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說:“行了行了,别疑神疑鬼的了,你爸口風緊得很,不像你媽那個大嘴巴,口無遮攔。
”
我說:“那就好,那就好。
”我剛說完,無意中聽到有人在門外偷聽,而且不止一會兒了,現在正準備要逃跑!
我拉了拉安明珊,悄悄說:“門外有人(偷聽)。
”
安明珊以同樣的口氣說:“明白。
”接着,她蹑手蹑腳地出門,不出一會兒,她就把那個偷聽者抓到,并押進來了!
我說:“你是誰?誰派你來的?”
對方不語。
安明珊說:“聾了還是啞了!快說!小心我把你給……”
我說:“别那麼沖動,淡定點兒,别失了身份。
”
安明珊說:“可是他……”
我爸說:“你準備怎麼辦?”
我說:“老規矩,帶回去審一下。
”
安明珊說:“他要是不招怎麼辦?看他這樣,肯定是要死扛到底了。
”
我說:“不招?哼!那咱們就‘辣椒水’、‘老虎凳’、‘電椅’、‘皮鞭’、‘烙鐵’,十八大酷刑挨個兒上。
放心,我招兒多着呢,不怕他不招。
要是他還這樣的話……”我的語氣一下陰冷起來,裝B地說:“那就沒有留着他的必要了。
”說完,我聽到了咽唾沫的聲音。
安明珊說:“換句話說,他就沒有利用價值了?”
我說:“對。
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要是到明天他還不說出半個字,我們又沒證據證明他偷聽……唉,我也拿他沒辦法,畢竟我們也不能殺了他,因為他沒罪。
我們這樣做,叫故意殺人。
”說完,我聽到他松了口氣。
安明珊說:“可我們抓了個現形,他怎麼沒罪了?”
我說:“你是搜出他的錄音器材了,還是找到他的通信設備了?什麼都沒有,憑什麼抓人?搞不好還會被扣上一頂誣陷的帽子。
”
安明珊說:“可是……我……”
我說:“行了,别可是了,放了吧!”
安明珊說:“不行,不能放!”
我說:“真是的,那就帶回去審一下吧。
唉,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們的審訊室地處偏遠,附近常常會有‘猛獸’出沒,就是為了防止嫌疑人逃跑。
所以我隻能保證放了他,可不能保證那些猛獸不會拿他當點心。
畢竟那兒肉食不多,那些猛獸可是見人就吃的。
我們的人持械都不一定能幹得過它們。
什麼都别說了,你想審就帶走吧,我沒意見……對啊,我怎麼就沒想到呢?我們不能殺他,但那些老虎啊,獅子啊什麼的,它們可以吃了他,這我們可不管。
你真聰明!帶走吧,帶走吧!”
突然,那個人吓得說:“别……别殺我,政府别殺我,我什麼都說。
我……我向你們坦白,隻要你們别殺我,我什麼都說。
”
我說:“你坦白就好。
帶走!”
随後,安明珊就把那個人帶走了。
他還邊走邊說:“政府别殺我,我什麼都說……”
我哥說:“剛才太刺激了!哎,書誠,你剛才說的……都是真的?”
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