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個“身經百戰”的主。
那兩姐妹看到我向外看,她們也向外看,接着同時驚呼:“是那個畫皮鬼!”這下,不用猜也知道來人是誰了。
我看着那隻畫皮鬼,對方竟然不怕。
不但笑看着我,還一步步地朝這裡走過來!
我右手握着劍,左手握着劍鞘站在門口,姿勢巨裝B。
畢竟店裡有客人,現在被我迷倒,将來就會成為我的粉絲。
我說:“你們倆就看着吧,看我怎麼滅了它。
”
接着,我站在原地,等着那隻鬼。
可那隻鬼不但沒有退意,反而走得更快了!不過它剛到店門口的台階,就被一道金光給彈了回去。
我說:“看到沒,它連門都進不了,更别說傷害你們了。
”
陳慧美說:“美慧,他果然名不虛傳。
隻是我們這樣,是治标不治本,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
”
陳美慧說:“唉,早知道就不出來了。
我好想家,好想爸媽。
”
讀者對對碰。
問:作者先生,你覺得佛教與道教有什麼相同的地方?
答:佛家常道“六道輪回,不生不滅,無始無終”,一個圓圈,哪裡是始,哪裡是終;道家則說“無極生太極,太極生兩儀”,無極同樣是個圓。
可想而知,不止佛道,世上有哪些事物可以走出這個圓?
像蒲松齡的《聊齋志異—馬介甫》中所述,一個懼内的秀才楊萬石娶了一個惡婦尹氏,結果家人飽受其虐。
尹氏拿六十多的公公當奴仆,楊萬石和弟弟楊萬鐘常常偷點飯給父親吃,還不敢讓尹氏知道。
楊萬石鄉試結識了馬介甫,非常投緣。
半年後馬介甫來看望楊萬石,楊萬石留馬介甫吃飯,晚上楊萬石的弟弟楊萬鐘來陪客安寝。
馬介甫問,門口那個衣衫褴褛面黃肌瘦的老漢,是你二人的父親?楊萬鐘長歎一口氣,家有惡嫂,上至老父,下至家仆,無一幸免。
馬介甫皺了皺眉,準備明天會一會尹氏。
隔天,馬介甫接來楊老漢同吃同住。
楊萬鐘的兒子喜兒自小與爺爺為伴,也一并搬來了。
尹氏不爽,大罵馬介甫多管閑事。
楊氏兄弟不敢上前相勸,馬介甫卻不在意。
楊萬石四十歲,尹氏還沒有生兒子,照當時的慣例,楊萬石納了一妾王氏,但他早晚都不敢和小妾說話。
王氏懷孕五個月,被尹氏發現了。
尹氏剝去王氏的衣服,重重打她,王氏最後被打流産了。
楊父受不了尹氏的虐待,逃到河南一帶做了道士,楊萬石也不敢尋找。
一年後,馬介甫來了,得知事情經過,斥責了楊萬石一番,帶走了喜兒。
學使駕臨考核生員時,認為楊萬石品行惡劣,革去了他的生員資格。
又過了四五年,楊家遭受火災,家産全部燒盡,還欠下了不少外債。
楊氏夫婦名聲太臭,親戚鄉人都不願意接濟他們。
楊萬石把小妾賣了,換了一點盤纏,帶着尹氏南下。
到了河南界,路費花完了,尹氏不願意再跟着楊萬石,一路嚷着要改嫁。
正好有個屠夫死了老婆,便花三百吊錢把尹氏買走了。
隻剩楊萬石一人,在附近的城市鄉村中讨飯度日。
馬介甫帶走喜兒,接來楊老漢,讓喜兒讀書,喜兒中了舉人,又給喜兒娶了妻子,這才放心離開。
一天,楊萬石到一個大戶人家門前讨飯,看門人要趕他走。
一會兒,有個官員從門裡出來,問過之後認出門前的乞丐正是自己的伯父楊萬石。
楊萬石細看此人,認出是侄子喜兒,後跟着喜兒進了屋。
之後喜兒又想起曾和自己一樣受虐待的庶伯母王氏,便派人帶銀兩把王氏贖出接了回來,一家人過上了安靜幸福的日子。
一年後,王氏生了孩子,楊萬石便将她扶為正妻。
這一日,喜兒的妻子與伯母王氏一起去普陀寺燒香,竟然遇到了潦倒瘦弱的尹氏。
原來尹氏嫁給屠夫後,還像以前那樣說一不二。
不料這屠夫可不是楊萬石,他比尹氏更加暴躁兇狠。
一次,屠夫大怒之下,在她的大腿上穿了個洞,用根豬毛繩穿過去,把她吊在了房梁上,自己賣肉去了。
尹氏叫得聲嘶力竭,鄰居才知道,把她放下來,從傷口裡抽出繩子。
後來,她大腿上的傷雖然好了,但毛繩上的斷毛留在肉裡,走起路來落下了跛腿的毛病。
從此,尹氏見了屠夫就毛骨悚然,但還得晝夜服侍屠夫,不敢稍有松懈。
屠夫每次醉酒而歸就毒打尹氏一頓,毫不留情。
這時尹氏才明白,過去怎麼對别人,自己就會有什麼樣的下場。
由此看得出,無論是“不可雲,不可雲”的佛法,還是“道可道,非常道”的道法,都是在告訴人們一個道理,“因果”。
所謂“因果循環,報應不爽”,不管為善還是行惡,上天都看在眼裡。
要知道,天地運行,順其自然,到最後,一切都是公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