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明珊掐了我一下,說:“好啊,你騙我。
”雖然被掐了,但我一點也不疼。
我怕她會改主意,故作深情地說:“你說的是不是真的?你真的會陪在我身邊……”我還沒說完,突然心口一疼。
但我忍着疼,接着說:“一輩子……不離不棄嗎?”說着這些肉麻的話,我已經疼得流汗了,而且聽着都惡心到想吐。
但安明珊竟然信了,說:“你幹嘛問這個?”說着,臉上還微微泛紅!”
我強顔歡笑着說:“騙誰也不能騙你啦。
好了,我們出發!”
安明珊說:“讨厭。
”當然,是紅着臉,偷笑着說的。
幸好她沒看出我的不對。
于是,我發動車子,一路開往了吳思玲說的那個發現僵屍的地方。
路上,我想起剛才的情景,出了一身冷汗。
我一生中隻愛過一個女人,還對她發過毒誓,所以對安明珊連句情話都不能說。
現在,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照顧好她,保證她能活着,其他的就不能打包票了。
到了午後,我們才來到了那個發現僵屍的地方。
這裡是一處荒山野嶺,鳥都不來這裡拉屎。
車子開不進去,我們隻能走着過去。
到了地方,我沒見到吳思玲。
安明珊一改剛才的态度,立刻認真起來。
她蹲在地上說:“腳印很亂,附近的雜草有被壓過的痕迹——這裡發生過打鬥。
還有,我發現了這裡有不少血迹,可能是玲玲的,也可能是那僵屍的,或者是其他人或動物的。
”
我知道事情不妙了,急忙給吳思玲打電話,但對方一直是忙音。
我說:“安安,看來是玲玲出事了。
那僵屍敢大白天出來殺人,看來事兒難辦了。
這樣,你彙報一下情況,我去找玲玲,順便把劉善給帶回來。
這家夥敢當逃兵,我饒不了他。
”說着,臉上露出了一絲少有的陰冷和兇狠。
安明珊說:“好……好,我……我去彙報。
”話語中帶着恐懼,就像看到神相教的人一樣。
我沒聽出她的恐懼,隻是自顧自地拿出羅盤,毛筆,血和墨水的混合液,黃紙。
我用黃紙的一面畫了道追魂符,背面寫上吳思玲的名字和她的八字,像上次一樣把黃紙懸到羅盤天池上方,手一抖,喊:“急急如律令!”接着,随着黃紙的燃燒,天池指針變魔術般地指到了一個方向。
我沖着安明珊,說:“我朝這個方向找,你去彙報。
”說完,也不管安明珊說什麼,自己背上背包就跑着過去了。
我來到了一處荒地,這裡雜草叢生。
我順着羅盤的方向,看到吳思玲躺在草叢裡!接着,羅盤指針又指回了南方。
我急忙跑過去,看到吳思玲身上傷痕累累,有的地方在流着血,有的地方已經凝固成了血痂。
我給安明珊打過去電話,她很快就接了。
我說:“安安,你馬上順着我剛才的方向過來,玲玲受傷了,非常