稿的境界了,真不知道這是怎麼做到的。
接着,我便帶她去了劉善家,鐘毅他們已經離開了。
劉善見到她,可謂是鼻血直流三千尺了。
我看着他,頓時無語了……
我說:“行了行了,瞧你那德行。
”
劉善擦擦鼻血,說:“李哥啊,這漂亮姐姐是哪兒來的?我以前……怎麼沒見過啊?”
我說:“難道我事事都要向你彙報嗎?這樣吧,玲玲,薇薇,你和她去買身衣服,看她這行頭,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個古裝劇組裡跑出來的呢。
”
吳思玲說:“這個……好吧。
薇薇,我們和……”
白羽說:“在下姓白名羽。
”說着還像古人一樣作揖。
吳思玲接着說:“白羽,我們和這位白羽姑娘去逛逛。
”
劉薇說:“可她不能就這麼出去啊。
這樣,給她暫時換一身我的衣服好了。
隻是這錢……”
劉善突然拿出一張銀行卡,說:“給!這是五十萬,密碼六個零!洗幹淨了再回來!”說完,就交到了白羽手裡。
接着,她們三個便離開了。
我說:“你們三個快去快回,别誤了大事兒!”
她們離開後,我便開始愁着安明珊的事了。
因為她現在是一魂一魄離了體,要是不盡快找回丢掉的魂魄,她一輩子都得成這樣了。
我拿出羅盤,裝B地說:“筆墨伺候!”随即,劉善拿來了黃紙、毛筆、朱砂,放在了一張大桌上。
我抽了一張黃紙放在桌上,拿筆蘸了朱砂,在紙上寫下了安明珊的名字和生辰八字,兩根指頭夾起來,在羅盤天池上方一抖,符瞬間燒了起來,天池的指針也瞬間指了一個方向。
我說:“她的魂魄就在……這個方向。
劉善,跟我走一趟!”
劉善說:“幹嘛?”
我說:“你說幹嘛?找她!你耳朵是不是又不想要了?”
劉善說:“好好好,我跟你去,跟你去還不行嗎?”
随即,我們便出發了。
讀者對對碰。
問:作者先生,你願意傾聽别人直接指出你的優缺點嗎?
答:當然。
奉承話誰都想聽,可其中一點都不好,因為真實的部分少得可憐,隻會腐蝕人的耳朵;而真話雖然傷人,但内容很真,可以讓對方知道自己的缺點并及時改正。
畢竟“忠言不逆耳,難以入人心”,像古代的忠臣,都是“忠臣挾難進之術,吐逆耳之言”。
所以作者會聽取别人的率真直言,這樣可以“以人為鏡”,找出自己的不足。
如果對方說得冒犯了,作者也不會太生氣,隻當在說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