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随益居,我才發現自己沒鎖門!進屋後,我感到有什麼朝我撲過來,于是一閃身,那個東西随着慣性撲到門外去了。
接着,我聽到了朵朵的聲音。
它說:“疼死我了!我就是睡了一會兒,你們三個就都沒影了,還不關門,就不怕有小偷嗎?”
我說:“好了好了,我錯了還不行嗎?疼哪兒了?我給你揉揉。
”
這時,我感覺到朵朵在我腳邊,于是我輕輕地把它抱起來。
這次它沒有反抗,但我卻稍稍向後仰,因為它很像加菲貓,當然,隻是體重上像。
我把它抱着坐到沙發上,一邊閉目養神,一邊摸着它的毛。
可好景不長,幾分鐘後,朵朵說:“真是應了我聽的一句話,‘怕什麼來什麼’。
”
我說:“來客人了?”
朵朵說:“是啊。
嗯?是安安,可又不太像。
”接着,它弓起身子,對來人充滿敵意。
來的那個人看到我們,說:“好萌的貓咪!你養的?”我聽出來了, 是韓明姗的聲音。
我說:“它叫朵朵。
你快坐。
韓大學霸,你來是……”說着,我輕輕拍了拍朵朵,示意它來人不是它的敵人。
韓明姗說:“别叫我大學霸,聽得怪别扭的。
你就叫我韓姐吧,畢竟我比你大幾個月。
哎呀,看我這記性,我來是問你,這個……那個……嗯……你大哥人怎麼樣?”
我說:“我大哥?嗯……啧,怎麼說呢?他和你一樣,也是個大學霸。
我父母都說我們倆是一個在南極,一個在北極。
我們倆長得簡直一模一樣,唯一的區别就是我是右撇子,他是左撇子。
我哥這個人學的知識很死,不會變通,他也是靠着這些從小學開始(成績)回回名列前茅。
我可以說就是他的翻版,上學那會兒逃課、開小差、(上課)睡覺,成績回回墊底,所以我們的同學說,我媽生了倆‘第一’,原因你能猜到的。
”
韓明姗說:“這麼說來,當時被帶走的,于情于理都應該是他,怎麼成你了?”
我說:“要知道,他要是來了,就靈異局的訓練法子,不出三天他就不行了。
就算到了戰場,他也肯定是頭一個死的。
他的死闆兒就是他的死穴,敵人可不會照着訓練内容出招兒。
”
韓明姗說:“好像你有多厲害似的。
可你在學校劣迹斑斑,不聽課,怎麼會知道這麼多東西?而且你英語還說得那麼溜?”
我說:“分數低不代表學識低。
我逃課都是去泡圖書館了,隻是他們不這麼想而已。
我睡覺時腦子是清醒的,那是在溫習自己所學的東西,但他們隻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還自學了英語和日語,至少日常交流沒問題。
”
韓明姗說:“強啊。
你哥呢?”
我說:“從那次以後,我就再也沒有見過他了,直到上次臨汾事件才見到他。
還有,你一直問他幹嘛?……喂,你不會是想……不行不行,他已經結婚了,孩子都有了。
”
韓明姗說:“我說的不是這個。
”
這時,我聽到門開了,韓明姗朝門邊看了一眼,說:“兩個男人。
”
我說:“幫忙招呼一下。
”
接着,韓明姗便招呼他們坐下,還給他們倒水。
我坐在沙發上一動沒動,把他們當空氣。
他們兩個坐下來,其中一個說:“像,真像。
”我聽出來了,是我爸。
所以我推測,另一個肯定是我哥。
我說:“像什麼?”
我爸說:“姑娘,你叫什麼?”
我說:“她是安安,你們見過的。
”
我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